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长势头强劲，但一些经济学家仍在警告“长期停滞” - 彭博社

Peter Coy

2017-12-19

当哈佛经济学家拉里·萨默斯在2013年复兴“大萧条”时代的短语“世俗停滞”时，它迅速引起了关注，因为全球经济从金融危机中恢复的过程仍然痛苦缓慢。事情确实感觉停滞不前。（对经济学家来说，“世俗”意味着长期的，而不是周期性的。这与无宗教无关。）

但到了2017年底，我们看到全球经济增长强劲、同步回升，而萨默斯仍在谈论世俗停滞。他是12月15日在纽约举行的一场会议的主讲人，该会议由乔治·索罗斯支持的新经济思维研究所的世俗停滞项目赞助。会议还邀请了英国金融服务管理局前主席阿代尔·特纳，以及来自布朗大学、达特茅斯学院、西北大学和伦敦经济学院等地的多位经济学家。

彭博商业周刊机器人出租车的裁决已出——华尔街正在乘坐火车杰米·戴蒙担任财政部长：这个想法从未消退贾伦·布伦森是NBA现在需要的球员深入了解设定体育博彩赔率的公司关于世俗停滞的会议时机感觉有点……不合时宜。美国经济在第三季度以健康的年增长率3.3%增长。特朗普总统在12月16日表示，美国经济“将在国会通过减税后开始蓬勃发展”。其他国家的情况也不错。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经济学家在12月18日博客称“2017年以高昂的气氛结束，全球的[国内生产总值]在本十年开始以来的最广泛周期性上升中继续加速。”

布朗大学的高提·埃格特森（Gauti Eggertsson），是萨默斯（Summers）的频繁合作者，承认会议首次演示中的不一致性。“我想现在谈论世俗停滞可能看起来有些奇怪，”他说。

然而，埃格特森表示，“我会说这是一个完美的时机。”萨默斯同意，并在稍后表示，世俗停滞的预测“看起来已经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世俗停滞的理论，至少是萨默斯和埃格特森所偏好的那种，并不是说经济总是会缓慢运行。它的意思是，经济的自然可持续增长率如此之低，以至于中央银行经常发现自己无法将利率降低到足以摆脱衰退的程度。中央银行无法将利率降低到零以下——著名的“零下限”——因为如果存款利率变得非常负，人们就会将钱从银行系统中取出。

当利率已经很低，即使在经济健康增长时，这意味着中央银行在危机中无法大幅降低利率。在美国，联邦基金利率的目标区间仍然仅为1.25%到1.5%，在发达经济体中算是较高的。在欧元区，欧洲中央银行的主要再融资操作利率恰好为零，而存款便利利率为每年-0.4%，这几乎是你可以达到的最负利率而不引发资金外流。日本银行的政策利率余额率，称为-0.1%。

在埃格特森看来，世界的根本问题在于，所需的储蓄水平超过了所需的投资水平。这两者应该是相等的。通常解决不平衡的办法是让利率下降，这同时减少了人们想要储蓄的金额，同时增加了人们想要投资的金额。但他表示，匹配储蓄和投资的利率面临再次跌回零以下的风险——无人区。

埃格特森说，当他在金融危机之前首次开始警告零下限时，常见的反应是：“这没有发生。这不会发生。这不可能发生。”他表示，现在类似的声音在说长期停滞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忽视这个问题的想法中有一种愿望思维的成分。”

萨默斯认为，目前美国的增长小繁荣是由金融市场的狂热推动的，这种情况无法持续。虽然现在“有争议”市场是否被高估，但萨默斯表示，价格不可能在接下来的三年里以当前的速度继续上涨。而一旦价格停止上涨，经济将失去其重要支柱之一。他说，自1990年代以来，美国一直在泡沫和崩溃之间交替。

“经济能够快速增长并维持充分就业，或者建立在可持续的金融基础上，”萨默斯说，“但两者不能同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