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性别差距 - 彭博社

劳伦斯高中是典型的马尼拉砖平淡无奇和方方正正的1960年代建筑。在午餐时，金属乐迷们悠闲地走到吸烟者公园，而AP班的学生们则在Marinara’s吃披萨，谈论的——还有什么呢？——其他人。走廊里充满了涂着唇彩的女神们，穿着设计师服装，还有一群穿着露腹运动上衣的女孩。男生们的风格也各不相同：滑板朋克、穿着阿玛尼的富家子弟，以及一群穿着低腰裤、带着Eminem风格的团队。换句话说，他们看起来和你预期的一样。

但当2003届的领导者们在长岛高中的荧光灯会议室集合时，这些男生大多都不见踪影。高年级班长？一个女孩。副班长？女孩。学生会主席？女孩。数学队队长、年鉴负责人和报纸编辑？女孩。

并不是说2003届的女孩们不愿意给男生一个机会。去年，初三年级选举了一名男生作为班长。但在上任后，他迅速指示他的全女性团队，他们是他的内阁，而他将负责所有决策。女孩们环顾四周，意识到她们拥有选票，来自塔夫茨大学的凯西·沃恩说，她是英特尔决赛选手，也是毕业班的女强人之一。“所以她们弹劾了他并接管了。”

劳伦斯的女性权力锁定象征着美国教育中惊人的性别逆转。从幼儿园到研究生院，男孩们正迅速成为第二性。“女孩们在教育系统中如火如荼，”华盛顿佩尔高等教育机会研究所的高级学者托马斯·G·莫滕森说。“在过去的30年里，几乎每一寸教育进步都归功于她们。”

就在一个世纪前，哈佛大学校长查尔斯·W·艾略特拒绝接纳女性，因为他担心她们会浪费学校的宝贵资源。今天，在全国各地，似乎女孩们已经在男孩们日渐衰退的希腊旁边建立了一种学术罗马帝国。尽管劳伦斯高中有其男孩超级明星——比如今年的毕业生代表——但在一些学校，性别接管几乎已经完成。“每当我转身，如果有什么好事发生，总会有一位女性在掌控，”位于马里兰州上升太阳高中的校长特里尔·O·斯坦姆勒说。男孩几乎缺席学校的每一个领导职位、学术荣誉和学生活动岗位。甚至上升太阳的女子体育队也比男孩表现得更好。

在中西部的一所独家私立日校，管理人员甚至要求所有奖项和学生政府职位在性别之间平等分配。“不仅仅是男孩落后于女孩，”《真实男孩：拯救我们的儿子免受男孩神话影响》的作者、哈佛医学院精神病学教授威廉·S·波洛克说。“而是男孩们自己在功能上落后于自己，表现得比以前更差。”

这可能仍然是一个男人的世界。但在任何方面，它不再是一个男孩的世界。从他上学的第一天起，一个普通男孩在阅读和写作方面的发展就已经落后于女孩两年。然而，他常常被期望以相同的方式在相同的时间内学习相同的东西。当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告诉他要跑时，他却必须静坐并听课，几乎每天要这样持续八个小时。从生物学上讲，他每天需要大约四次课间休息，但如果能得到一次就算幸运，因为一些害怕诉讼的学校已经完全禁止了课间休息。拥抱一个女孩，他可能会被贴上“触碰者”的标签，并迅速被停学——这是一些人所说的日益反男孩文化的结果，这种文化将他们的行为病态化。

如果他落后，他可能会被送往特殊教育，在那里他会发现超过70%的同学也是男孩。扭动、搞笑或打断，他被诊断为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的可能性是四倍。这通常导致被迫服用利他林，否则就面临被开除、送往特殊教育或父母被指控疏忽的风险。对弗吉尼亚州费尔法克斯县公立学校的一项研究发现，超过20%的中上阶层白人男孩在五年级时正在服用类似利他林的药物。

