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国家与革命》,思量无产阶级政治的内涵与实践出路_风闻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2020-01-12 12:59
一,列宁的逻辑与身后的被瓦解
阅读与思索列宁的《国家与革命》,思绪于列宁由此在这个世界上破天荒建立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到被他的几代接班人一步步变形成对国家与革命的彻底瓦解,真是不胜感叹。
列宁演绎了一个关于革命国家的严密逻辑链,并由此反导,取得了实践上的阶段性胜利,后来的最大问题是,在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诱惑下,国际资本势力极限挤压下,联手内在官僚蜕变势力,不断阉割无产阶级性质的实质民主要素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一切领域的实践环节,也即实现客观上对劳动人民的民主代表性阉割,从而实质上不断实现离间劳动人民与领导党的无产阶级一体性属性,助长官僚化专制腐败特权,塑造结构性矛盾,从而又反过来以此为证据,煽动社会对立与仇恨,以中寻求战机,引发各种社会失序骚乱,不断消独专政信誉与效能,一直达到社全危机总暴发,完成国际资本势力对一切社会主义国家的收割以补自身的完整过程,这大约就是当代国际资本主义力求终结历史的颜色革命基本套路,我想更精确地定义为,针对初级社会主义国家的资产阶级革命回潮,苏东是这种革命回潮的成功典范。
也正是从这种意义上,重读一下列宁的国家与革命是有益的。再一次理解不仅承认阶级斗争,并且同时认识无产阶级专政的主动实践必要性,才是一个真正共产主义者,以百年来社资阶级斗争演变成全国化国际化的历史深度上,是尤其有意义的。在这个问题上,现在还蒙受与封建专制主义旧习必然相关的官僚主义的,小资愚人选举民主的,被动福利主义的种种迷雾所迷糊着。
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是,关于无产阶级民主与专政在历史实践中的主体性力量的持久积累与恒定性问题,这大约就是老人家晚年最揪心的思考与探索对象,无产阶级性质的一元化领导的主体实践力量如何可能持久积累与并获得不变质的历史恒定性?这就是共产党之所以共产党的实质性命题。
显然,列宁的身后,革命的无产阶级民主与专政,由于实践的主体力量的不断蜕化,终于70年后自动向资本主义世界投降,从逻辑到全身心实体。个中教训,是世纪性的。
今天的中国是幸运的,也因此,正在走上理论与实践双重更自信的党领导核心人民民主主体全面依法治国三位一体自我革命的路上。以更崭新内涵的方式实践着不同于被国际主流资产阶级理论与实践意态所锁定的历史终结的人民国家的历史开拓性造化。
注意到一个特别有意义的节点,就是列宁当年对考次基的批判中强烈提出的,只有同意阶级斗争学说的同时同意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也就是才是一个真正的意义上的共产党人,因为列宁意识到,阶级斗争学说,最早来自于比马克思更早的学者,资产阶级也并非不可以接受
,只有在民主的实质性解析上,对无产阶级专政具备自觉意识的人,才是真正具备共产党觉悟的人,这种觉悟,我想,其实大概就是党性的核心标记。至此,共产党对国家实践的领导的真实存在性,就成了一个无产阶级民主与专政在历史现实实践中获得基本盘的根本的命题。
而中国革命与建设的实践,恰恰在这个命题上至今不倒,反尔不断觉悟提升之中,从理论到制度到文化到方法与道路,并成为越来越多非主流地球人的学习经验---它的核心经验,正是共产党的正确有力领导。这就构成了现实国际资产阶级主流势力所面临最可怕的危机感,因此,这就构成了不断掀起反共浪潮的基本缘由,借意识形态对立之势,借宗教冲突,构陷“文明冲突论”,利用内外反共势力,不断制造矛盾,甚至,今天,岛上的菜菜选票刚上位,跟随她背后影子主子的用心,就立即开讲了她的“只反共不反国”理论。这一切现象背后的逻辑,就是将矛头指向共产党的存在性。只要这种存在性与自觉性一天不被消灭,世界资产阶级从逻辑上到实践上,就一天不得安心。
二,人民国家的内部问题
当然,超大体量国家人民革命的成功与建设积累,由于所据能量数的巨量,要靠纯粹外部攻击,成本现在是无法设想的。因此,选择堡垒从内部变质开始的路径,总是国际资产阶级的不二优先。苏联解体,是一个实证。使得国际主流资产阶级无限得意。确实,始于潜移默化的内部人党性变质问题,总是最致命的问题。这就又回到了革命的性质与不断自觉革命的命题与实践。
曾经一度尖锐的“革命党”还是“执政党”观点之争,就在理论上浮现了对共产党党性的争夺。这个争论,其实,归根结底是关于共产党领导的基本阶级属性与分野之争:“革命党”观,始终强调党必须代表与依靠最广大的基本劳动阶级利益,以此为主导,兼顾各阶层健康平衡发展,实践社会主义全面发展。“执政党”观,则刻意模糊了这一阶级分野基本点,强调党代表全体利益性,这在形式上好象没错,但在事实历史活动中,谁是主要的依靠力量,谁将成为党主要代表的阶层力量,就可能在潜移默化中悄然发生演变,比如,我们的人大代表,一度从工农大数,曾经滑向各界有钱人倾斜的局面。
就名角度,“革命党”与“执政党”,不过是“夺取政权年代”与“守成政权年代”这两个不同历史阶段的形式说法,本身,无所谓对错。
一般地讲,“革命”强调对群众性的民主利益的坚守与运动操作,“执政”强调对科层体制的建设,两者,在人民已经夺取政权的现实社会,既是一对矛盾,又是一种相互守望,就看如何在宪法精神下合理调度。因为,这革命,已经不再是为了反对压迫人民的执政,而是为了捍卫人民政权;这执政,已经当然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宪法精神下的执政,防止资产阶级革命回潮的执政,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统治。因此,“革命”与“执政”,在人民民主专政条件下,完全可以同一于基本信仰之维。
重要的是,关于这个党的信仰,是否始终如一的内涵,往往在这种关于“革命”与“执政”特定对立的名争之间,被有意无意地模糊了:无论它是“革命党”还是“执政党”,归根结底,自始至终,你想让这个党,在实际的历史活动中,始终成为信仰如一的党,还是演变成有自身特殊利益的党?
