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常识:民主应该是让人民自由的能力越来越多_风闻
吕建凤-批判批判者的批判者2018-12-23 16:47
西方人的“民主”定义不是说的人民做主,是所谓的公民做主。
公民由人民与精英组成。人民的利益与精英不一致的时候,我们看到了精英的利益得到实现。因此他们所谓的“民主”就是精英做主。这就是不同发展程度的国家实行同样的西式共和,只有精英们的自由空间基本一样的由来。这明显不是民主。
其实任何政治制度的结果都是精英做主。关键看什么样的精英做主制度能够更多地让人民的生活好起来。
而要让人民的生活好起来,就必须以生产力的进步为条件。于是什么样的制度适合生产力的进步,就是合适的。所以英美等国早期的共和只是极少数人的共和,成就了它们的富强,才有了相对民主现象。
愤愤们把西式共和制度当做民主,说有权力选举总统就是人民做主。
我不明白,不能做主让自己与社会精英一样享受生活资源;不能做主让自己摆脱贫困,甚至于不能做主让自己获得安全的生活环境,而不得不成难民,只因为可以在反正跟自己的利益没关系的人中间,选择投票的对象,就以为做了社会的主人,如果不是被洗脑干净了,怎么会如此愚蠢?
政治,指的是对于社会成员的管理与动员。人民群众只需要好的生活环境,并不需要对别人管理与动员,也就是不需要政治。需要政治的人,当然是那些统治者与想当统治者的人们。
从这个事实出发进行分析,我们可以知道了,选举不是人民群众作主,而是人民群众被政治。人民群众被政治当然是一定历史条件下的必然现象。因此不是说一定不好。但它的不是民主,也很明显了。
英国美国之所以发达并不是因为他们实行了现在的全民选举。十八九世纪的时候,他们的选民人数只占人口总数的百分之二,这个标准能说的上是民主吗?
所以欧洲大陆当时说英国是寡头政治,美国人则明白的说自己是共和,不是民主。今天的西方人却在忽悠、甚至于强迫落后国家,实行他们在经济发展趋于停滞以后才实行的现行制度。
世界上没有民主制!检验民主的试金石只能是人民性。检验自由的试金石才是个体性。
自由民主二者不能缺一。
没有自由的民主不是民主;
没有民主的自由也不是自由。
只强调个体性,就是只顾精英们的自由空间,忽视精英与人民的自由能力差距,必然走上丛林法则轨道。则民主不存。
不顾精英的自由要求,社会进步没有动力,民主也无以持续。
刘瑜表示,民主体制下的“街头政治”和非民主体制下是不同的,不该“混为一谈”。
首先,我认为这里应该纠正一词,这里所谓“民主”其实是西式共和制度。
在刘瑜看来,同样是民众受苦,在西式共和制度下与在其他政体下是不同的。不过在受苦的民众来看呢?她是不是该想想这个问题?
民主应该是人民的利益得到满足,人民的意志得到伸张。但是西式共和往往只是让精英们的自由得以最大化——凡实行西式共和制度的国家,精英们的自由空间基本相同,普通民众的利益与意志实现的情况则大不一样。人民的利益与意志往往被忽视甚至就是故意被抑制。
这明显不是民主应该有的状况。共和只是共和,民主才是民主!
我们看到很多口头上要自由民主的人,不断的要对普通民众进行价值观“启蒙”,也就是进行意识形态的单向灌输。凡是与他们价值观不一致的人就被斥责乃至辱骂为“愚民、五毛、奴才、猪、蒙眼驴”。
这样的人其实与文革时期的红卫兵的思维方式一样的。自由民主能按照这样的方式实现吗?张鸣 等人是不是该对此反思?
因为人们的价值观不同的原因在于背景与主观能力的差异,所以要改变人们的价值观就应该改变他们的背景与能力,而不是进行价值观灌输。
不顾别人的客观背景与主观能力的条件要求,强行要别人服从自己的价值观,不论你的价值观据说有多么好,这样的行为或者思维方式都是专制的表现。与民主背道而驰。
这舆论平台上的几乎每个人都企图用自己的价值观改造别人的价值观。我却没这个目的。我批评别人的价值观只是为了证明我的独特性。因此我并不希望别人接受我的价值观。
因为大家一致了,我的独特性就没有了。客观上,每个人的价值判断都是合理的,要求别人服从自己的价值判断是违背民主要求的。
把社会成员区分为公民与愚民,而任何社会里被视为愚民的总是大多数。于是“民主”是为了谁的利益要求就很明白了!别告诉我西方国家没有愚民。它们的绝大多数民众同样是被意识形态操纵的,操纵者就是精英。民主,首先要包容特别是尊重绝大多数民众的价值观。否则是什么主,大家知道!
