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拉里·佩奇的秘密飞行汽车工厂 - 彭博社

三年前，硅谷对一家名为 Zee.Aero 的初创公司产生了短暂的迷恋。该公司在加利福尼亚州山景城的谷歌总部旁边设立了办事处，这很奇怪，因为谷歌严格控制着该地区的大部分土地。然后，一位记者发现了专利申请，显示 Zee.Aero 正在研发一种小型全电动飞机，能够垂直起降——一辆飞行汽车。

在随之而来的几篇 新闻文章 中，这家初创公司只表示它与谷歌或其他科技公司没有关联。然后它完全停止了对媒体的回应。员工们说，他们甚至被发放了钱包大小的卡片，上面写着如何应对记者提问的指示。在那之后，唯一流出的信息来自业余飞行员，他们偶尔会发布一架奇怪外形的飞机从附近机场起飞的照片。

刊登于 彭博商业周刊，2016年6月13-26日。立即订阅。插图：Ana Benaroya（飞行汽车）；Armando Veve事实证明，Zee.Aero 并不属于谷歌或其控股公司 Alphabet。它属于谷歌的联合创始人拉里·佩奇。根据10位对该公司有深入了解的人士的说法，佩奇自2010年公司成立以来一直在个人资助 Zee.Aero，同时要求其参与保持对公众隐秘。然而，Zee.Aero 只是佩奇计划引领个性化空中旅行时代的一部分，摆脱拥堵的街道和现代飞行的狭窄屈辱。像杰夫·贝索斯和埃隆·马斯克一样，佩奇正在利用他的个人财富来构建他童年梦想的未来。

彭博社商业周刊《狗人》电影来拯救儿童书籍行业私募股权潮人正在瞄准你最喜欢的应用梅格·惠特曼在非洲的使命：美国科技胜过中国没有被监禁的人。寻求庇护者占据了拜登承诺关闭的监狱Zee.Aero总部位于2700 Broderick Way，是一座30,000平方英尺、两层的白色建筑，设计丑陋、块状，带有工业感。佩奇最初将Zee.Aero团队限制在一楼，保留二楼作为一个适合亿万富翁的男人洞：卧室、浴室、昂贵的画作、类似跑步机的攀岩墙，以及SpaceX的第一台火箭发动机——这是他朋友马斯克的礼物。作为保密的一部分，Zee.Aero的员工不称呼佩奇的名字；他被称为GUS，楼上的家伙。不久，他们也需要楼上的空间，工程师们惊讶地看着GUS的画作、健身器材和火箭发动机被搬走。

“未来5到10年将会是不可思议的”

Zee.Aero现在雇佣了近150人。其业务已扩展到位于霍利斯特的一个机场机库，距离山景城约70分钟车程，那里一对原型飞机进行定期测试飞行。该公司在山景城边缘的NASA艾姆斯研究中心校园内还有一个制造设施。两位熟悉该公司的人士表示，佩奇在Zee.Aero上花费超过1亿美元，而且他还没有结束。去年，佩奇支持的第二家飞行汽车初创公司Kitty Hawk开始运营，并将总部注册在距离Zee办公室约半英里的一栋两层办公楼的树荫小巷尽头。Kitty Hawk的员工与Zee.Aero团队隔离，正在研发一个竞争设计。根据2015年的商业文件，其总裁是塞巴斯蒂安·斯伦，谷歌自动驾驶汽车项目的教父和谷歌X研究部门的创始人。佩奇和谷歌拒绝就Zee.Aero或Kitty Hawk发表评论，斯伦也是如此。

飞行汽车，当然，是荒谬的。孤狼式的发明家们已经尝试了几十年去制造它们，除了失望的投资者和枯竭的银行账户，几乎没有什么成果。这些失败并没有减少人们的渴望：在极客的需求层次中，飞行汽车与可下载的大脑和可工作的全息甲板并列。

但更好的材料、自动导航系统和其他技术进步让越来越多聪明、富有且显然认真的人相信，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们将拥有一辆能够垂直起降的自飞汽车——或者至少是一架小型电动、主要自主的通勤飞机。全球大约有十几家公司，包括初创企业和大型航空制造商，正在研发原型。看起来，最先进的公司是佩奇正在悄悄资助的那些。“在过去五年中，基础技术有了巨大的进步，”曾在NASA设计先进飞机的航空工程师马克·摩尔说。“未来5到10年内出现的东西将是不可思议的。”

北加州尤其对飞行汽车有着长期的迷恋。1927年，一位现在大多被遗忘的工程师亚历山大·韦格斯首次开始构思一种能够在屋顶之间飞行的飞碟设计。1945年，他获得了一项专利，描述了一种“飞碟”，这是一种垂直起降（VTOL）机器，内部有空间供乘客走动、做饭和睡觉。他描绘了较小的版本在旧金山市中心的建筑顶部着陆的场景。尽管没有建造出任何飞碟，但据信美国军方曾造访韦格斯位于加州卡梅尔谷的住所，并对一个原型进行了改造。

