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青春的承诺 - 彭博社

封面故事播客

当罗恩·罗森伯格博士带着手机冲进他位于南加州的抗衰老研究所时，他的护士提醒他今天将会很忙。她说，每位三位潜在患者将进行四小时的咨询。他们都来听60岁的罗森伯格关于如何通过量身定制的饮食、锻炼和激素方案让他们感觉更年轻、活得更长的推介。

在会面之间，罗森伯格与患者霍华德·本尼迪克特博士（退休牙医）叙旧。这两位男士在1999年相识，并在墨西哥的卡波圣卢卡斯冲浪时成为朋友。罗森伯格为本尼迪克特制定了每年10,000美元的方案，包括30种维生素和补充剂，以及睾酮凝胶和人类生长激素的注射。本尼迪克特表示，他的关节炎疼痛减轻了很多，以至于他可以骑自行车和冲浪几个小时，喝下他从罗森伯格的营养师那里学会制作的巨大蛋白质奶昔。“那些和我同龄的其他家伙，只冲浪半个小时，”61岁的本尼迪克特说。随着狡黠的微笑浮现在他脸上，他补充道：“我感觉和我妻子在一起时像20岁一样。这真是太神奇了。”

对罗森伯格来说，这在恩西尼塔斯的加州健康寿命研究所是一个典型的日子，该研究所迎合那些渴望减缓不可避免的迈向Metamucil早晨和伟哥夜晚的患者。随着7700万婴儿潮一代接近退休，抗衰老这一相对新兴的领域正在努力跟上他们的步伐。抗衰老医学远远超出了肉毒杆菌、视黄醇面霜和提供整形手术及激光美容程序的医疗水疗中心。事实上，这些新医学男女所做的只有一小部分是为了让患者看起来更年轻。相反，抗衰老医生试图通过开处方大量补充剂来逆转内部时间的流逝，他们相信这些补充剂可以防止身体器官的退化和死亡。除了备受争议的人类生长激素（HGH）等生物药物外，还有一系列补充剂，包括DHEA、抗氧化维生素C和E、氨基葡萄糖、Omega-3等。女性几十年来一直是激素替代疗法的消费者。现在男性也开始被引导以男性更年期的角度看待中年，有时称为男性更年期。这也是越来越多患者开始接受抗衰老承诺的原因之一。

争议

这个运动甚至有自己的专业团体：美国抗衰老医学学会（A4M），该学会向希望在这一领域开业的医生颁发认证。A4M赞助会议，出售有关抗衰老的书籍和DVD，并作为寻找最近诊所的患者信息的综合中心。它还展示了研究，表明该行业目前每年收入达560亿美元——这个数字到2009年可能会膨胀到790亿美元。A4M及其成员在患者面前悬而未决的承诺在罗森伯格自费出版的书名中得到了完美的概括：永远年轻。根据A4M，自1996年以来，已有1500名医生寻求抗衰老医学的董事会认证。罗森伯格有大约300名患者，他在名单上排名第10，他为自己作为先驱的地位感到自豪。“我们正在逆转衰老过程，提高生活质量，”他说。“我每天都能看到。”

罗森伯格和该领域的其他从业者几乎没有科学数据来支持他们关于药水延长生命的说法。但他们坚持认为，这些方案将保证罗森伯格所称的“矩形化”——健康生活的几年后，伴随着短暂的急性衰退，而不是缓慢的、像三角形一样的走向坟墓。正如罗森伯格所说：“与其在养老院待几年，为什么不快速崩溃然后死去？”

抗衰老运动几乎仅仅领先于它所引发的争议。许多这些医生推荐的膳食补充剂并未被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作为药物进行监管。这意味着这些产品没有经过大多数处方药所面临的严格安全性和有效性测试。此外，一些抗衰老医生开处方的激素产品是由专业药剂师制造的，批评者表示，这些药剂师可能没有遵循与大众市场药品制造商相同的FDA一致性和纯度标准。随着一整套实验性生物技术药物的推出，抗衰老武器库在未来几年可能会大幅增加（第72页）。

