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附加内容：反对直接收入的案例 - 彭博社

作者：本·埃尔金

在纽约总检察长艾略特·斯皮策发现直接收入的踪迹之前，一些互联网监督者已经花费多年时间追踪这家位于曼哈顿的公司。尽管直接收入的业务蒸蒸日上，但这些业余侦探的坚持帮助提高了人们对直接收入一些不太明显的做法的认识。

帕特里克·乔丹在弗吉尼亚州诺福克的税务服务公司杰克逊·休伊特担任技术支持专员时首次接触到直接收入。2003年，乔丹的一位同事在他的电脑上发现了一个不需要的程序，并叫乔丹过来查看。当他开始调查该软件及其制造公司时，他被这个挑战所吸引。“他们总是试图在阴影中运作，”乔丹说。

很快，乔丹将他在工作中三分之四的空闲时间都投入到研究直接收入及其程序上。他在一个他称之为“转发者帮”的网站上发布了他的发现。

伤上加伤。

在2004年初，乔丹揭示了从电脑中移除直接收入程序的艰难任务。该公司刚刚将其所有程序从电脑的“添加/删除”注册表中移除——大多数合法软件产品在此处显示，方便消费者轻松删除。相反，它要求感染了该程序的用户找到其移除网站Mypctuneup.com。一旦到达那里，用户必须提交他们的电子邮件地址并等待解药。在乔丹的情况下，这花了五天时间。

即便如此，乔丹发现Direct Revenue的代码从他的电脑上从未完全删除。更糟糕的是，他专门用于Mypctuneup.com过程的测试电子邮件账户开始收到垃圾邮件。乔丹的结论是：Direct Revenue一定通过将消费者的电子邮件地址出售给垃圾邮件发送者，榨取了每一个可能的美元，因为他们试图摆脱公司的间谍软件。

Direct Revenue此后取消了其移除过程中的电子邮件注册要求，并现在将其程序包含在“添加/删除”注册表中，以便于移除。在其法律文件中试图抵御斯皮策诉讼时，Direct Revenue表示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并将其过去的做法描述为“当时的常见做法”。该公司将其产品描述为“广告软件”。纽约州检察长、愤怒的消费者和计算机安全专家称其为“间谍软件”，这意味着这些程序通常是在未获得用户同意的情况下下载的。公司官员不愿讨论乔丹的发现。

乔丹表示，他对Direct Revenue的最大打击发生在2004年3月，当时他发现了一个隐秘的Direct Revenue网站Freephone.cc。根据斯皮策投诉中披露的一封内部电子邮件，该公司一直在美化这个互联网电话网站，希望它不会与Direct Revenue相关联。该产品被宣传为“无广告软件”，尽管在某些情况下，用户收到了Direct Revenue软件的变种，该变种显示弹出窗口，依据乔丹的研究。

可怕的提议。

在乔丹公开了Direct Revenue与Freephone之间的联系后，Direct Revenue当时的分销副总裁克里斯·道汉在2004年4月5日的一封电子邮件中向公司的创始人传达了坏消息，该邮件在斯皮策的投诉中披露。“看起来我们将Freephone宣传为‘无广告软件’的机会窗口可能已经错过了，”他写道。

公开挑战像Direct Revenue这样资金雄厚的公司一直是一项令人害怕的提议。根据2005年夏季在斯皮策案件中提交的法庭文件，Direct Revenue的律师成功地促使科技出版商CNET Networks更改其一篇报道中的措辞。在另一个场合，文件显示，首席执行官约书亚·阿布拉姆威胁互联网监督机构民主与技术中心（CDT）采取法律行动，因为该机构对Direct Revenue的广告商提出了质疑。阿布拉姆声称CDT正在“威胁”他的公司的客户。

Direct Revenue甚至雇佣了一家安全公司来调查乔丹的身份和下落，斯皮策的投诉揭示了这一点。调查的初步结果于2005年5月31日通过电子邮件发送给首席执行官阿布拉姆。Direct Revenue的外部顾问，加里·基贝尔，来自Davis & Gilbert LLP的律师，告诉阿布拉姆调查人员发现了乔丹的姓名、近似年龄、雇主和家庭地址。“一旦我们把所有信息整理好，也许给他真实家庭地址的一封信，表明我们对他了解得更多，会有一些效果，”基贝尔在给阿布拉姆的电子邮件中说道。

乔丹从未收到Direct Revenue的任何信件或威胁。当公司揭开他的身份时，他已经在佛罗里达州的新工作中担任Sunbelt Software的高级间谍软件研究员。即使他们找到了他，他也不确定他们是否能够阻止他的挖掘。“每次我写关于他们的东西，”他说，“我都会提供证据。”

埃尔金是加利福尼亚州圣马特奥的商业周刊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