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战争 II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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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读者对我之前关于 “妈妈战争” 的博客做出了回应,这是一部由包括简·斯迈利和苏珊·奇弗在内的26位作家撰写的散文集,讨论了工作妈妈和全职妈妈之间的所谓冲突。许多人认为媒体要么夸大了,要么捏造了整个事件。我能理解他们的观点。毕竟,即使是 苏珊·奇弗——她的散文开头是“纽约市的街头正在进行一场战争”——也肯定会承认,没有人在家长教师会议上引爆炸弹。此外,许多妈妈——包括我自己——认为自己既不是全职妈妈,也不是工作妈妈,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某种状态。不用说,我们都有来自这两个“阵营”的许多朋友。
但我仍然认为这个“妈妈战争”的事情是有意义的。也许“战争”这个比喻太过沉重。更好的描述是什么呢?不如借用“妈妈战争”编辑莱斯莉·摩根·斯坦纳的话,称之为“内心的争斗”。当然,一些女性确实会批评彼此的生活方式(“她一天都在做什么?我无法想象她会有多无聊!" 与 “她的孩子们总是先跑去找保姆。他们从来不见到她。”)。但更常见的是,冲突在我们内心中展开,我们不断争论自己所做的决定(或被迫做出的决定)——将我们内心的“全职妈妈”与内心的“高管”对立起来。正是我们自己的冲突促使我们有时对彼此做出刻板的判断,或者感到自己被评判并发现严重不足。
这是斯坦纳在《妈妈战争》引言中提到的一个“内部争斗”的例子。一天早上,当斯坦纳匆忙赶去上班,感到疲惫、压力重重,并且对自己的孩子有些忽视时,她遇到了一位全职妈妈:
另一位妈妈: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斯坦纳的翻译: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如果你愿意忽视自己的孩子去工作,那你一定是非常迫切需要钱或自尊心。不是我——我更爱我的孩子,显然我是更优秀的母亲。
后来,斯坦纳从兼职工作回家,穿着运动服“坐在孩子们每周的电脑课的地板上”,看着一群匆忙赶来接孩子的职业妈妈们,她们穿着不适合孩子的皮裙和高跟靴子……急切地等待着孩子们结束课程。当这些妈妈们瞥向她时,斯坦纳觉得她察觉到了一种轻蔑的态度:“她们为什么认为她们对世界的贡献比我的更有价值?”她写道。
有时,我听到同样的翻译。几年前,我犯了一个错误,和一位刚认识的妈妈谈起“我应该辞职吗?还是应该等到我最小的孩子上幼儿园再说?”的对话。结果,她最近辞去了与我类似的工作。当我们的男孩们玩超级英雄时,她告诉我她决定待在家里,因为她觉得她的孩子需要她。然而,我听到的却是一种指责——认为孩子在妈妈工作时会受苦。她的意思是这个信息吗?她是否感到防御?还是我对她话语的解读是我自己内疚的产物?我永远不会知道——主要是因为我不会再和她(或任何我几乎不认识的人)谈论这个话题。潜在的友谊消失了——也许是妈妈战争的牺牲品。
在斯坦纳的轶事中是否有一些炒作?我相信。斯坦纳和她的同伴们是优秀的讲故事者。他们也在推销书籍。但让我们坦诚一点。当你感到疲惫、压倒或不被重视时,你难道不会发泄一下——即使只是片刻,即使只是你自己内心的想法?当然不是对你熟悉和尊重的人,而是对一个匿名的目标,代表着“另一方”,比如“游乐场”或“黑莓”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