在同一不变的信仰中,“革命”与“执政”的内涵,由党的基本宗旨决定。本都是为人民谋幸福,从没有变过!那么,为什么在一些人嘴里,“执政”与“革命”,成了一种对立观,一种对立名争?!大约,操持起这种刻意对立化名争的实用之处,正在于,对党的信仰同一性这一核心问题,努力作着一种事实上的阉割------为长久消解这个党基于“无产阶级”这一基本阶级分野基础上的信仰内涵,提供一种修正主义消解的思维进路。
明白了这一切,那么,剩下的重大问题,确实是:既是保持不变颜色的革命党,防止资产阶级革命回夺,又是家国人民领导核心的执政党,这二者的统一,如何可能?践行路径在哪里?这就给崭新时代的党建工程,提供了一个关键问题。
三,阶级学说与暴力革命的模糊处
简单的暴力革命夺权理论,并不是马的精髓,并且,恰恰是最容易被妖魔化的一层面。事实上,为百年来,资产阶级也正用心学习着通过所谓的颜色革命,通过掌握军事政治经济文化传媒力量,颠覆一个又一个社会主义政权,如今,针对中国,是个未完成进行时中的操作。
因为,当社会矛盾达到不可调和的程度,夺权本不需要什么理论,也会产生自己的动能。有了具体的理论,当然就更使这种夺权实践获得能量的自激。而马的精华,在于思考历史运动的方法论,并从中获得自觉进入历史的正确方法!这种方法论,使人科学地更切近历史运动的力学能量规律。由此,诞生了他的共产主义信仰学识,无产阶级政党理论,以及指导革命实践的理论联系实际的辩证之法-----自觉切合历史运动的实践哲学。至于他的具体的政治经济学,都是为他的革命的实践哲学获得现实实践路径服务的,也就决定了,在一定历史条件限度内,就只有一定的历史时效性,随着历史的崭新进展,作为后来人,理当不断根据历史的新条件新进展生产要素的新内容,而创造性地发展之,在资本,生产,劳动,贸易,市场,具体制度诸领域。
尔今,全球化时代,真实的阶级斗争,已经越出国界,走向全球性质,中国与帝国主义之间的竞争,才是最代表这个时代的阶级斗争特色。在这种情况下,还一味深浸于一国之内的阶级分野阶级矛盾阶级斗争,至少客观上帮了帝国主义的大忙,撕裂与挑斗,实现搞乱中国的颜色阶级革命,帝国主义求之不得!
历史发展到这一阶段,资本权力下的阶级斗争已经越来越溢出简单一国的意义,贸易,信息,全球流通,已经构成一个全球化的崭新阶级斗争格局,一国之内的阶层分化构成的发展不平衡性矛盾,往往只是全球范围内阶级斗争表现的附属品。并且,全球化时代的阶级斗争,还往往以国家地缘勾结出的不同阵营联盟之间的矛盾形态出现。强大的国际资本以美国西方为主力军,全力着力碾压着全世界其他区域的民族资本与广大劳动人民。
四,无产阶级政治党性值得反复明确
无产阶级政党意识有必要获得更明确的强化!这其实正是建构人民民主宪法与执政条件下的社会主义新型所有制,在政治实践上的核心问题:
有人认为,“无产阶级”这个词已经过时了,我想指出,人民整体确实富裕了,许多人,从个体意义上,确实有了这样那样的财产收入,“无产阶级”作为社会统计学意识上的个体现实,确实越来越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但,这决不是作为中国共产党本身,从基本宗旨出发,与其基本信仰直接相关联的基本信念,可以无视的!绝对不可以就此取消自身作为“无产阶级政党”这一基本定位。因为,若中共还承认自己是一个没有自身特殊利益的政党,那么,它的无产阶级属性,就永远不可能过时!否则,就别叫共产党了。
正如“共产主义”,不会因为关于“共产主义”的终极社会目标形态的未定型性,没有完成时,只有进行时,而自动丧失其作为信仰与实践进行时的真实意义。
因此,若不出于一种势利的短视,应该可以理解:“共产主义信仰”,“无产阶级政党”,“人民中心”,三位一体,如此真切而自洽,永不会过时!