一旦男孩进入高中一年级，他在成绩、课外活动和高级课程方面进一步落后的风险就更大了。连科学和数学也不再是他的堡垒。而当女孩们忙于在毕业时冲刺荣誉榜时，男孩更可能在健身房增肌，以增强他的类固醇喂养的阿多尼斯情结，或在他的PlayStation2上玩《侠盗猎车手：罪恶都市》，或者在他的iPod上下载说唱歌手50 Cent。与此同时，他辍学的可能性增加30%，谋杀的可能性增加85%，自杀的可能性是四到六倍，自1970年以来男孩自杀率已增加三倍。“我们受到不公正的评价，”爱荷华州奥图瓦高中的二年级学生史蒂文·科文顿说。“社会说我们不可信。”

至于大学——好吧，至少对于那些能进入大学的男孩来说，找个约会对象要容易得多。在过去350年里，男性在大学校园中人数超过女性。现在，在每个州、每个收入阶层、每个种族和民族群体，以及大多数工业化西方国家，女性占据主导地位，平均获得57%的学士学位和58%的硕士学位，仅在美国就如此。每100个男孩就有133个女孩获得学士学位——根据美国教育部的预测，这一数字到2010年将增长到每100个男孩142个女孩。如果当前趋势持续，人口统计学家表示，到2020年，每100个男孩将有156个女孩获得学位。

总体而言，进入大学的男孩和女孩比一代人之前更多。但当考虑到人口增长时，进入大学、硕士项目和大多数博士项目（除了工程和计算机科学等领域的博士学位）的男孩比例基本停滞不前，而女性的比例则持续上升。这个趋势在西班牙裔、非裔美国人和来自低收入家庭的人群中最为明显。

在北卡罗来纳大学、波士顿大学和纽约大学，女性与男性的比例已经达到60-40。为了保持性别比例为50-50，许多常春藤联盟和其他精英学校正在秘密采取一种隐性平权行动来支持男孩。“女孩在申请过程中表现出更好的资格——更好的成绩、更难的课程以及更有深度的论文，”明尼苏达州圣保罗的麦卡莱斯特学院校长迈克尔·S·麦克弗森说，在那里57%的入学学生是女性。“男孩起步较慢。”

问题并不仅限于学校。一旦年轻人离开家，他比他的姐妹更有可能回家依赖父母。这一切加起来意味着，在他成年之前，年轻人比30年前更有可能成为新兴的低成就者——英国人称之为“沉没群体”。

十年来，英国教育工作者通过成功的课堂项目来改善“男孩主义”（男孩对学校失去兴趣），专注于重新吸引他们的教学技巧。但在美国，男孩从阿尔法到欧米伽的地位下降甚至没有一个名称，更不用说公众的关注了。“没有人愿意为男孩发声，”东北大学劳动市场研究中心主任安德鲁·萨姆说。作为社会政策或教育问题，“几乎不存在。”

一方面，女孩们在教育上的抢占是令人惊讶的好消息，这可能使21世纪成为第一个女性世纪。根据美国律师协会的说法，女性正在迅速缩小医学博士和博士学位的差距，并即将成为法学院学生的多数。MBA项目中，女性仅占29%，仍然是少数老男孩的领域之一。

然而，世界并没有完全平等：全球90%的亿万富翁是男性。在超级富豪中，只有一位女性，Gap Inc.的联合创始人多丽丝·F·费舍尔，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而非继承获得财富的。男性继续在工程、投资银行和高科技等前沿行业的高薪职位中占据主导地位——这些行业仍然推动着经济并创造着最大的财富。而女性在薪资差距、玻璃天花板以及在工作与育儿之间的艰难挣扎中仍面临着相当大的障碍。

但获得决定性的教育优势可能最终使女性能够缩小收入差距，突破更多的玻璃天花板，并在重写公司、政府和社会规则方面获得平等的发言权。“女孩们在现代社会对人们的要求方面更能胜任——关注细节、遵守规则、具备语言能力以及处理办公室的人际关系，”康奈尔大学人类发展教授、《失落的男孩：我们的儿子为何变得暴力以及我们如何拯救他们》的作者詹姆斯·加巴里诺说。