今天，世界上首屈一指的飞行汽车爱好者是保罗·莫勒，79岁，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名誉教授。五十年前，当他教授机械和航空工程时，他发展了一个具体的愿景：一种可以停在车库里的飞机，开几条街到一个小跑道，然后飞向天空。他在1966年测试了他的第一个原型机XM-2。XM-2看起来像一个飞碟，中间有一个座位，被一个塑料泡罩保护着。它在研究生用绳子稳住的情况下达到了4英尺的高度。“我们担心如果机器失控，可能会杀死几个人，”莫勒说。

“自飞行飞机比汽车公司正在尝试的自动驾驶汽车要容易得多”

1989年，他的M200X达到了50英尺的高度。随后是M150天空车、M400天空车、100LS、200LS、Neuera 200和萤火虫，都是同一个未来主义理念的变体。2000年1月，莫勒在帕洛阿尔托研究中心（PARC）发表了关于飞行汽车的演讲，那里是图形用户界面的发源地，对于极客来说是神圣的地方。之后，一位二十多岁的工程师走上前来，表示对这个概念感兴趣，但对街道合法的个人飞机的技术可行性持怀疑态度；当时，莫勒并没有认出年轻的拉里·佩奇。

莫勒继续尝试。他说他在开发设计上花费了超过1亿美元，并在2009年宣布个人破产。

同年，NASA研究员摩尔发表了一篇论文，描述了一种名为“海鸥”的概念飞机。摩尔的重大想法是使用电动马达，这种马达比内燃机或传统涡轮更安静、更安全，且运动部件远少于它们。“通过采用电动推进，你可以消除绝大多数的复杂性、成本和不可靠性，”摩尔说。“这就是为什么关注这一领域的公司并不是疯狂的。”摩尔将马斯克的特斯拉和其他汽车制造商在技术上的进步归功于他们。“电动马达主要用于工业环境中，它们是静止的，没人太在乎它们的重量，”摩尔说。“直到汽车行业开始关注，它们才开始变得更轻便。”

汽车制造商也在其他领域投资，这对建造小型电动飞机特别有帮助，尤其是电池和控制它们的半导体。像谷歌在其考拉汽车中使用的那种自动驾驶系统，可能距离在道路上广泛使用还有十年的时间，但它们可能已经足够适用于天空。“自飞飞机比汽车公司正在尝试的自动驾驶汽车要容易得多，”摩尔说。

摩尔的论文传播开来，重新点燃了人们的兴奋。2009年某个时候，一小组工程师开始在硅谷会面，讨论为电动飞机项目筹集资金。其中一位是乔本·贝维特，一位机械工程师和企业家，他曾在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跟随摩勒学习。另一位是伊兰·克鲁，一位斯坦福大学的航空航天教授。还有一位是佩奇。虽然最初看起来他们可能会组队，但克鲁和佩奇分开成立了Zee.Aero。贝维特则独自创立了Joby Aviation，他希望能在市场上超越Zee.Aero，并证明他与摩勒的努力——以及这位老人的一生工作——并非徒劳。

Bevirt 拥有一个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圣克鲁斯附近的 500 英亩的综合体。要 到达那里，你需要驶入田园诗般的加州 1 号州际公路，经过木栈道、几条街的购物中心和 15 英里未开发的、被风吹拂的海岸沙丘。然后你转入一条土路，经过一个湖泊和一片高耸的红杉树林，走过盛开着薰衣草和玫瑰的花园。在这里，Bevirt 建造了一系列工作坊，以及为他 35 名员工中的大约一半提供的住房。

Bevirt 在附近的一个没有电的公社长大，他的母亲是一名助产士，父亲则建造定制房屋。从小，他就学会了如何使用工具箱和在建筑工地上工作，并且是一个热爱阅读的人。在小学时，他阅读了科幻经典 永恒公式，决定要建造书中英雄驾驶的那种个人飞行器，并说服一个朋友来帮忙。“我们建造了很多原型，但它们总是坠毁和烧毁，”他说。他们转向了定制自行车。

当 Bevirt 于 1991 年进入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学习机械工程时，飞行汽车的梦想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他很快发现自己为 Moller 工作，制造一个又一个原型。Bevirt 最终得出结论，直到电池和电动机技术得到改善，他们共同的梦想才会变得可行。他认为自己需要等待 20 年。“保罗已经在这方面工作了 30 年，他比他的时代领先了 50 年，”他说。