有必要反复认真讨论: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政党观,是一种人类有史以来最具有创造性的有生命力的全新信仰型政党。它以谋求全人类幸福为使命,以摆脱一切人奴役人的社会体系为基本信仰,并致力于将此信仰与使命根据历史条件切实付诸革命的实践的实践性政党!这与任何所谓“现代意义”上的利益投机玩偶党,有着天壤之别!
值得反复认真议论:共产主义信仰型党,与资本主义利益玩偶型党,性质何以完全不同?关于这一点,在全人类从今往后的全部历史中,将不断获得更新的证明!
现在,再来透透美国的民主党与共和党轮流执政体系:无论形式两党,竞选花招各展,本质都无不赖依对“基督教”这一精神形态的最高同一性咬定,并,配合事实上以此对政治体系的举国选举民主鸦片型体征,对人们实现一种广泛的政治麻醉!显然,它的稳定性,不在于他的政党制度,而在于这一切之上,那个至高无疑的与资产阶级意识形态配套的“神”,以一种鸦片性质的效用,对全社会的驯服性存在,掩盖一切丑恶!
在美国政治生活中,你也许可以自由质疑总统,质疑某个强势政治人物,但,你要是质疑举国信念之神,那个精神鸦片,那么,你就不会有任何政治活动空间。美国共产党被强力挤压几十年如一日,就是一个证明。
在这里,可以更清晰地看到,作为一国定力之核心,信仰--神性,也是一种类党性恒定,对国家政治的作用,是何等不可或缺!而任何混乱的国家,无不首先在这个问题上,由内部的撕裂开始。苏联那么强大,最后,头脑分裂了,灵魂散了,几百万军队也就成了废物!
因此,政党建立于信仰的党性问题,就成了目前意识形态及其话语权明确性的核心问题!也就成为任何执政党本身的核心问题,外延及全体国民。
毛泽东时代,生存条件确实远没有现在富裕,但,不能不说,国家的精气神,在大绝大多时段里,是强大的。除了文革后期,革命的激情,被这样那样的革命的投机行情折损,有所衰退。这种衰退,也恰恰证明了,后来为什么粉碎四人帮,又一次那么容易获得广大人民信任的缘由所在。因为,信仰仍在,为了发展人民利益,实现四个现代化,不断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这样的基本宗旨导向还在,对现实的修理,实事求是的回应,基本精神与信仰不散。
后来,由于急于发展经济的缘由,一切都开始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对现实的迷惑,官民矛盾的不断尖锐化,腐败世风日益严重,人们不得不重新想起了毛泽东。这又是一个证明:国无信仰恒定,必是大乱先兆!
百年史早已经证明:没有无产阶级政党作为领导核心的人民,是一盘散沙; 而没有以人民整体利益为中心宗旨并彻底践行的政党,必然滑向利益投机玩偶党!
这种利益投机玩偶党,无论多少数量轮流执政,无非一群犲狼狐狸,多一个少一个,数量是多少,完全无关紧要,都将是人民的灾难!
总之,无产阶级政党属性,与人民群众的辩证关系问题,这确实是个实实在在的伟大问题。
五,小结
现在横在这政党与人民辩证关系之间的致命的现实问题是:经济基础的变形与对公有制的抽空,这样,政党政权政治被资本围猎的概率就变得极高,政党产生资本代理人的概率就极高,变质的可能性就极高。腐败与黑化,以及二面人的行情,成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这不再是一个纯粹的理论问题,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社会主义政党政治的基本政治危机问题!如果没有这个经济基础,这个政党与人民的辩证关系,就只能停留于口头纸面折腾,而不会有多少历史性的实践意义。人家信心满满地喊了几十年的崩溃论,决不是非智商空想!因此,在崭新历史条件下,寻求灵活合理有进入世界市场竞争力有生命力的体系性实践方式,重新切实加强公有制下经济基础的建设与壮大,对共产党,是个必然的历史考验。
因此,从革命信仰,到人民利益,中间确实跳不起所有制及其有效实践这一环。
马克思说: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这无疑是让腐朽的资产阶级尤其害怕的,百年历史曲折经历,资产阶级通过亲和科技成果及其进展,并把知识不断纳入资本主义产权结构,形成生产力的不断发展,并通过操纵媒体,制作与资本主义运动相合拍的意识形态,一时瓦解了无产者的有效联合。那么,今后,我说得,可能改变球资本主义这一世界历史惯势,唯有以自身的实践出发,能够有充分说服力地团结全世界无产阶级政党,充分地重新联合起来。在这方面,老实说,自从华约自动解体之后,这个世界上,资产阶级铁幕在技术上已经远远走在了前面!当然,共产主义政党的这种联合,应该是全新历史任何下的全新联合,而不是简单的利益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