许多评论家呼吁FDA对抗衰老行业采取行动，特别是对那些在网上非法兜售商品的叛徒。波士顿大学医学与老年医学副教授托马斯·佩尔斯博士表示，推广者的主张“从极端边缘到完全非法”。他一直是抗衰老行业的公开反对者，以至于A4M在2004年因诽谤起诉了他和另一位教授。

生长激素无疑是抗衰老武器中最具争议的。它是体内产生的一种物质，早在1980年代初就被几家生物技术公司合成。FDA在1985年批准的第一批产品是为了帮助矮小的儿童长高。最近，抗衰老行业将生长激素作为增强免疫力、记忆力、心脏功能、肌肉质量等的工具。（即将出版的书籍《阴影游戏》由马克·法伊纳鲁-瓦达和兰斯·威廉姆斯撰写，因指控棒球明星巴里·邦兹使用生长激素等其他增强表现的药物而引起了轰动。）

罗斯滕伯格本人也曾使用生长激素，他相信这可以帮助人们活到125岁。但任何人将生长激素用于抗衰老目的都是非法的，批评者认为许多开处方的抗衰老行业参与者正在违反法律，并在此过程中危害患者。制药行业正式反对将生长激素与抗衰老联系起来的努力，但在幕后，公司可能并没有做太多来扑灭这种热情：12月，联邦法院解封了一起针对辉瑞公司（PFE）子公司的举报者诉讼，指控这家制药巨头推广生长激素用于抗衰老用途（第70页）。

然后人们担心抗衰老的宣传可能更像是骗局。因为衰老实际上并不是一种疾病，所以保险覆盖的费用非常少。这使得患者往往需要自掏腰包支付相当可观的费用。罗森伯格的全面健康评估——一个为期两天的过程，包括与营养师和运动生理学家的会议——费用为2500美元或更多。患者通常会带着一长串饮食补充剂和天然激素的购物清单，这些每月可能花费250美元。而人类生长激素（HGH）每月可能让患者花费高达2000美元。“买家需谨慎：这些抗衰老诊所将自己营销为60岁后调理的综合商店，”华盛顿（D.C.）的怀疑派团体“抗衰老研究联盟”主席丹尼尔·佩里说，该团体倡导对衰老的研究。“但人们花费大量金钱接受可能并不医学上必要的治疗。”

罗森伯格以自己为证，证明抗衰老医学是有效的。作为一名前嬉皮士，他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他在亚马逊地区从事热带急救医学，随后返回美国，在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教授相关主题的研讨会，他至今仍在该校任教。（他也是当地响尾蛇的专家。）大约十年前，他首次开始给自己注射HGH。在刚刚过完50岁生日后，他感到状态不佳——疲惫、与在圣地亚哥诊所的患者脱节，冲浪时也不再活跃。“我在失去我的优势，”罗森伯格说，他的快速言语和轻松的笑声让人想起喜剧演员基恩·怀尔德。“我在失去我的记忆。在性欲方面，简直是要么接受要么放弃。”如今，凭借包括补充剂和睾酮的方案，他有足够的精力来经营自己的诊所，培训其他抗衰老医生，甚至每周工作一次担任急诊室医生。

在一个清爽的二月早晨8:30，罗森伯格在圣地亚哥的一家海滨假日酒店登台，渴望与初出茅庐的抗衰老医生分享他的知识。他是由圣地亚哥大学复合药房（UCP）赞助的会议的主持人，该药房的抗衰老治疗业务蒸蒸日上。罗森伯格询问在场的166人中有多少人是第一次参加抗衰老研讨会。手在整个房间里纷纷举起。他的热情高涨。“衰老是一种可以预防或逆转的疾病，”他对新手们大声说道。“我们不是命运的囚徒。”随后，他手持麦克风在会议室里飞奔，为演讲者帕梅拉·W·史密斯博士解答问题，史密斯博士在芝加哥、底特律和休斯顿等城市开设了27家抗衰老诊所。她欣赏罗森伯格的无限精力，打趣道：“那是生长激素！”

