一种美国灵药有真正的信徒……但其他人发现很难接受 - 彭博社

它有一种福音会议的氛围。在布拉格市中心的一个集会厅，一连串干净利落、自信的男女走上讲台，讲述他们的生活如何因一个奇妙的发现而改变。但这些人赞美的不是上帝，而是一种名为Herbalife的美国膳食补充剂。

“朋友们，我感觉重生了，”一位看起来健壮的六十多岁前矿工对着大多数蓝领观众鼓励道，挥舞着“之前”和“之后”的照片，赢得热烈的掌声。通过每天跳过两顿饭，改为服用Herbalife国际公司的维生素药丸和“低能量”奶昔，他在短短几个月内减掉了12公斤。

但Herbalife承诺的不仅仅是缩小腰围。今天的招募大会由布拉格销售分销经理彼得·克拉尔主持，他的实在回报包括一头吹干的发型和厚重的金饰。和舞台上的其他人一样，克拉尔表示他是一个满意的顾客，后来开始逐户销售这些产品。他声称，在他的第一个月里，他的收入超过了作为车库机械师的年薪的三倍。他承认，基本的“必需”课程每月收费120美元，几乎相当于捷克普通人两周的工资。但通过成为分销商，消费者可以获得丰厚的折扣。而任何为销售队伍招募新人的人都可以从那个人的利润中获得佣金。“这是一个造就百万富翁的工厂，”克拉尔笑着说。“到2010年，世界上大多数人将使用和销售Herbalife！”

捷克的健康专业人士对克拉尔的千年愿景并不感兴趣。“这就像洗脑。这些会议传达的信息是：‘你可以购买健康，’”布拉格的精神科医生弗朗蒂塞克·克尔赫说，他一直在治疗几位年轻的厌食症女性，她们后来开始了Herbalife饮食：“这些女孩很脆弱，她们的自我形象非常低。然后这个团体出现，告诉她们饿自己是可以的。”

在一次采访中被问及此类健康问题时，克拉尔同意某些Herbalife产品不适合某些人。“当然，如果你担心服用我们的产品，应该寻求医疗建议，”他说。在接下来的话中，这位晒黑的销售经理为提问者的怀孕妻子建议了一种提神的产品：公司的瓜拉那片。但这些含有的咖啡因水平医生表示对孕妇来说是不健康的。

Herbalife在四年前进入捷克共和国，现在正在向东扩展，进入波兰和前苏联。今天那些热情洋溢的证词中，有乌克兰和俄罗斯的外籍工人，他们很快将返回遭受破坏的经济和不确定的未来。对于来自基辅的建筑工人阿尔卡季·阿卡申科来说，这些药丸和药水似乎就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如果人们认为他们的健康依赖于Herbalife，他们总会找到钱，”阿卡申科狡黠地笑着说。“就像克拉尔先生刚才说的，身体是一个庙宇。”

自1980年洛杉矶公司成立以来，Herbalife在多个地方被要求修改其成分并降低其宣传力度。一些西欧当局指出了不当标签、不安全成分和误导性声明。但在前苏联集团，官员们对自由市场的过度行为仍然监管不严，“不发达的零售基础设施或有限的就业选择为Herbalife提供了非常肥沃的土壤，”该公司的1995年年报中指出。

监管机构同意他们目前的手被束缚了。“捷克版的Herbalife实际上并不是有毒的；它不含任何普通食品中不存在的成分，”一位布拉格贸易部官员解释了为什么官员们无法起诉。

销售结构可能会自行崩溃。“在他们去过的每个国家都发生过这种情况，”消费者权益倡导者安娜·斯平科娃指出。“他们招募的销售人员越多，越难找到新的客户购买他们的商品，这些代表就越可能被困在无法销售的东西上。”

但确实，有财富可赚——通过组织者从每个课程费用和每笔销售中抽取的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