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的公交车快没油了 - 彭博社

鲍勃·多尔正在尝试遵循给失利拳击手在最后回合的建议：只需把头放在对手的胸口，继续向他的身体出拳。但鲍勃·多尔并不是乔·弗雷泽，随着他的总统竞选在最后两周挣扎，似乎更多的是在与克林顿白宫作斗争，而不是与对手作斗争。

当多尔和他的七辆巴士车队穿越南密歇根州时，浮现出一个令人不安的即将失败者的肖像，他无能为力地拯救自己。随着党派人士承认他们的候选人在该州落后总统8到15个百分点，出现了不满，甚至反叛。

攻击与佯攻。全国大部分地区的数字也是如此，原因不难看出：多尔根本无法与选民建立联系。在底特律，八位共和党州长于10月21日召开了一次经济“峰会”，以宣传多尔的15%减税计划。然而，候选人自己在各种议题之间模糊游走——学校券、监管改革、焚烧国旗、学校祷告、废除国税局。他在税收改革上做了个佯攻，然后攻击他的对手。“事实从未妨碍克林顿总统，”多尔毫无信心地说。

这是一场典型的表现。“我们没有坚持我们的信息，”一位高级竞选助手说。“一开始是毒品，然后是税收，然后是伦理，然后又是税收，然后是诉讼改革，然后是其他事情。”这位官员表示，在这个晚期，竞选的最佳希望是激发核心共和党人对克林顿的仇恨，以产生大量投票。“否则，在激烈竞争的地方，地方共和党候选人将会面临灭顶之灾，”他感叹道。

候选人也感受到坏消息。在州长会议后，他在风景如画的切尔西的主街集会上停留。多尔扫视着挥舞着国旗的人群，意识到其中大多数是孩子。“当然，你们在这里微笑是因为你们放学了，”他承认。多尔自我挫败的旁白随处可见。对于典型四口之家的1260美元减税，多尔承认：“也许这不是很多钱。”他对人群说：“也许没人再关心政治了。”有时是“信任”，没人关心。尽管如此，多尔坚持认为自己仍然是“美国最乐观的人”，因为他相信自己能赢。

在73岁的堪萨斯州人选择开始最后冲刺的战场州——密歇根、俄亥俄、加利福尼亚、佛罗里达，几乎没有任何多尔势头的证据。即使是共和党州长们也在攻击多尔——以及彼此。俄亥俄州州长乔治·V·沃伊诺维奇对威斯康星州州长汤米·G·汤普森说，他对多尔竞选公开表示批评：“有些人必须在自己的州里保护自己的后路，而做到这一点的方法就是抱怨。”

在底特律柴油公司一个宽敞的仓库内，作为共和党州长会议的地点，坐在木托盘上的大型发动机数量超过了观众。身穿蓝色衬衫的美国汽车工人联合会成员躲在镜头之外，以免看起来支持共和党。一年前，克林顿总统吸引了如此多的祝福者，以至于生产线不得不停止。

一些烟花。多尔的群众当然包含支持者，但他们似乎没有多少跨党派的民主党人或独立选民，而这些人是传统上在密歇根州分票获胜的关键。33岁的伊莱恩·沃尔沙姆受到其他家庭教育支持小组成员的压力，参加在杰克逊的集会。她说：“道德问题”最具吸引力，这位反对堕胎权的两孩母亲表示。对于终身共和党人巴布·赫斯特曼来说，“克林顿的出轨行为——我们需要给孩子们树立一个榜样。”

在回家的路上，短暂停留在俄亥俄州的哥伦布，多尔在奥特本学院举行的热情洋溢的6000人集会上感到振奋，现场还有烟花。候选人对人群开玩笑说克林顿总统从印尼百万富翁那里获得“外援”。但他也坚持认为“你的经济并没有好转。”他的证据是：人们的信用卡已经用尽。这并不是一句讽刺。多尔正在感冒，周围是争吵的支持者，似乎也快要精疲力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