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确保他的调查即使在被解雇后也会继续存在 - 彭博社

12月1日与特朗普总统的前国家安全顾问迈克尔·弗林达成的认罪协议标志着罗伯特·穆勒的俄罗斯调查向前迈出了重要一步。这也可能为穆勒提供了一些保护，以免被总统解雇——并帮助确保他的调查将继续进行，即使有一天他不再领导它。

弗林对一项关于他去年12月与俄罗斯大使沟通的联邦代理人撒谎的罪名认罪。考虑到弗林可能犯下的其他潜在罪行，包括他在担任白宫高级官员期间未披露自己从一家土耳其公司获得数百万美元的报酬，这一相对轻微的指控向许多人发出了弗林有重要信息值得分享的信号。

彭博商业周刊机器人出租车的裁决已出——华尔街正在乘坐火车杰米·戴蒙担任财政部长：这个想法从未消退贾伦·布伦森是NBA现在需要的球员深入了解设定体育博彩赔率的公司随着穆勒的调查越来越接近特朗普的核心圈，关于特朗普是否会找到办法关闭调查的猜测也在上升。弗林的协议可能使这变得更加困难。首先，它表明穆勒正在取得进展。“任何理性的检察官都会意识到，在这种政治环境下，设定一些标记将是抵御批评的好方法，批评者认为检察官在浪费资金而没有取得任何成就，”前联邦检察官、现任杜克法学院教授的塞缪尔·布埃尔说。

这 弗林认罪协议 也使特朗普在没有引发掩盖指控和引发宪法危机的情况下解雇穆勒变得困难，前司法部检察官、现任科尔·肖茨律师事务所的迈克尔·温斯坦表示。“会有一股强烈的反对声，这看起来会非常令人反感，就像尼克松的星期六夜大屠杀，”温斯坦说，指的是理查德·尼克松总统在1973年试图通过解雇特别检察官阿奇博尔德·考克斯来破坏水门事件调查。

插图由731制作；照片：Getty Images (2)插图由731制作；照片：Getty Images (2)即使穆勒离开，他的团队也在提供其他检察官或调查人员可以用来继续调查的工具。弗林的协议要求他与州和地方官员以及联邦调查人员合作。这包括接受测谎测试和参与“秘密执法活动”。穆勒还为有意对特朗普的前竞选主席保罗·马纳福特提起洗钱指控的州检察官提供了一份路线图。

穆勒对马纳福特的案件列出了从马纳福特在塞浦路斯的银行账户向美国多家公司进行的一系列不规则电汇。马纳福特转移的金额暗示其中一些资金可能被 挪用用于其他目的。穆勒没有就资金去向提出指控。但通过在他的起诉书中包含这些细节，他为后续起诉留下了可能性，也许为州当局追查留下了线索。

总统可以赦免被判定犯有联邦罪的人；只有州长可以赦免那些根据州法律被判定有罪的人。对于纽约的检察官来说，“马纳福特案就像一个法律奇亚宠物，”韦恩斯坦说。“只需加水，它就会生长。”曼哈顿地区检察官赛勒斯·万斯 Jr. 正在调查与马纳福特从由史蒂夫·考克经营的银行获得的不寻常房地产贷款相关的情况，考克曾担任特朗普竞选的顾问。纽约州检察长埃里克·施奈德曼正在进行他自己的与特朗普相关的调查。

特朗普对弗林认罪的反应引发了关于总统是否妨碍司法的新问题。在弗林出庭的第二天，特朗普在推特上表示他解雇弗林是因为他对联邦调查局撒谎，一些律师说这提供了一个新的证据，表明总统知道什么以及他何时知道。法律专家表示，穆勒能否对特朗普提起妨碍司法的案件可能取决于总统在解雇联邦调查局局长詹姆斯·科米时是否意识到弗林的非法活动。没有基础犯罪的情况下起诉妨碍司法的案件是有问题的。批评者可能会要求知道特朗普或他的竞选官员犯了什么罪以证明这一指控的合理性。许多人已经争辩说，勾结本身并不是犯罪。而在弗林协议达成几天内，特朗普的个人律师约翰·道德开始反对现任总统甚至可以被指控妨碍司法的观点。

“任何理性的检察官都会意识到，在这种政治环境中，设定一些标记将是抵御批评的好方法。”

穆勒还在调查选举前的行为，当时特朗普还是一名私人公民，并不受椭圆形办公室所提供的行政保护。如果穆勒发现证据表明竞选活动接受了俄罗斯的帮助，这将为对特朗普竞选团队中的人员提出与索取外国捐款相关的阴谋指控打开可能性。如果穆勒的团队发现任何在竞选期间达成的互惠交易的证据，无论是对有利于俄罗斯的共和党平台的修改，还是为了诱使莫斯科帮助对抗希拉里·克林顿而做出的承诺，他们的立场将更为强劲。

单靠弗林可能不足以推进阻碍司法或共谋案件。检察官可能需要针对其他高级特朗普助手的证据，包括贾里德·库什纳。“除非你有他们的录音，否则你需要比弗林更好的证人，”前联邦检察官雷蒙德·巴努恩说。

一些专家认为，穆勒的调查现在几乎肯定会迈出更进一步。“在这一切结束之前，穆勒会请求与总统进行面谈，甚至可能要求在宣誓下进行，”曾为比尔·克林顿处理保拉·琼斯性骚扰案的华盛顿律师艾米·萨布林说。“那么特朗普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