Bevirt获得了他的学士学位，然后在斯坦福大学获得了机械工程硕士学位。他毕业后在生物技术领域工作，联合创办了一家名为Velocity11的公司，制造用于测序DNA的机器人。他的下一家公司名为Joby（他的童年昵称），出售如柔性塑料三脚架等相机配件。Joby让Bevirt成为了百万富翁。2008年，他创办了Joby Energy，一家制造空中风力涡轮机的公司，其技术后来被谷歌收购。20年的里程碑即将到来，因此在2009年，他还利用部分财富购买了500英亩土地，创办了Joby Aviation。

其总部是工程师的梦想乐园。焦点是一座大型木制建筑，二十多名工人坐在几排挤满电脑的桌子前。除了成群的大黑色显示器，这个地方更像是一个谷仓而不是办公室。飞机原型悬挂在天花板上，还有一根粗大的攀爬绳用于锻炼。在开放式厨房里，靠近一个角落的长红木餐桌旁，一位厨师使用附近花园的食材准备每天三餐。当马来西亚咖喱的香味弥漫整个房间时，天花板上的扬声器传来班卓琴的声音。

制造过程在距离这里约100码的几栋建筑中进行，经过花园和一个户外陶土比萨烤箱。其中一栋建筑是一个通风良好的仓库，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烤箱——但这个不是用来烤比萨的。它用于固化飞机的碳纤维机身，看起来像一个Quonset小屋。前甲骨文公司的美洲杯帆船队成员和一些世界领先的材料专家监督固化过程，在约194华氏度下烘烤碳纤维。在另一栋建筑中，工程师们制造哈密瓜大小的电动马达；在第三栋建筑中，他们测试电子设备；在第四栋建筑中，他们为机翼和其他部件进行最后的修整。在后面，有一辆大型卡车，车厢上有一个可伸缩的臂，就像一个樱桃采摘机，可以将螺旋桨高高举起，以便工程师在高速行驶的道路上进行风测试。机器人原型在周围嗡嗡作响。

Bevirt独自为Joby Aviation提供资金，直到去年，他才与Pinterest的联合创始人Paul Sciarra合作。Sciarra在新泽西州长大，自学编程，凭借Pinterest获得成功，然后寻找新的挑战。他也得出结论，电动马达和电池的应用远不止于汽车行业。“目标是打造一个影响许多人生活的产品，”Sciarra说。“不仅仅是业余飞行员或富人，而是每个人。”

Sciarra和Bevirt希望在今年晚些时候开始飞行一个人类规模的原型飞机。他们不会透露具体规格，但暗示它可以容纳一个四口之家，并在充满电的情况下飞行大约100英里。该飞行器看起来像是飞机和直升机的混合体，装有大约八个安装在机翼和尾部的螺旋桨。在起飞和着陆时，螺旋桨水平悬挂，像直升机一样，起飞后旋转以提供前进动力。Joby Aviation已经建造了更小的原型，并在制造设施中散布着飞机的机身、机翼和螺旋桨模型。Bevirt和Sciarra设想该飞行器可以从停车场、屋顶或高速公路旁的区域起飞。他们希望提供类似Uber的飞行服务——在需要时召唤飞机。

Joby飞机看起来与世界各地正在建造的其他飞行器相似。今年五月，德国公司E-volo进行了其Volocopter的载人飞行，这是一种由18个螺旋桨驱动的双座飞机。其他飞行汽车初创公司包括AeroMobil、Lilium Aviation和Terrafugia。甚至空客在其硅谷实验室也建造了一款双座原型，两个熟悉设计的人士表示。

在2013年，红牛在加利福尼亚州的长滩举办了其中一场飞行日比赛。飞行日是一场电视直播的盛事，爱好者们看看他们自制的飞行器能从码头上发射多远。这更多的是娱乐而非持续飞行——这些装置通常会直接坠入水中，大家都笑了。不过在这一场比赛中，一个名为“鸡鸣者”的团队震惊了现场观众。团队穿着全身的婴儿小鸡服装，将滑翔机推下码头，观看它飞行了258英尺，打破了之前229英尺的记录。小鸡们跳舞了。它们咯咯叫。它们在水中游泳。它们都是Zee.Aero的员工伪装而成，玩得很开心，尝试一些设计。

自成立以来的六年里，Zee.Aero聘请了一些最优秀的年轻航空航天设计师、软件工程师以及电动机和电池硬件专家。他们来自SpaceX、NASA和波音等地方，大家都在追求Zee.Aero简洁网站上提出的目标：“我们正在改变个人航空。”

在其初期，Zee.Aero由斯坦福大学航空航天教授Kroo领导。他撰写了原始的Zee.Aero专利，第9,242,738号，展示了一种奇特的单座飞机，具有长而窄的机身。在飞机驾驶舱后面，机身两侧排列着水平螺旋桨，以处理垂直起降的工作。后面还有一对翅膀，配有两个额外的螺旋桨，提供向前的推力。