癌症风险？

罗森伯格本人对生长激素的治疗非常严肃。这是因为受到1980年代末体育兴奋剂丑闻的启发，联邦法律禁止医生开具未获得FDA批准的HGH处方。成年人中符合条件的一种疾病是成人生长激素缺乏症，罗森伯格认为他的许多患者，包括霍华德·本尼迪克特，都患有这种疾病。该疾病的症状包括抑郁和体脂增加。血液检测可以确认缺乏，但罗森伯格表示，这并不总是可靠的。

在会议上，罗森伯格向医生们解释，仅凭症状诊断该疾病是可以的，只要医生将诊断记录为成人生长激素缺乏症，而不是HGH未获批准治疗的状况，例如疲劳。针对过多HGH可能导致癌症的担忧，罗森伯格提到了一项由内分泌学家玛丽·李·范斯博士及其他人进行的研究，他表示该研究显示没有癌症风险。

听到这个场景，范斯感到愤怒。她说在引用的研究中，患者仅仅被给予足够的生长激素来替代严重的缺乏。而尽管他们没有遭受癌症发生率的增加，但其他研究表明，HGH可以促进肿瘤生长。更重要的是，根据范斯的说法，这种激素可以引发高血压、血栓以及手脚的结构变化，她是弗吉尼亚大学健康系统的医学教授。“他们在引用[科学]文献时完全错误，”她抱怨道，指的是反衰老的支持者。

最近，FDA开始注意到HGH的不当营销。FDA的刑事调查办公室去年追查了55起HGH案件，这比2000年调查的数量多出四倍。“FDA认为，开处方、分发和/或为未经授权的用途施用HGH的医生违反了联邦法律，”该机构发言人劳拉·阿尔维在一封电子邮件中表示。她指出了一些例子，比如去年一位佛罗里达州的牙医因非法在互联网上销售HGH而认罪，他可能面临每项四项罪名最高五年的监禁和100万美元的罚款。

罗斯滕伯格认为，负责任的反衰老医生只是将患者的HGH恢复到适当的年轻水平。而且，由于没有确切的科学方法来诊断成人生长激素缺乏症，这给他们留下了很大的余地。像Genotropin这样的产品的包装说明书列出了检测该疾病的指南，但罗斯滕伯格说，“法律中没有规定如何开处方。这是一个灰色地带。”

不仅仅是生长激素让批评者担忧。抗衰老医生还会开处方睾酮，通常以皮肤凝胶的形式，并推荐激素DHEA，它可以在体内转化为雌激素和睾酮。他们表示，这些治疗可以增强男性的心脏健康、性能力和记忆力，并缓解女性的更年期症状。抗衰老医生在开处方睾酮之前会进行一系列血液和唾液测试，并表示他们只是替代缺失的东西。但失误可能代价高昂：过多的睾酮会导致男性情绪障碍和脱发。在女性中，它可能引发痤疮、声音加深和多余的体毛生长。

雌激素和孕激素也引发了争议。FDA批准的合成版本，如Wyeth的（WYE）Prempro和Premarin，在2002年受到负面评价，当时一项由女性健康倡议（WHI）进行的大型研究表明，这些激素可能增加乳腺癌和心脏病的风险。那时，许多传统妇科医生开始避免开处方激素。

通过缝隙

最近的研究淡化了心脏病风险，但与此同时，抗衰老医生介入填补了这一空白，推广天然或“生物相同”的激素作为安全的替代品。批评者对这些产品提出了几个理由。首先，生物相同的激素是由所谓的调配药剂师制造的。从历史上看，他们被法律允许为个别患者定制药物——例如，对某些成分产生不良反应的人。但根据FDA的规定，他们不应向大众市场制造或销售药物。要进入这一行业，他们必须接受对其设施、产品质量、标签上的声明等的严格监督。批评者指责FDA让太多活动从缝隙中溜走。

