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无牙的董事会更具影响力 - 彭博社

彼得·S·科汉

最近的三个案例提出了董事们为他们监管下发生的公司不当行为自掏腰包的可能性。今年一月，18名安然公司的董事同意支付1.68亿美元——其中10人自掏腰包花费1300万美元——以解决他们在证券集体诉讼中的部分责任。二月份，一项交易破裂，原本计划让10名前世界通信公司的董事通过支付5400万美元来解决股东诉讼——其中1800万美元来自他们自己的口袋，占他们净资产的20%。

而华特迪士尼（DIS）的股东正在起诉该公司的前董事——要求他们偿还140万美元的遣散费，该遣散费是授予迈克尔·奥维茨的，他在这家娱乐巨头担任总裁的14个月内未能取得成功。如果迪士尼的股东赢得这场诉讼，结果可能会为董事问责的运动注入新的动力。

值得吗？

这一趋势使得在公司董事会任职的利润减少。仅仅在季度会议上出现，享受首席执行官的款待，收取支票和股票赠款已不再足够。由于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对更大披露的要求，企业董事面临的审查越来越严格，这导致了董事们面临的风险和潜在法律费用的增加。

许多董事会将得出结论，潜在成本超过收益。这可能会使招聘具备有效服务所需技能的董事变得越来越困难，从而进一步削弱已经不完善的公司治理体系。

公司为什么要有董事？他们的存在是为了保护股东的利益。由于投资者无法自己经营业务，他们“雇佣”一群专家组成董事会，招聘一个代理人，即首席执行官，代表他们经营业务。

多数股东的利益。

随着时间的推移，滥用现象逐渐渗入系统，导致了“代理成本”，例如15,000美元的伞架、470万美元的雷诺阿画作或200万美元的撒丁岛生日庆祝活动。董事的工作是最小化这些成本。从理论上讲，董事的职责是确保公司的管理者增加业务的价值——或者至少保护其价值不被削减。

在实践中，董事大致分为两类：多数股东，通常言行一致，以及少数股东，通常不然。

多数股东董事控制着他们所服务的公司的大部分股权。通常，作为私募股权公司的普通合伙人的董事是多数股东董事。这些公司在对齐所有者和管理者的激励以最小化代理成本方面做得更好。根据国家风险投资协会的数据，从1982年到2002年，收购公司产生的年平均回报率为12.3%——超过了标准普尔500指数的9.6%回报率。

有限控制。

这些公司的普通合伙人被支付费用以寻找那些通过细致管理可以增加现金流的私人公司。这些董事选择并支付首席执行官，以股票和现金的组合，并监控增加公司价值的努力。当出售时，这些董事及其股东通常会获利，因为价格与企业增加的现金生成潜力挂钩。

不幸的是，大多数董事会充满了少数股东董事，他们在所服务公司的股份非常小。首席执行官邀请大多数少数股东董事加入董事会——为他们提供了维护首席执行官职位的激励。更重要的是，大多数拥有宝贵商业经验的少数股东董事由于主职工作太忙，无法对关键商业决策做出有意义的贡献。因此，董事会往往未能严格评估资源分配决策。

少数股东董事陷入了一个系统，使得许多人难以保护股东利益。这些董事通常将其大部分净资产归因于除其在公司董事会职位之外的其他来源。他们加入董事会是为了声望、福利，以及在较小程度上，薪酬。由于保险覆盖的潜在成本较少，董事在公司未能以股东最佳利益行事时承担更大的个人责任，同时对公司的行为行使有限的控制。

首席执行官代理人在实践中。

此外，在董事会议上，少数股东董事反对首席执行官被视为不合适。少数股东董事通常缺乏挑战首席执行官所呈现的财务结果所需的信息。如果公司表现良好，财务结果准确反映了这一点，首席执行官可能会获得大部分功劳——而董事会则很少。如果公司表现不佳但首席执行官篡改账目，董事会将很难发现问题。

简单来说，在许多情况下，少数股东董事本身就是一种代理成本——当公司表现良好时，他们的价值有限，并且在发现和解决问题方面处于弱势，特别是当首席执行官将问题掩盖时。通常，少数股东董事无效，因为他们在理论上作为股东代理人，但在实践中却作为首席执行官代理人。

对此问题没有理想的解决方案。多数股东董事的方法效果很好，但只能应用于有限数量的公司。

真正的利益。

这留下了两个不完美的解决方案。一个替代方案可能是将“董事作为股东代理人”的概念替换为“股东作为代表自己利益的董事”。在这种方案下，董事将根据两个标准进行选择：

**1.**他们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之一。

**2.**这些大股东在公司中投资了他们财富（或管理资金）的大部分。

这些董事将服务若干年，在此期间他们将保留在公司的股份。一个独立机构将根据他们产生和执行增加现金流的想法的能力对他们进行评分。由于他们持有大量股份，他们将有能力和动力深入挖掘并努力创造价值。而那些声誉最佳的董事将受到投资者和最终的股东首席执行官的青睐。

变革迫在眉睫。

另一个替代方案可能是创建一类具有商业知识和经验的专业董事，以提供有用的建议。这些专业董事将全职服务于数量足够少的董事会，以便他们能够投入时间以有意义的方式挑战公司的行为。

此外，他们将从一个由股东池创建的股东保险基金中获得支付——而不是由公司支付。投资者池的独立代表将选择并评估这些专业董事——根据他们所服务公司的长期股东价值的创造或毁灭支付激励。

最近的事件让公司董事们清楚，无论最终出现什么解决方案，是时候进行改变了。

彼得·S·科汉是 彼得·S·科汉与合伙公司的总裁，这是一家管理咨询和风险投资公司，他是七本书的作者，包括 价值领导（乔西-巴斯，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