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强:我们有面向未来的故事 | 未来大会的演讲_风闻
林天强-泛娱乐,很科幻,互联网,区块链2019-01-08 09:52
大家好,我是一刻Talks的讲者林天强。题目变了,《网生代电影未来与幸福数字经济学》。
我是一个跨界的创业者和研究者,做过文艺创作,做过文化产业,做过艺术区,做过交易所,现在在做数字经济。
幸福数字-经济学?如果你非要问我这个问题,我是不是该给你一个答案。
这个数字就是5!5是一个神奇的数字:中国文化当中金木水火土——五行,长的好——五官端正,好年景——五谷丰登。所以5是一个好数字——任何一个数字的5次方,尾数必然重复的,大家是不是觉得有点意思,还有另外一个数字,9也有这个性质。甚至可以把性质更加一般性的结论,我们可以用数学归纳法给大家证明出来这是一个规律,不是偶然现象。
大家听着是不是有点玄了?
其实幸福-数字经济学其实是幸福经济学和数字经济学的一个组合。正好集中在最近我们比较关注的网生代,这个题目叫泛娱乐。2000年出生的人已经上大学了,这意味着我们的电影观众,都跟互联网相伴成长的。网生代面临一些新的问题,我们是不是需要一些新的解决方案?这就是我今天要讲的幸福数字经济学。
这七个问题都是我们当时建立这个理论的一些考虑,每个词是一个故事。
比如说福特危机,讲的是什么呢?汽车老板福特带着工会主席到汽车厂里去了,看着车间里面整洁有序的机器人安静有序的工作,福特就问工会主席,这下你怎么能给我搞罢工行为呢,这个时候工会主席问了福特一个问题,你生产这么多汽车,你准备让谁来买呢,工作人让机器替代了,我们的消费者是不是也被机器替代了——福特危机。
这就带来另外一个话题,无用阶级——可能三十年之内,人类所有的工作都将会被机器代替。
**数据权力——我们每天都在有意无意的上传数据,数据归谁所有,这么多的大平台,拥有我们无数的数据,甚至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这个数据权利归谁所有。
我就不多讲了,因为这个是我们建立这个框架一些的思考。
我今天在泛娱乐这块,我想谈谈我们曾作的思考。
我们的院线,我们的影院已经全世界第一了,我们的票房世界第二,很快会超过600亿,世界第一了,但是我们有没有我们的解释体系。我在2011年《当代电影》发表过一篇文章,叫做《从制片人中心制,电影作者论到完全导演论》。比较有趣的是,因为我前面的学术背景,我用数学建立了一套模型叫完全导演。前些年的张艺谋导演和张伟平分家的时候,还有记者专门提到说有一个半新不旧的理论叫做“完全导演论”和“导演资本制”,看来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明星资本,这个是2006年,也在《当代电影》我发表了一篇文章叫《新电影的观点》,当时这篇文章是由《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开始写的。这个概念应该说发表是比较早的,后来我们发现确确实实有人在做(Star VC)。
2006年央视做了一档很有名的节目叫《赢在中国》,当时的评委是马云。我在这个场合我就到处讲明星资本,评委就反复问,什么叫明星资本——我说花那么多钱花一个电影,你不让它参与你的资本分配,那不是白花钱了。当然我不提名字了,这个时候有人说,我恰恰就是华谊兄弟的股东。
2009年的电影产权交易所,前面我说做过交易所。电影产权是不是应该有交易所。当时我说如果有交易所成立,有可能我们票房会很快接近一千亿。那时候整个票房才几十亿的规模。
我讲这几个概念,其实幸福数字经济学,主要研究的是ABCDT——人工智能、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还有一个是敏感词。一个技术成为敏感词,你们可以搜索一下,一定大有前景。
前面讲的,如果我们数据通过上网上链上传,理论上讲我们人人生而平等的权利,有了技术可能性。这个数据权利在我们构建新的数字世界当中是可存储的,可交易的,可投资和可放大的,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每个人都用到你的数据资本。
所以我们的基本问题是,我们将创建一个机器统治人类的数字经济,还是创建一个基于所有人幸福的数字经济?