第二个主要投诉涉及“生物相同”这个术语。抗衰老医生开出的激素通常来源于大豆和红薯等植物，并结合成专有配方，这些配方可能从未在人体试验中测试过。抗衰老的支持者表示，这些物质是FDA批准的激素（如Premarin和Prempro）的天然、安全替代品，这些激素是从怀孕马的尿液中提取的。但许多医生对生物相同的宣传持谨慎态度。俄亥俄州芬德雷的内科医生布鲁斯·博茨博士说：“山药并不像人类那样产生激素。复合药房在出售虚假的商品。”

2005年10月，Wyeth公司通过向FDA提交请愿书参与了这一辩论，请求该机构以与制药制造公司相同的严格标准来监管复合药剂师。“我们担心我们认为是非法的大规模营销，”Wyeth女性健康和骨修复研究的副总裁金杰·康斯坦丁说。“他们声称他们的产品更安全，但他们并没有进行测试。”联邦监管机构表示，他们正在关注此事。“FDA意识到关于复合生物相同激素产品提出的担忧，正在评估这个问题，”FDA药物评估与研究中心合规办公室的史蒂文·西尔弗曼说。

许多抗衰老倡导者对这一运动几乎有一种宗教般的信仰。约翰·格拉塞拉与他的兄弟乔一起经营UCP，他表示自己在过去10年中一直在服用他所销售的许多补充剂。“我处于我一生中最好的状态，”57岁的格拉塞拉说。阿尔文·易博士是罗森伯格的门徒，最近在加利福尼亚州科斯塔梅萨开设了一家抗衰老诊所，他表示自己为自己设计了一套抗衰老方案，尽管他只有36岁。“我增加了八到九磅的肌肉，”他在UCP会议的休息时间说，会议上医生们热情地浏览着靠后墙排列的粉末、蛋白质棒和注射器的选择。“我的女朋友注意到了。”

不过，在所有这些兴奋之中，缺少的却是任何确凿的科学证据，证明这些方案确实能够减缓或逆转衰老过程。这种证据可能永远不会出现。真正的科学研究必须跨越数十年，并包括一个服用安慰剂的对照组。想象一下，劝说患者参与这样的试验有多么困难，因为他们可能会发现自己在50年内服用的是糖丸，而不是可能真正延长他们生命的药丸。“大规模的双盲、安慰剂对照研究在哪里？这永远不会发生，”罗森伯格承认。罗森伯格说，几项为期10年的激素替代研究现在开始了，但他不愿意等待结果。“让我们现在尽力一试。”

在抗衰老行业中，医学实践中最重要的监督者之一显然缺席。健康保险公司在这里基本上没有监督角色。大多数抗衰老诊所和配药药剂师要求患者现金支付。患者可能会在后期报销一些服务，例如标准血液检查，但医生们很少提交索赔。因此，他们不在保险公司的雷达范围内，而保险公司最近一直试图让医生摆脱他们认为的不良习惯，例如开具不必要的昂贵且可能有害的药物处方。这意味着患者少了一个关注他们安全的实体——或者至少是他们的钱包。

一些批评者自告奋勇充当监督者。2005年10月26日《美国医学会杂志》上发表的一篇论文描述了用于抗衰老的人类生长激素的分发情况，称其既猖獗又非法。

根据论文的说法，美国约30%的生长激素处方是用于非FDA批准的用途，这篇论文由波士顿大学的Perls和伊利诺伊大学芝加哥分校的流行病学教授S. Jay Olshansky共同撰写。“他们说他们在停止或逆转衰老，但他们有什么证据？”Olshansky说。“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安全的？我们的工作是保护公众。”

抗衰老行业正在反击。2004年，A4M在伊利诺伊州地方法院对Perls和Olshansky提起诉讼。诉讼指控这两位教授多年来从事“诽谤行为”，并干扰A4M的商业能力。诉讼指责Olshansky，例如，曾经授予A4M一个“银羊毛”奖——这是一个旨在羞辱声称发明了逆转衰老方法的医疗专业人士的称号。诉讼还指控在2004年A4M会议上，Olshansky为A4M的负责人Ronald M. Goldman和Ronald M. Klatz留下了一瓶标有“蛇油”的植物油。