解决男孩的问题并不一定会导致女孩的逆转。但一些女权主义者表示，探讨男孩所发生的事情的危险在于错误地将女性机会的任何扩展视为对男孩的固有不利。“这不是一个零和游戏，”韦尔斯利女性中心的执行董事苏珊·M·贝利说。麦卡莱斯特的麦克弗森补充道：“通过对女性的更差对待来平衡性别比例是危险的。我认为我们在这个国家尚未达到完全为女性提供平等机会的地步。”

然而，如果男性逐渐脱离和经济依赖的模式持续下去，更多男性可能会在一个重视智力而非力量的全球经济中成为失败者——更不用说他们才华和潜力的损失。日益增长的教育和经济不平衡也可能导致社会动荡，改变家庭财务、社会政策和工作家庭实践。男性已经以更大的数量退出劳动力市场，放弃父亲身份，并与公民生活脱节。例如，自1964年以来，男性在总统选举中的投票率已从72%下降到53%——根据佩尔的莫滕森，这一下降速度是女性的两倍。从1960年代的逆转来看，现在投票的女性比男性更多。

男孩的滑坡也威胁到男性收入，激发对熟练工人的劳动力短缺，并在白人女性中造成与黑人女性相同的婚姻压力。在非裔美国人中，30%的40至44岁女性从未结过婚，部分原因是缺乏具有相同学术资质和收入潜力的男性。目前，同年龄段的白人女性的未婚率为9%。莫滕森说：“女性将会越来越超越男性，在某个时刻，当她们想要组建家庭时，她们会四处看看，说，‘那些男孩在哪里？’”

企业也应该担忧。在经济繁荣期间，最严重的劳动力短缺发生在受过教育的工人中——公司通常通过雇佣移民来解决这个问题。当经济重新活跃时，美国的技能短缺可能会削弱雇主的生产力和增长。

受过更好教育的男性通常在平均水平上更幸福。他们更有可能结婚，照顾孩子，并支付更多税款。从18岁到65岁，平均男性大学毕业生在其一生中赚取250万美元，比高中毕业生多90%。这一比例比1979年美国制造业的高峰年时的40%有所上升。根据东北大学的研究，平均大学文凭持有者在其职业生涯中缴纳的净税款是高中毕业生的四倍。同时，典型的高中辍学生通常从政府获得的补助比他所支付的多出4万美元，成为社会的净负担。

当然，许多男孩继续征服学术高峰，尤其是来自高收入家庭和受过教育父母的男孩。总体而言，男孩在标准化考试（如学术能力测试）中的表现仍然优于女孩，尽管更多低收入女孩而非低收入男孩参加考试，从而压低了女孩的分数。许多教育工作者也认为，标准化测试的多项选择格式更有利于男孩，因为女孩往往以更广泛、更复杂的方式思考。但随着许多大学现在更重视成绩（女孩在这方面表现出色）而非考试分数，这种优势正在减弱。

尽管如此，女孩并非没有面临一系列令人困扰的问题，这些问题往往更难以察觉，因为女孩更可能通过抑郁或渴望通过节食达到完美来内化低自尊。而男孩可能通过拳头发泄情绪，女孩则由于其更强的语言能力，往往以恶毒的八卦和女性欺凌的形式发泄。“他们大喊大叫，骂人，”15岁的基思·盖茨（Keith Gates）说，他是奥图姆瓦的一名学生。“但我们总是惹上麻烦。他们从不。”

在教育工作者、企业和政策制定者能够缩小新的性别差距之前，他们必须理解其多种原因。从缺席的父母到缺乏男性教师，再到企业接管午餐室，提供充满糖和脂肪的食物，这些都可能使孩子们变得过于活跃和分心，都是因素之一。电视暴力也是如此，数百项研究——包括斯坦福大学和密歇根大学的最新研究——将其与儿童的攻击行为联系在一起。一些人认为男孩正在对文化信号做出反应——在新经济中被抛弃的缩小版父亲、贬低学业成就的愚蠢文化，以及将所有黑帮事物美化的文化，使学校显得如此不酷。与持枪、模特约会的嘻哈歌手的魅力相比，什么能相提并论呢？男孩的成熟速度通常比女孩慢，他们往往也更难以延迟满足或采取长远的观点。