我们从技术上讲,我们已经从数字世界可以消灭无产者了,人人都是有产者。
所有行为其实都是数据,属于你的权利。我们生活被互联网改变,我回到清华研究互联网,研究了一些关键技术。
在我们最密切相关的娱乐这块,我们前面讲了,娱乐已经是网生代96后00后的世界了。在影视圈有一段时间有老总说,我们影视在为互联网打工,过了一段时间,另外一个老总说,其实是互联网在为影视打工,究竟是为谁打工?这是一个问题。
这是这两年比较火爆的电影,你看这些演员,不仅在自己影片当中担任主角,而且很多人担任导演,而且,他们也是制作人,而且,他们也参与剧本编剧,这是什么含义呢?包括徐峥、张国立、他们都重复了这个行为,这个行为是,在幸福数字经济学当中做了研究,就是说你所看到的每个名字name,你所看到的每张面孔face,后面不单单是一个人,它是一个体系,是一个利益机制。这个利益机制在我们数字经济当中,ABCDT,有一个综合的数字解决方案,这个解决方案是有利于所有人幸福的。
下面谈谈具体的类型。
为什么谈到科幻,因为科幻中国做的不是特别好,或者大家不太敢碰,因为技术难度比较高,制作要求比较高。像喜剧类型,人文片等中国都有比较成功的先例。
科幻这块,除了在所有票房当中前20大、前10大当中幻想电影都是占前列,更重要的是跟我们主题相关,跟我们说的一个概念有关系——我们这个人类社会往往是一个自我实现的预言。你老说老说这个事就成真了,定义未来,投资未来,电影和前面说的视频都有这个功能,我们怎么样发挥这个未来定义权。
这里有一个图,火箭上天的时候有一个倒计时,每次看到10、9、8、7.…..后面是科幻作者的功劳。今天我们最强大的武器——原子弹,其实也是来源于科幻小说,而这个小说启发了我们科学家,这个也是一个未来定义权。这是什么意思?梁启超曾经发表《新中国未来记》,提到了上海举办世博会的情景而且很有趣的是,他们那一批预言者预言是2010年。恰恰,中国是2010年上海举办了世博会。这个大家看了,因为在中美贸易战,各种评述很多,我们也不讨论了。但是这其实迫使中国人面对一个问题,就是说,我们韬光养晦的时代过去了,我们将面临一些全球性问题。在电影行业,在网生代,在90后,00后所看电影当中,我们有没有一个解决方案。
前段时间在商业领域,互联网领域,赋能用的比较多。那么定义其实就是赋能,定义是一种权利,定义未来,投资未来,拥有未来。
在科幻领域,传统上是跟科技中心有关的,我们都会说日本、美国、欧洲——以前俄罗斯的科幻小说写的非常好,前两年我们开科幻会的时候,没有请到俄罗斯的科幻主席,这里面有美国的科幻协会主席,有欧洲的科幻主席,也有日本的科幻会长。为什么呢?如果一个国家的经济实力落后,科技实力落后,在科幻上就找不到一个承担者。
我们中国的科幻电影刚刚起步,大家关注这个领域。这个领域非常难,除了观念上的问题,制作上**,科幻电影是最考验一个国家影视制作水平的类型,需要大量的经验,而且不止是钱,还需要大量人才,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领域。**
中影集团最近有两个科幻大片《流浪地球》、《疯狂的外星人》,即将上映。我认为这代表了一个方向——我们**中国的story在展望未来,不止是沉迷过去,不止是沉迷宫斗,我们有面向未来的故事,**这个是我们今天不管叫一带一路也好,或者叫人类命运共同体也好,应该去勇敢面对这些问题,勇敢去讲好中国故事,
世界如此之新,未来由你定义,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