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为什么院长泡沫破裂 - 彭博社

互联网泡沫可能在2000年破裂，但滋养它的希望和炒作依然存在。看看去年的热门政治首次公开募股，DeanForAmerica.com。前佛蒙特州州长霍华德·迪恩的2004年总统候选资格具备了高飞互联网初创公司的所有特征：大量的积极宣传，部分得益于他新颖的网络使用，成群的小投资者，热情的年轻24小时工作人员，以及真正信徒之间的确定感，他们相信他们将彻底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

但迪恩运动并没有创造出下一任美国总统，保守派评论员基思·阿佩尔说它成为了“所有互联网泡沫的母亲”。另一位政治和互联网战争的老兵补充道：“你有一种郁金香狂热的等价物，人们押注于他会成功，因为他已经成功。然后一切很快就崩溃了。”

这是怎么发生的？就像九十年代的科技巨头一样，迪恩的巨轮也成为了自身傲慢和失误的牺牲品：不健康的“烧钱率”耗尽了其风险资本，认为投入广告资金会创造不可阻挡的势头，以及一个未经验证的产品——候选人本人——未能达到炒作的期望。

更重要的是，迪恩的竞选在一个有缺陷的商业模式下崩溃：他依赖于与众多互联网公司相同的“先行者”优势，认为早期的大胜将锁定提名并产生数百万美元的新捐款。“在互联网狂潮期间，公司将‘运动’和他们的势头与制造人们愿意购买的好产品混淆了，”前克林顿白宫新闻秘书乔·洛克哈特说。“但当人们查看底层时，[迪恩的]产品并不存在。”

当迪恩在爱荷华州的雪中出现在选民面前时，曾经推动炒作机器的热议已经让位于负面宣传的狂潮。正如实体公司适应了来自互联网新兴公司的挑战，迪恩的对手们也借用了他的民粹主义信息，并提升了他们的互联网存在感。结果：在爱荷华州和新罕布什尔州，迪恩遭遇了惨痛的失败，这导致了现金流紧张、员工重组，以及对革命将比预期更艰难的事实的迟来接受。最终，在政治上和商业上，旧规则依然有效。共和党民调专家比尔·麦金特夫说：“他们认为政治的重力法则不适用于他们。”

听起来熟悉吗？关于新经济结束繁荣与萧条商业周期的所有讨论应该提醒迪恩的支持者不要相信自己的炒作。事实证明，非理性的热情并不仅限于华尔街。

最终，渴望投资于能够击败乔治·W·布什的候选人的民主党人纷纷涌向两只被低估的股票：马萨诸塞州参议员约翰·凯瑞和北卡罗来纳州参议员约翰·爱德华兹。凯瑞的竞选活动尤其类似于旧经济的巨头。它对迪恩的挑战反应缓慢——起初甚至是轻视的。但就像90年代最终变得精通网络的传统公司一样，凯瑞也借用了对手们有效的主题。当第一票投出时，凯瑞在攻击“本尼迪克特·阿诺德首席执行官”和强大的特殊利益时，表现得和迪恩一样热情。

而且，正如死去的互联网公司所带来的变化，迪恩的影响将在他离开竞选后持续很久。迪恩推动了美国政治进一步进入互联网时代。竞选博客和支持者“见面会”已成为政治词汇，在线筹款变得越来越重要，互联网已成为一个重要的组织工具。所有这些都很好地提醒我们，迪恩在2004年的挫折并不是因为他依赖互联网，而是由于他自身的政治缺陷。

由理查德·S·邓汉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