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警以犯罪对抗犯罪……一位明星警察试图提供帮助 - 彭博社

这绝对是个糟糕的时间和地点。11月3日，防暴警察与反对黑帮和毒品的人民（PAGAD）这一自卫组织在开普敦的旅游区水滨购物中心发生冲突。当烟雾散去时，一名PAGAD抗议者躺在地上， allegedly被警察射杀——而正在用餐的游客们感到震惊。这并不是第一次这样的集会以悲剧收场。8月4日，PAGAD的自卫者向一名开普敦黑帮成员投掷了燃烧瓶；然后他们向他焦黑的尸体开了72枪。

但对南非犯罪的挫败感使得许多人对这种边缘正义表示欢呼。PAGAD成立于一年前，主要在开普敦的印度裔社区活动，自1996年中期以来一直非常活跃，每周在西开普省的城镇举行两到三次集会。其2000名成员中大多数是穆斯林，但他们也得到了黑人和混血“有色人种”的支持。Mervin San说：“抗议活动比政府能做的要好”，他的兄弟在距离开普敦200公里的亚特兰蒂斯被黑帮射杀。“政府没有做足够的工作来让黑帮分子入狱。几个月后，他们就出来了，然后又开始杀人。”

自卫行为在南非并不新鲜。但最新一波可能会伤害到开普敦，这座争取主办2004年奥运会的城市。到目前为止，这座城市蓬勃发展的旅游业几乎没有受到高犯罪率的影响。官方数据显示，南非在8月份出售给外国游客的酒店住宿夜数比去年同期下降了6.3%——然而在西开普省，这一数字却上升了6.7%。难怪PAGAD的高调集会引起了担忧。“如果这种行为不被立即制止，”西开普省旅游官员Lampie Fick宣布，“我们就可以忘记奥运会的申请和吸引游客来到我们最美丽的城市。”

没有信心。然而，陪审团尚未决定犯罪是否正在吓跑外国直接投资。例如，南非的谋杀率为每10万人45例，而全球平均水平为5.5例。最近一项由南非银行Nedcor资助的调查发现，自1990年种族隔离开始被拆除以来，强奸案件增加了81%，严重攻击增加了38%，车辆盗窃增加了43%，谋杀增加了26%。然而，该研究得出的结论是，如果有钱可赚，犯罪率飙升不会阻止外国投资者。

南非的义务警察和商界有一个共同点：都对他们的刑事司法系统缺乏信心——并寻求对犯罪者施加更严厉的惩罚。根据研究，每1000起严重犯罪中，有100起被起诉，77起被定罪，仅有36人被监禁。接受采访的商界人士中有75%对政府打击犯罪的表现给予了低分。“我们告诉政府和警察，”一位PAGAD成员在海滨大喊，“如果你们自己执法，那么我们就没有理由不自己执法。”

南非的警务困境能否迅速得到解决？“这是可行的，”前纽约警察局局长威廉·J·布拉特顿说，他现在经营一家安全咨询公司。他因削减腐败并将纽约警察局转变为高效的战斗力量而广受赞誉。南非沮丧的商界在11月4日那一周邀请布拉特顿与关键官员进行会谈，希望他能在这里也做到同样的事情。

可以肯定的是，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政府承认警察部队薪水过低且腐败严重。与此同时，警察们与社区的合作更加紧密。甚至外国公司也在提供帮助：咨询公司麦肯锡正在为警察局提供如何更好地利用人力的建议。布拉特说，他成功的关键在于将纽约警察局“作为一项业务”来运营——例如，通过使用高科技系统来分配资源和收集情报。“我可能是美国最忙的警察局长，”布拉特说。“但纽约的问题与[南非警察局长]乔治·菲瓦兹每天面临的问题相比显得微不足道。”可悲的是，义警只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