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玛莎叫到电话上！” - 彭博社

作者：凯特·哈泽尔伍德

政府对玛莎·斯图尔特的关键证人，她的前经纪人助理道格拉斯·法纽尔，于2月3日在曼哈顿法庭作证，他用冷静而清晰的声音告诉陪审员，他向斯图尔特提供了关于她持有的ImClone股票的关键内部信息。法纽尔作证称，他是根据他的老板彼得·E·巴卡诺维奇的指示行事，巴卡诺维奇是斯图尔特在美林证券的经纪人，也是刑事审判的共同被告。

检方指控斯图尔特在2001年12月27日向调查人员撒谎，关于她出售ImClone（IMCL）股票的事宜，这一时间恰好是在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宣布拒绝ImClone将其癌症药物Erbitux推向市场的申请之前。

预先揭露。

在法纽尔在纽约地区法院作证的45分钟内，斯图尔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证人看起来冷静而懊悔，在检方的质询下，他承认了自己第一次职业生涯中的谎言——在提交给美林证券的简历中将他的大学平均绩点从3.44提高到3.5。他还告诉陪审团，他已经在此案中对轻罪指控认罪。

检方的策略很明确：旨在揭示所有可能削弱法纽尔在陪审团眼中可信度的潜在缺陷和个人缺陷，并在辩护律师能够以更消极的方式呈现同样问题之前做到这一点。

法纽尔的信心，甚至有时的自负，似乎在律师们聚集在一起与米里亚姆·戈德曼·西达鲍姆法官进行长时间的庭外讨论时有所减弱。在这一暂停的审理过程中，在陪审团的注视下，证人无精打采地盯着天花板和墙壁，大部分时间将手背磨在嘴里。

“疯狂”的交易。

法纽尔作证说，在圣诞节后的两天，他接到了来自ImClone联合创始人塞缪尔·瓦克萨尔女儿的早晨电话，要求他立即出售她在这家生物科技公司持有的约40,000股股票。巴卡诺维奇正在度假，但法纽尔作证说，在巴卡诺维奇缺席的情况下，他进行交易并不罕见，尽管他没有所需的执照。

在法纽尔向美林的区块交易台下达卖出订单后，他接到了瓦克萨尔的会计师的电话，会计师指示法纽尔立即出售所有瓦克萨尔的股票。会计师告诉他，这些指示是对12月26日深夜发给巴卡诺维奇的一份传真进行的跟进，传真指示他将所有出售的资产转移到瓦克萨尔女儿的美林账户。

法纽尔作证说，他告诉会计师，他认为实施这个请求是不可能的，然后与美林的合规官进行了交谈，合规官确认了他的担忧。随后，他打电话给巴卡诺维奇，告诉他与瓦克萨尔家族的“疯狂”交易，法纽尔说。到那时，瓦克萨尔的另一位女儿也打来电话，要求出售她自己持有的ImClone股票。

“整个要点。”

最初，巴卡诺维奇表示同情，告诉法纽尔不要太过于在意忙碌的早晨。然后，法纽尔作证说：“突然彼得说‘哦，我的天，快给玛莎打电话！’”法纽尔和巴卡诺维奇给斯图尔特的助理留下了紧急信息——这位名人家庭主妇也在度假——告诉斯图尔特尽快回法纽尔的电话。当她回电时，巴卡诺维奇指示法纽尔告诉她瓦克萨尔一家及其ImClone持股的情况，年轻经纪人的助理说。

“我说，你是说瓦克萨尔一家在卖出吗？”他（巴卡诺维奇）说：“当然，你必须。你得这样做。这就是重点，”法纽尔作证说。斯图尔特是瓦克萨尔一家的个人朋友。

一旦检方完成对其关键证人的质询，斯图尔特的辩护将有机会。直到法纽尔出庭，陪审团不得不听取关于交易细节的讨论、止损订单的解释等。法纽尔的证词似乎唤醒了法庭——而当辩方在2月4日接手时，情况可能会变得更加戏剧化。

海兹尔伍德是 商业周刊 团队的一部分，负责报道在纽约的斯图尔特审判

编辑：道格拉斯·哈布雷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