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轮没有击倒 - 彭博社

作者：理查德·S·邓汉姆

在2004年总统辩论之前，乔治·W·布什似乎正走在胜利的光滑道路上——不仅仅是微弱的胜利，而是潜在的决定性胜利。民主党人感到沮丧，独立选民开始倾向于布什，而关键的中西部摇摆州则偏向共和党。

那是当时。现在，这是一场真正的战斗。凯瑞缩小了差距，所有全国性的民调显示比赛在误差范围内。《商业周刊》的分析显示凯瑞在选举人团计数中领先两票，但没有候选人锁定成为总统所需的270张选举人票。

当布什和凯瑞在大选季节的第四场也是最后一场辩论中会面时，双方的竞选团队都在寻找能够决定选举的致命一击。（还记得1980年罗纳德·里根对时任总统卡特的击倒吗？）

从古怪到精彩。

好吧，10月13日在亚利桑那州坦佩，没有出现决定性的赢家。观众的即时反应从在未决定选民中明显的凯瑞优势（在CBS新闻调查中为39%对25%）到在辩论观众中马萨诸塞州参议员的微弱优势（42%对41%），观看辩论的观众中共和党人多于民主党人），根据ABC新闻的民调。

尽管布什竞选团队的发言人尽力而为，他们仍然无法说服公众认为总统赢得了辩论，或者引用布什竞选主席马克·拉西科的话，认为凯瑞“没有为美国制定议程”。布什的表现虽然总体上强劲，但从一些古怪的时刻到有时的精彩表现不一而足。

当被问及美国当前流感疫苗危机的意外问题时，总统似乎感到迷茫和困惑。在一个可能在选举日困扰他的时刻，当被问及他会对一位被外包工作的工人说些什么时，他无法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总统转而谈论教育——这对许多在摇摆州如俄亥俄州和威斯康星州的蓝领工人来说，似乎显得格外不满意。

雄辩的时刻。

尽管布什已经接受了控制面部表情的训练，但他仍然露出了歪斜的微笑，不断眨眼，并紧张地咯咯笑。这虽然不反映他言论的实质，但历史表明，非语言交流在公众如何看待辩论表现中往往扮演着重要角色。

另一方面，布什在主持人鲍勃·希弗关于他的信仰和家庭的问题上给出了出色的回答。“我祈求力量。我祈求智慧。我为在危险中的我们的军队祈祷。我为我的家人祈祷。我为我的小女孩祈祷，”他说。“但我意识到在一个自由社会中，人们可以选择崇拜或不崇拜。如果你选择崇拜全能的上帝，你就是一个美国人；如果你选择不崇拜，你也是一个美国人。如果你是基督徒、犹太人或穆斯林，你都是一个美国人。这就是美国的伟大之处……崇拜的权利由你自己决定。”

确实是一个雄辩的宣言。

凯瑞很少有如此雄辩的时刻，但他稳重且内容充实。这可能是他三场辩论表现中最弱的一场——他错过了一些机会来攻击布什，并在辩论后期回到问题上说一些他应该早些说的话。但即使是稍显逊色的凯瑞表现，也胜过大多数政治家在最佳状态下的表现。“凯瑞在辩论中总是表现不错，”布什的媒体大师马克·麦金农承认。

几乎没有团结者。

民主党的最佳时刻是在他深入解释他的提案如何帮助失业的制造业工人时。他的回答应该能平息那些说他对政策提案模糊的批评者。

他也不能被指责过于承诺：候选人指出，他无法阻止工作流向海外，他只能确保被取代的工人不会通过企业税收减免来补贴他们工作的出口。

凯瑞还通过对布什总统任期内华盛顿日益两极化的感慨赢得了独立选民的支持。在对布什在911事件后领导力的感人致敬之后，这位民主党人尖锐地补充道：“我遗憾地说，自称为团结者而非分裂者的总统，现在正统治着我们国家近期记忆中最分裂的美国……我们必须改变这一点。作为总统，我致力于改变这一点。我不在乎这个想法来自对方还是这一方。”

凯瑞的言辞——让人想起布什在2000年的有效呼吁——可能解释了为什么独立选民强烈认为他赢得了亚利桑那州的辩论。

日益不安。

尽管如此，凯瑞还是有一些问题，主要是事实问题。他夸大了自己在参议院的成就记录。（布什不断攻击他，声称他的记录平庸且对美国来说过于自由。）而且他错误地陈述了布什总统与国会黑人成员会面的记录。但公众似乎对04年任何候选人的事实错误并不太在意。

辩论是在美国人对经济未来方向日益不安的背景下进行的。10月9日至10日的CNN/今日美国/盖洛普民调发现，只有35%的选民认为经济良好或优秀，而64%的人认为经济要么一般要么糟糕。这是公众自5月以来对经济最悲观的评估——对于一位连任前景非常不确定的总统来说，时机再糟糕不过了。

更重要的是， 美国人并不认为在布什的领导下情况有所改善：43%的人认为经济状况在好转，而48%的人认为正在恶化。这是五个月乐观情绪的逆转。

摇摆选民的吸引力。

凯瑞在能够处理经济问题的候选人中以49%对45%微弱领先于现任者。这对挑战者来说并不是一个强势的地位，但自辩论开始以来，这代表着10个百分点的变化，当时布什以51%对46%领先。

最后一场辩论可能会为凯瑞提供进一步的动力，因为他进入了竞选的冲刺阶段。他的强硬态度和对事实的掌握在这些对决中给摇摆选民留下了深刻印象。现在，他有机会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与可说服的选民达成协议，并在11月2日赢得胜利。

这远非确定——但在过去两周中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在辩论之前，最确定的看起来是凯瑞的失败。现在，随着他们进入最后的转弯，竞赛变得平局。

邓哈姆是商业周刊的华盛顿展望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