学校也无意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失去了对男孩的关注——认为他们表现良好，即使数据开始显示相反的情况。一些教育工作者认为这只是一个短暂的波动，会改变，或者担心女孩的进步会被逆转。其他人则只是处于否认状态。事实上，许多管理者将男孩视为问题，而不是学校对待他们的方式。

三十年前，教育专家发起了被称为“女孩项目”的运动。该运动的崇高目标是帮助女孩消除在数学和科学方面的弱点，建立自尊，并给她们传达明确的信息：机会属于你们；抓住它们。学校专注于使课堂更适合女孩，通过包括迎合她们的教学风格来实现。女孩们也受到女性运动的强烈影响，以及《第九条》和《性别与公平法案》，所有这些都创造了一个法律环境，在这个环境中，对女孩的歧视——从课堂到运动场——都将受到严厉惩罚。一旦束缚解除，女孩们便腾飞而起。

然而，即使在1990年代，男孩的教育发展停滞不前——男孩辍学人数增加，未能缩小阅读和写作的差距——焦点仍然牢牢集中在女孩身上。部分原因是这个问题变得政治化，女孩有强有力的倡导者。例如，美国大学女性协会发布的研究将女孩在学校自尊心方面存在的深层问题纳入教学法，这些问题源于教师的模式，包括较少提问女孩并给予男孩更多关注。报纸和电视新闻杂志热衷于报道这一消息，谴责美国女孩面临新的自信危机。大学和研究中心赞助了大量以女孩为中心的教师研讨会。爱荷华州奥图瓦高中校长史蒂夫·汉森说：“所有的关注都在女孩身上，所有的资助资金，所有的大学项目——都是为了让女孩对科学和数学感兴趣。对于男孩的阅读和写作并没有类似的关注。”

一些男孩倡导者甚至认为，学校已经成为了对男孩进行打压的实验室。克里斯蒂娜·霍夫·索默斯，《对男孩的战争》的作者，表示，AAUW的报告，加上零容忍的性骚扰法律，已经通过过度女性化课堂和试图工程化中性化来劫持学校。

根据ERIC小学和幼儿教育信息中心的共同主任莉莲·G·卡茨的说法，“早期”推动，即学校被迫让孩子在同一年龄达到相同标准，否则面临失去资金的风险，对男孩的伤害更大。甚至男孩手指上的神经发育也比女孩晚，这使得他们难以握住铅笔并写出完美的草书。这些发展差异常常不公平地将男孩标记为迟缓或愚蠢，从而在一年级时就种下了对学校的厌恶。

与其迎合男孩的学习风格，波洛克和其他人认为，许多学校实际上是在强行将他们塑造成一种不自然的模式。现行的静坐听讲的模式对任何性别都不是理想的。但这往往是女孩比男孩更能容忍的。女孩具有更复杂的感官能力和生物社会适应能力，能够准确解读老师的期望，而男孩则往往更具反权威、竞争性和冒险精神。他们通常不在乎老师指示的确切位置写下自己的名字等细节。

专家表示，教育工作者在跟进关于发展差异的脑研究的最新发现方面也做得远远不够。“99.9%的教师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男孩和女孩的学习方式不同》的作者迈克尔·古里安说。“他们20年前被教导性别只是一个社会功能。”

事实上，过去十年的脑研究揭示了男孩和女孩的大脑功能差异。早期，男孩通常是更优秀的空间思维者，具备三维思考的能力。他们往往喜欢涉及剧烈运动和某种虚构暴力元素的游戏。波洛克表示，与其通过试图重塑这种行为来束缚男孩，不如教他们如何有效且健康地利用这种能量。

目前的结果是，太多男孩被诊断为注意力缺陷障碍或其伴随症状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美国——主要是男孩——现在消耗了全球80%的甲基苯丙胺（利他林的通用名）。这种使用在过去十年中增加了500%，导致一些人称其为新的K-12管理工具。宾夕法尼亚大学精神病学教授、学校生物伦理中心高级研究员保罗·R·沃尔普表示，有些学区中20%到25%的男孩正在服用这种药物：“利他林是对我们为孩子创造的人工社会环境的回应。”

