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他的嘴唇——并露出微笑 - 彭博社

作者：理查德·S·邓汉姆

在2004年竞选中，评论员与民众之间存在一种奇怪的脱节。在约翰·凯瑞与布什总统之间的三场总统辩论后，评论员们的共识是，只有一次交锋——9月30日在迈阿密大学的对决——产生了明确的赢家。但在辩论后，由独立民调机构、民主党人甚至一些共和党活动家对选民的调查显示，在每场辩论中，挑战者凯瑞都占据了优势。

华盛顿圈内的人是否与威斯康星州拉辛市或内华达州亨德森市的普通人脱节？也许是。但在与一位为企业首席执行官提供咨询的领先传播顾问交谈后，我想提出一个替代理论：虽然两位候选人在激烈的政策交流中都得分，但凯瑞在非语言沟通方面更胜一筹。在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方面，挑战者似乎更自信、更舒适，没错，更具总统气质。

“大眼睛。”

这不仅仅是来自一位长期政治观察者的业余心理学。这是来自于位于明尼苏达州圣保罗的Sensory Logic公司的总裁丹·希尔的结论，该公司帮助高管通过非语言方式进行沟通。“布什往往缺乏庄重感，”希尔说。“他被指导要表现得亲切和温暖，但有时看起来可能显得轻率。当涉及到严肃话题时，他偶尔会露出不合时宜的微笑。”

希尔的公司通过研究43种不同的面部肌肉运动，分析消费者对产品和服务的心理生理反应。这本书的作者真相的身体，他对在'04年活动中营销的两个产品进行了相同类型的测试。他的结论是：在辩论过程中，面对凯瑞的严厉批评或主持人或市政厅会议参与者的尖锐问题时，总统的肢体语言是不恰当的。

“他脸上会显露出恐惧，”希尔说。“他的眉毛会抬起，眼睛会变得‘虫子眼’——他的眼睛会瞬间睁大。”当受到挑战时，总统有时会露出一个倒置的微笑，希尔说，这反映出“愤怒、厌恶和悲伤的结合。”

再见，翻转者。

在整个交锋中，这位非党派的企业传播专家专注于布什的非语言信号。他说：“有‘社交微笑，结合着一丝冷笑’——加上一个紧闭的嘴巴，传达出愤怒和紧张的表情。总体来看，这给人一种‘这份工作开始让我感到压力’的印象。”

在对候选人表现的评分中，希尔给凯瑞在前两场辩论中打了B+，在第三场中打了B。他给布什在第一场辩论中打了D+，在第二场中打了B-，在最后一场中打了一个稳固的B。

凯瑞最大的成就是什么？“他通过面部表情成功消除了翻转者的形象，”希尔说。“他看起来很投入。他看起来很有原则。他看起来很稳重。他的举止传达出一个可以成为指挥官的形象。”

凯瑞的微笑短缺。

这并不是说每个美国人会突然忘记凯瑞是那个提醒我们他在投票反对之前投票支持那笔870亿美元的美国军队援助计划的人。尽管他的肢体语言传达了力量，但这位民主党提名人并没有在辩论中成功地表现得像个普通人。“作为一个人，他并没有真正做到，”希尔总结道。“他太理智了——不够温暖。”

凯瑞可能还因为在第三场也是最后一场辩论中提到副总统迪克·切尼的女儿玛丽·切尼（她是一名女同性恋者），而伤害了他的前景，这被一些选民视为多余的提及。最近的民调显示，布什在竞选中再次略微领先。

但希尔表示，凯瑞在最后一场辩论中得分，当时他开玩笑说他通过与亿万富翁番茄酱继承人特蕾莎·海因茨·凯瑞结婚“升级”了。“他展现了真诚的微笑，”希尔说。“如果他能更频繁地这样做就好了……”

重新获得自我控制。

在辩论中，凯瑞在谈论预算、税收和建立国际联盟时显得最为真诚。“这在他的脸上显现出来，”希尔说。“与盟友合作和[缩减]赤字让凯瑞感到振奋。”他直接对着镜头说他不会提高中产阶级税收的评论受到了欢迎，希尔说。他还表现出“真正的信念和对赤字的愤怒，”希尔指出。“布什在谈论赤字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感。”

然而，当总统谈论一些他喜欢的话题时情况并非如此。“布什在谈论捍卫国家、教育和减税时表现出了情感，”希尔观察到。

与此同时，现任者在受到批评或被问到尖锐问题时，有时表现出不当情绪。“在第一次辩论中，他是一个激动、易怒的人，对必须回答关于他总统任期的问题感到不安，”希尔说。“在第二次辩论中，他被指导控制面部表情，但有一些恫吓的迹象。在第三次辩论中，几乎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洗净了。”

不是布什的舞台。

布什在攻击凯里的参议院记录时与观众的沟通最为自然。“他露出了真诚的微笑，”希尔说。“他显然渴望传达关于[泰德]肯尼迪是马萨诸塞州最保守的参议员的那句话。”

总统对关于当前流感疫苗短缺的意外问题不太热衷。“他露出了一个颠倒的微笑，暗示着愤怒与悲伤的混合，”希尔说。“在他回答的最后，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传达出一种恐惧和惊讶的混合，意思是，‘我希望你能接受这个答案。’”

希尔一直在关注总统候选人领域，表示辩论形式特别不适合布什的沟通技巧：“他在与能够建立融洽关系的观众互动时表现得更好。”

这就是现任者在竞选的最后两周将要做的事情。他将对崇拜的群众演讲。庞大的观众。几乎没有一个棘手的问题需要回答。毫无疑问，他的肢体语言会有所改善。但这能否拯救他免于在辩论中传达的非语言信息呢？

邓哈姆是商业周刊的华盛顿展望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