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支出，傻瓜——而不是赤字 - 彭博社

作者：罗伯特·J·巴罗

据副总统迪克·切尼（由罗恩·萨斯金德在忠诚的代价中）所说的一句话是：“罗纳德·里根证明了赤字无关紧要。”无论切尼是否说过这句话，这句话都包含了真理和谬误。

政府预算的主要成本和收益来自于支出多少——无论是用于国防、道路、法院、医疗保健、福利还是养老金。由于我认为大多数此类项目的收益低于其成本，因此我支持小政府。其他人则有不同的看法。重要的一点是，这场辩论涉及支出水平，而不是预算赤字。

政府支出必须通过税收来融资，如果税收扭曲较小，经济表现会更好。扭曲的例子包括税收对工作努力和投资的负面影响，以及遵守税法所需的时间。扭曲最严重的税收是那些边际税率高和对资本收入征税的税收。

**高边际税率是有害的，**因为它们抑制了努力、资本形成和创新。在我们的联邦制度中，高边际税率主要落在两个群体上：富人，他们面临高边际所得税率；以及穷人，当他们收入增加时，会失去转移支付，例如医疗补助和食品券。1980年代的税制改革明智地降低了边际税率，而2003年的税法又回到了这一主题。

资本收入税——例如公司所得税或对股息、利息、资本利得和遗产的税——是有害的，因为它们对储蓄征税。这些税收促使人们今天消费更多，而明天消费更少。2003年对股息税的减税帮助降低了资本收入的税率。

联邦所得税效率不高：边际税率很高，资本收入被征税。社会保障工资税（其收入几乎与个人所得税相当）扭曲性要小得多，因为它不对资本收入征税，并且是一个固定税率的征收。销售税也很有效。

政府必须决定如何征税以及何时征税。通过运行赤字，它将今天的税收转移到明天征收。因为赤字并不改变总收集（以现值计算），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赤字并不重要，正如切尼的引用所说。事实上，英国经济学家大卫·里卡多在1820年（在融资系统，作为大英百科全书的补充）中阐明了当前税收和公共借款对经济具有等效影响的条件。也就是说，无论政府是通过今天征税还是通过借款来支付今天的支出，利率、投资等都是相同的。这个结果被称为里卡多等价。

与纯粹的里卡多等价相反，税收的时机确实会影响经济。在一年内对劳动收入或消费征收100%的税，而下一年征收0%是低效的。更好的政策是在时间上稳定税率。因此，2001年的税法和1980年代初期的里根改革因逐步减税而犯了错误。一般来说，明智地使用赤字可以帮助经济。例如，在战争和经济衰退期间借款可以避免在国家紧急情况下征收非常高的税率。

里根政策为理论增加了一个新维度。里根希望政府规模更小，但他最初在遏制税收增长方面比在停止支出增长方面更为成功。预算赤字随之而来，公共债务与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上升。最终，赤字和债务对国会施加了足够的压力以遏制支出。从20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初，联邦支出与GDP的比率呈上升趋势，但在90年代下降。这个模式在国防和利息以外的支出中最为明显。因此，里根遏制政府的方式是有效的。

现任政府正确地从80年代学到了赤字和债务对利率、投资等并没有太大影响。然而，解读切尼的引用的一种方式是，政府进一步推断政府支出本身并不重要。政府似乎认为赤字融资使支出变得免费。这种错误的看法消除了来自赤字的政治压力。里根的战略性赤字理念只有在对债务的担忧导致支出克制时才有效。目前，对赤字的漠不关心使得国防和利息以外的支出以惊人的速度增长。我们必须希望对赤字的恐惧能够回归，以遏制联邦支出的增长。否则，华盛顿将不得不依赖某种新的纪律来源。

罗伯特·J·巴罗是哈佛大学的经济学教授，也是胡佛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