专家表示，与其推荐药物——四个州最近已禁止学校管理人员这样做——不如让教育工作者专注于帮助男孩减少被孤立的感觉。专家们正在设计新的适合发展阶段的、以儿童为主导的学习，专注于解决问题，而不仅仅是应试。这种方法对两性都有益，但尤其对男孩更为有效，因为他们往往通过行动而非仅仅通过言语来学习。活动的设计考虑到孩子的兴趣水平和气质。例如，男孩可以通过数松果来学习数学，通过在池塘里玩耍来学习生物。他们可以阅读《哈利·波特》而不是《草原上的小屋》，并写关于外星人袭击医院的故事，而不是如何照顾医院里的病人。如果他们感到不安，可以离开老师的讲座，去一个配备有电脑和可操作物品的活动中心，这些物品支持课程计划。

关注男孩的情感生活也能带来好处。在她对华盛顿（D.C.）学校进行的长期研究项目中，北佛罗里达大学的研究员丽贝卡·马尔孔发现，参加专注于社交和情感技能的幼儿园的男孩——而不仅仅是学术学习——在进入初中时，整体表现更好。

事实上，大脑研究表明，男孩在出生时实际上比女孩更具同理心、表现力和情感。但波洛克表示，男孩的行为规范将他们置于一种冷静和内敛的文化中，往往在二年级时就将这些能力社交化地抹去。“我们现在有高管每周花费10,000美元来学习情商，”波洛克说。“这些实际上是男孩天生具备的技能。”

性别差距也根植于期望差距。在1970年代，男孩更有可能预期获得大学学位——而女孩则牢牢扎根于拉拉队员的角色。如今，女孩的期望正在膨胀，而男孩的期望却在下降。甚至包括一些最富裕的家庭在内，大家都有一种感觉，今天的男孩是一种报复世代——他们必须弥补过去给予男性的优势。事实上，许多原本期待处于顶端的男孩认为新的平等常常被视为一种损失。“我在高中的朋友，他们就是看不到大学的价值，他们根本不够在意，”纽约大学二年级学生乔·克拉比说。他在新泽西的高中群体中，只有一半的朋友上了大学。

他们将面临一个与他们父亲截然不同的世界。没有大学文凭，他们将更难找到高薪工作。而且，越来越多的职位将出现在长期被认为是女性行业的领域。服务行业中，女性占员工的60%，自1970年代以来增长了260%。在同一时期，男性占70%工作的制造业则缩减了14%。

这些男性也更有可能娶到收入高于他们的女性。即使在这场无业的复苏中，女性的工资仍在继续增长，工资差距创下历史最低，而男性的收入却未能跟上低通胀率。考虑到经济衰退对以男性为中心的行业如科技和制造业的打击最为严重，2000年至2002年间，土生土长的男性经历的失业人数是土生土长女性的两倍多。

一些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初期为女孩在学校争取平等而努力的女权主义者说：女孩获得了10年、20年的关注又有什么关系——这能弥补几个世纪的压迫吗？而且，女性滑入第一名有什么错，尤其是她们值得这样做？“仅仅因为女孩没有去抢7-Eleven的店员，并不意味着她们应该被忽视，”康奈尔大学的加尔巴里诺说。“一旦你停止压迫女孩，理所当然她们会发挥出自己的潜力。”

此外，女孩们表示，她们的动力很大程度上来自于父母和老师的推动，促使她们获得大学学位，因为她们必须更优秀才能平等——以获得与男孩相同的收入和尊重。“女孩们更愿意主动出击……她们不怕做苦活，”即将进入乔治城大学的劳伦斯高中的学生会主席塔拉·普劳特说。“我学校里的很多男孩只是想通过获得学分进入大学来显得好看，但他们并不真的想做那些繁重的工作。”

一个新的世界为女孩们打开了，但如果不对男孩们进行对称的帮助，使他们找到自己的立足点，结果可能会是一个孤独的地方。毕竟，性别革命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性别。

米歇尔·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