双方当事人均拒绝对仍在审理中的诉讼发表评论。Klatz对Olshansky和Perls表示：“他们不是科学家。由于我们的成功，他们试图为自己打响名声。他们在自我任命的讲台上。”至于Rothenberg，他不让自己被争议分心。“生长激素并不比任何可以非处方开出的药物更糟，”他说。

公众对专家之间的争吵几乎一无所知。抗衰老中心在全国各地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有些采用特许经营模式。自2003年以来，Patrick Savage和他的同卵双胞胎兄弟Dr. Paul Savage已经开设了七家名为BodyLogicMD的抗衰老中心。

一切始于五年前，当时保罗决定寻求抗衰老医生的帮助。他想减掉267磅的体重，并获得降低压力水平的建议。在接受了六个月的生长激素和DHEA治疗后，他减掉了87磅，增加了肌肉量，感觉很好。然后，住在芝加哥的保罗去佛罗里达州的博卡拉顿拜访帕特里克，过圣诞节。兄弟俩已经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帕特里克打开门说：‘哇，’”保罗回忆道。“他的妻子则说：‘哦，哇。哦，哇。’”不久，帕特里克也开始了自己的抗衰老方案，两人还因此做起了生意。他们希望今年将BodyLogicMD的诊所数量翻倍，并将患者数量至少增加300%。

一些患者意识到抗衰老是有争议的，但他们表示必须对自己的感受负责。保罗的患者苏茜·蒂尔曼在一次子宫切除手术后第一次去看他，手术让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关闭了。“我睡不着，思维混乱，叫错了孩子的名字，”51岁的蒂尔曼说，她曾是一名职业舞者，现在教授舞蹈并与老年人合作。“我觉得自己很丑。对于一个有能力的女性来说，这很可怕。”现在她每天服用15种补充剂，并将一种复合雌激素的乳膏涂抹在皮肤上。她感觉回到了从前。“哦，云彩消散的那种解脱。”

抗衰老运动越大，可能对真正的实验应用的谨慎就越少。一小部分抗衰老医生现在提供一种叫做螯合疗法的治疗，这种疗法曾经常用于治疗铅中毒。螯合疗法涉及向患者注入被认为能与金属结合并将其清除出体外的化学物质。支持者称，这一过程可能逆转心脏病。但它的费用可能高达2400美元，并且可能需要长达三个月的时间。而且，批评者表示，其心脏益处从未得到证实。由斯蒂芬·巴雷特博士运营的网站quackwatch.org发布了多篇文章和研究来揭穿这种治疗。“没有任何证据或逻辑理由相信它有效，”他说。

虽然罗森伯格不确定螯合疗法是否适合他的实践，但他承认他正在密切关注它。“我已经阅读了数据，”他说。“如果我有一个糟糕的血管造影，我会在投资手术之前为自己探索螯合疗法。”

在忙碌的一天与潜在患者会面后，罗森伯格享用寿司，并反思抗衰老革命。他表示，他愿意根据任何能阐明有效与无效的研究来改变他在这一新兴学科中的实践。例如，他曾经推荐银杏叶，这是一种据说能增强大脑功能的草药，但他现在很少这样做。“数据没有支持它，”他说。“我保持开放的心态。”与此同时，他还让家里的其他成员参与其中。他84岁的母亲是一位外语教师，现在也是他的患者。而他的16岁儿子则进行了激素测试，以确保青少年的睾酮水平正常。

多年来，罗森伯格对自己的抗衰老方案进行了调整。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服用生长激素，但他仍然给自己注射睾酮，并服用甲状腺激素和各种多种维生素。挂在他办公桌上方墙壁上的冲浪板，以及挂着他冲浪的巨大框架照片，都是他追求永恒青春的证明。他仍然会在有空时冲浪，并经常逃到他在卡波的度假屋，在那里他种植椰子树以娱乐。但他真正喜欢待的地方是办公室，量身定制治疗方案以保持他的患者年轻快乐。“我就像诺曼·洛克威尔时代的私人家庭医生，”他说。

到一天结束时，所有第一次见到罗滕贝格的访客都已签约成为他的病人。

作者：阿琳·温特劳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