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企鹅的行 march - 彭博社》

在9月1日的早晨，路易丝·L·弗朗西斯科尼与同事们在图森焦急地坐着，定期接收关于政府弹道导弹防御系统测试的更新。作为雷神公司（RTN ）导弹系统的负责人，她已经担任这个职位十年，她正在监测被称为“杀伤载具”的进展，这个载具是她的公司为波音公司（BA ）开发的。大约在10:30，她得知这个冰箱大小的武器以每小时15,000英里的速度摧毁了位于太平洋上空100英里处的模拟弹头。

她在下午发布了一份公开声明：“这次高度成功的测试……清楚地展示了我们的技术的成熟以及我们为国家提供这一关键能力的能力。”然后她转向她工作的另一部分：试图减少她这家价值41亿美元、拥有11,000名员工的公司对23年前开始的遗留项目的依赖。

弗朗西斯科尼是国防行业中最高级别的女性，她在公司中一路晋升，结果发现一旦掌权，她需要打破整个生态系统。雷神公司习惯于按照自己的方式取得成功。她希望能促使公司变得更加响应客户的需求，无论他们是谁，并在思考未来时更加富有创造力。“这可能是一个非常正统的业务，”她说。“你必须打破常规。”

弗朗西斯科尼，现在53岁，成长于这个行业——她的父亲是休斯飞机公司的工程师——但她早期的抱负与这个世界无关。她在加利福尼亚州圣莫尼卡长大，1960年代是三个孩子中的中间一个。她患有轻度未诊断的阅读障碍，弹吉他，写儿童歌曲，并认为自己会成为一名小学教师。然后，一个夏季工作帮助邻居建立音乐公司“让我对商业世界产生了兴趣，”她说。后来，在加利福尼亚州克莱蒙特的斯克里普斯学院，她学习了经济学。她在一个夏天进入休斯，试图对冲公司合同以抵御通货膨胀。1975年毕业后，她在财务部门获得了一份全职职位。

弗朗西斯科尼年轻且急躁，但她没有技术专长。公司由男性工程师主导；其节奏很缓慢。她向在休斯工作了四十年的父亲寻求帮助，以理清政治关系。“有不止一天我告诉他：‘今天是我辞职的日子，’”她回忆道。“他激励我去改变组织，而不是让它改变我。”

所以她留下来，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获得MBA的同时继续工作。到1980年代中期通用汽车公司（GM）收购休斯时，弗朗西斯科尼已经是财务部门的经理，并深度参与为休斯作为一家上市公司做准备。正是在那时，她认识了在休斯图森的财务部门工作的巴布·基勒。基勒于1996年退休，两人仍然是朋友。当被问及女性的工作环境时，基勒小心翼翼地选择她的词。“你必须意识到，身处管理层意味着你大部分时间都在一个全是男性的房间里，”她说。“你不能因为你是女性就要求别人表现得不同。这必须是一个非议题。”

调高音乐

弗朗西斯科尼职业生涯的转折点是在1992年休斯收购通用动力公司（GD ）的导弹业务时。“我在财务部门，但最终我成为所有问题的中央协调员，”她说。“我因此成为了一名首席财务官。”基勒说，弗朗西斯科尼的果断给老员工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次晋升意味着她的家庭从圣费尔南多谷搬到亚利桑那州，这在她丈夫看来是成功带来的不幸后果。这也导致他们决定让他从休斯退休，他在休斯担任质量总监，以便在家照顾他们年幼的儿子。

这种安排足够不寻常，以至于弗朗西斯科尼的朋友们决心消除可能让人联想到她只关心工作的形象。他们总是形容她非常乐意不谈她的工作，并且非常愿意参加无法轻易联系到她的划船和露营旅行。亚利桑那州图森的一位房地产代理人简·哈斯特赖特曾向弗朗西斯科尼和其他雷神公司的高管出售房屋，她说：“路易丝很有趣。她喜欢调高音乐，在厨房里一边做饭一边跳舞。你第一次见到她时，根本不会知道她的工作是什么样的责任。”

1996年，在成为首席财务官三年后，弗朗西斯科尼被任命为休斯导弹系统公司的总裁，成为该公司第一位女性、最年轻的高管，以及唯一一位非工程师的主要业务负责人。作为女性并不是她唯一的问题。“老实说，”她说，“所有这些差异都很重要。”不过，她认为沉溺于这些差异完全是浪费时间。当雷神在一年后收购休斯时，她被任命为其导弹部门的负责人，该部门占雷神销售额的约20%。

在工作五年左右，经历了业务整合、911事件和高科技战场的到来，Francesconi开始担心如果公司不改变，“我们将成为行业的马车鞭。”大多数同事提到Francesconi时，都会说她是多么有说服力。她自己说：“我的工作是让人们看到他们如何融入未来。”她也可以很直言不讳。“她总是强调我们必须以不同的方式思考，否则业务就会死去，”凯文·佩佩（Kevin Peppe），一位于2003年加入雷神公司的退休潜艇舰长说道。

Francesconi创建了她所称的创新池：两个约650人的小组，专注于开发用于战场内外的新技术。她还设立了一个自行车商店，让工程师和机械师快速开发出适应城市战争变化需求的武器原型。她这样描述自己的方法：“我想要联合维护轮子的那一组。但我不想让他们感到过时。然后我有一组未来学家。我告诉他们，他们的工作是让其他人感到过时。我培养一种创造性的紧张。”她将40%的自由投资基金用于这些项目和技术。

自2003年以来，雷神导弹系统的销售额增长了17%，但这并不是因为公司在任何完全不符合其特征的事情上取得了成功。“他们做了很多吗？没有，但他们在努力。他们很有想象力，”摩根士丹利分析师海蒂·伍德（Heidi Wood）说道。

“月球企鹅”目前只是一个提案，是雷神雄心的一个引人注目的例子。美国宇航局正在寻找月球上的水，需要一个能够飞往氢气被探测到的精确位置的探测器。迈克尔·W·布恩（Michael W. Booen），一位退休的空军上校和雷神公司“进入新市场的人”，派工程师与美国宇航局的工程师讨论他们遇到的问题。最终，雷神公司提出了一种大小如小咖啡桌的月球着陆器，使用其战斧导弹的推进系统、导航电子设备和软件。

她希望她的其他员工能够从这种自由思维中学习。“主要组织有时会对创新小组表示蔑视吗？当然。如果我不写支票，他们就会饿死，”她说。

在描述她如何克服持续的抵抗时，Francesconi谈到了作为母亲的经历。“你回家时感到沮丧和疲惫。你的孩子朝一个方向走，而你想朝另一个方向走，”她说。“在工作场所也需要同样的技能：这完全是关于让人们朝同一个方向移动。”

作者：苏珊·伯菲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