在阶级社会里,必然有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分。人民不可能成为统治者——那就等于没有统治者。 在人类还必须在财富激励下实现生产力进步的环境里,社会如果没有统治者,就不会有必要的社会秩序,个人的财富没有保障,就不能在财富激励机制下实现生产力的进步。 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民主应该是让人民的自由越来越多,让人民的意志与利益要求逐渐得到实现。 在人民与精英阶层之间,人民的要求当然是能够像精英(包括政府官员)们一样,能够享受到同等的自由,而且他们真正要的,就是经济、财富上的自由与平等——社会上那些鼓动民众与政府对立的精英们,恰恰在这个方面忽悠人民说,精英与人民之间的不平等是天经地义的。 政治,指的是对于社会成员的管理与动员。人民群众只需要好的生活环境,并不需要对别人进行管理与动员,也就是不需要政治。 需要政治的人,当然是那些统治者与想当统治者的人们。从这个事实出发进行分析,我们可以知道了,选举不是人民群众作主,而是人民群众被政治。 人民群众被政治,当然是一定历史条件下的必然现象。因此不是说一定不好。但它的不是民主,也很明显了。 所以,我认为,民主就应该是,人民与精英之间,在财富拥有与资源享受能力上的的逐渐平等。而不是被政治意义上的选举制度。再说一遍,我不反对选举制度。只不过说这不是民主。因为这个制度在一定情况下有利于民主的实现,在一些情况下则不过是人民被耍了猴子。 我在《没有任何制度可以直接给人民自由》的博客中说过,【民众如果自身自由能力不能提高,什么制度都不会给他们以自由的】。意思是说,只有生产力的进步才能够提高人民的自由能力,也才能够让人民获得越来越多的自由。 任何政治制度,不论被宣扬的多么好,如果不能适应生产力进步的要求,就不能让资源的稀缺度降低,人民就无法在资源享受能力上得到提高。那么无论这个制度据说是给了人们多大的权利,也不会让人民的自由得到增加。人民的自由不能得到增加,当然就与民主无关了。 晋惠帝要灾民食肉糜,你能说是给人民自由吗?按照公知们对民主与权利的定义,他倒是给了人民以和自己一样食肉糜的”平等权利“。可是灾民们没有这个能力,也就享受不到这个”平等权利“。所以我说,自由的本质在于能力,不在于权利。 我有能力,你不给我权利,我照样能够摆脱限制,实现我的自由要求。你没有能力,给你当总统的权利,你还是只好在艰难困苦中生活。
所以那些跟着一些公知们向政府要权利的愤愤们,其实首先应该努力成为公知们那个阶层的精英。而那些公知们之所以爬上了精英阶层,并不是依靠他们像今天一样的喊与政府对抗的口号,而是依靠他们在爬升过程中适应社会需要的能力与行为。
精英与人民的区别,就在于精英们有着人民所不具有的能力——否则他也不会被称为精英了。有能力的人就会要更多的自由。
这本来不错:如果精英们也只要与人民一样的自由,社会的进步就会停止。可是精英们应该说清楚,他们要的自由,是超过了人民从自己的能力出发,能够享受到的程度的自由。
可是,很多精英们不这么说清楚。他们告诉人民,换一种政治制度,你们就可以制约政府,就可以当总统,就可以成为社会的主人。
却不告诉人民说,在那样的制度下,因为精英们的自由空间更大,挤压了政府和人民的自由空间,让政府不得不更多地服从精英们的利益要求,也就必然地使得人民的利益要求被遏制了。
在那样的制度下,制约政府的是自称公民——按照概念定义,他们还真的是公民——的精英们;可以当总统的也是这些精英们;社会的主人也不过就是这些精英们。
人民呢?人民还是人民。在他们没有——事实与逻辑都证明得很清楚,绝不可能——成为精英之前,只能是人民;是被精英们代表着的公民——按照概念定义,确实也是公民;是被统治的公民。
经济社会里,人民只能是被统治者。可以有区别的是,在某种形式的统治下,人民的自由能力可以逐渐增加,从而自由也会增加。
而在另一种统治形式下,精英们对于政府的过分嚣张,会让社会动乱,导致生产力进步停滞,甚至导致战乱,破坏生产力发展的环境。从而导致人民的自由能力减少,也就是人民的自由减少。
能够让人民的自由能力增加的,只有生产力的进步。于是,哪一种统治形式下,生产力进步能够比较顺利,哪一种统治形式就是相对合理的,就是可以让人民的自由得到增加的。人民的自由得到增加,当然就是民主的表现。
而生产力进步被遏制、从而人民的自由能力不能增加的情况下,不管制度给了人民多少权利,人民的自由都不会增加。把这样的情况说成“民主”,那“民主”就不过是骗人的。
我并不想与精英们作对。相反的,我以为我也算是精英中的一份子。我只是反对一些精英们的说谎话骗人。因为如果社会被说谎话的精英们误导着走进动乱,像我一样的精英们也会遭殃。 不过我并不以为这些骗人的精英们能够得逞。因为一个正在积极向上的社会,是有能力克服一切困难走向辉煌的。我之所以不断地揭露这些精英的谎言,不过是为了找些开心的事情做做。不像很多理想主义者的自以为肩负着历史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