Zee.Aero在这个设计上工作了几年。小型计算机控制的飞机版本被坐在2700 Broderick Way停车场的记者和爱好者拍摄。没有一个原型足够大以容纳一个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位前Zee.Aero员工表示，公司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最佳设计。Page对进展速度也感到不满。2015年，Kroo回到斯坦福大学全职教学，但继续担任Zee.Aero的“首席科学家”，而公司的工程主管Eric Allison则接任首席执行官。在Allison的领导下，公司开始着手开发一种更简单、更传统外观的设计，现在在霍利斯特市立机场逐渐成型。

霍利斯特是一个约有35,000人口的城市，坐落在大蒜和朝鲜蓟农场之间。由于有利的风和缺乏商业航空交通，该机场在业余飞行员中颇受欢迎。这里有一个飞行学校，一个跳伞业务，以及几栋破旧的建筑。最不破旧的建筑是19号楼，已经被十几个Zee.Aero的员工占据。

最近几个月，机场的工作人员瞥见了两架Zee.Aero的飞行器

机场在工作日的早上8点到下午5点开放，但Zee.Aero的员工经常在没有其他人时进行测试飞行。尽管如此，机场的工作人员最近几个月瞥见了两架Zee.Aero的飞行器。两者都有狭窄的机身，一个前面有一个可容纳一人的鼓形驾驶舱，以及一个位于后面的机翼。在行业术语中，这些飞机被称为推式飞机，后面有两个螺旋桨。其中一个原型看起来像一架小型传统飞机；另一个在机身主侧有小螺旋桨的位置，每侧三个。

当飞机起飞时，它们听起来像空袭警报器。

机场的人们没有听到佩奇的名字被提及，但他们早已得出结论，Zee.Aero的老板非常富有。Zee.Aero的员工享受提供的午餐——有时是来自当地连锁店Armadillo Willy’s价值900美元的烧烤。最近，公司购买了一架价值100万美元的直升机，以便与飞机一起飞行并收集数据。

对佩奇来说，这个项目非常个人化。他被认为会和马斯克一起度过晚上，两人都在思考如何从根本上改变交通。马斯克想建造一架高档电动垂直起降喷气机；佩奇想要的是低端版本。在一次采访中，几年前佩奇向一位彭博商业周刊记者坦言，他渴望像他的工业家朋友那样承担更多风险。他想尝试新的投资形式，超越谷歌的限制，支持关注原子而非比特的项目。“有很多资金投入到互联网初创公司，这很好，”他说。“但对于我们面临的一些真正问题，我认为我们也需要其他类型的投资。我有年幼的孩子，所以我希望他们能安全。我希望行人能更安全。我希望盲人、老人和年轻人都能方便出行。”

前Zee.Aero的员工形容这家公司是一个有趣的工作场所，但并没有淡化佩奇的严肃期望。他想要飞行汽车的未来，而且他希望现在就实现。如果在克鲁离开时气氛变得紧张，那么当基蒂霍克团队到达时，气氛并没有缓和。

基蒂霍克大约有十几名工程师，包括一些Zee.Aero的老兵。其他人来自Aerovelo，这是一家以在2013年赢得25万美元西科斯基奖而闻名的初创公司，该奖项是为了建造一种能够在空中停留超过一分钟的人力直升机。基蒂霍克的员工包括曾在谷歌从事自动驾驶汽车工作的埃梅里克·大城，以及负责谷歌X法律事务的大卫·埃斯特拉达。他们在被彭博商业周刊联系之前，均在LinkedIn上将公司列为他们的雇主，此后他们删除了任何关于基蒂霍克的提及。

员工们表示，佩奇划定了他两个飞行汽车团队之间的界限。Zee.Aero的工程师们在午餐时常常猜测他们基蒂霍克同行的动向。前Zee.Aero的员工认为佩奇想看看一个较小的团队是否能更快推进，而对Zee.Aero施加的额外压力并没有坏处。两个人表示，基蒂霍克正在研发一种类似于大型四旋翼无人机的东西。

没有保证基蒂霍克、Zee.Aero或其他任何人的飞行汽车会真正飞上天空。仍然存在需要解决的技术问题、需要跨越的监管障碍以及需要回答的紧迫安全问题。佩奇曾向一位同事发誓，如果他在该领域的参与变得公开，他可能会撤回对这些公司的支持。

希望这不是事实。至少，这些项目表明，勇敢的，有人可能会说是异想天开的发明在硅谷依然生机勃勃。过去十年专注于社交网络应用的地方，已经将其工程能力转向机器人、汽车，现在是航空。“我们曾被承诺会有飞行汽车，而我们得到的却是140个字符，”一位当地风险投资家曾这样说。佩奇和他的同事们正在努力让我们同时拥有这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