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与做题家们为何不能和谐地相处?_风闻
合川老农民norlanseed-亚琛工业大学车辆工程与运输专业硕士-嘿嘿嘿,戏雕!2020-12-23 02:22
做题家们跟丁真杠上了。说实话,有些意外,意外得就像我家狗神突然看远在德国,隔着万把公里的猫神不顺眼,要找它决斗。
但转念又觉得这在情理之中,毕竟情绪就像一阵风,从哪吹来的我们其实鲜能搞清。也许你今天被老板骂了一顿,心生怨恨,但也只能回家对着老婆做的菜一顿吐槽。
正所谓悲痛莫名,剑尚可无名,更何况情绪乎?
不过,到底是怎样的情愫和心路历程,才使得大城市里寒窗苦读的学子对甘孜州草原上的丁小伙耿耿于怀呢?
在此,我们不站队,也不扣帽子,只是习以为常地掏出心中的大强子对撞机,把这件事情撞碎了,看看其本质。
在我看来,做题家之于丁真,有两种情绪:
1)内卷所带来的酸
2)对于饭圈网红这套操作的不适
接下来,我们就一条一条细说:
1.卷是一种病态的美学
寒窗十年,不如一夜网红,恨我没这张在阳光下格外明媚的脸。
在这个内卷极为严重的时代,一首《柠檬精》唱出了大家的心声。
曾几何时,当我看到微信朋友圈各种晒车晒房晒恩爱晒小布尔乔亚情结的故事时,我都会转手发一张猫神萌萌的照片,试图将心中的酸味萌混过关。
对于当代人来说,卷是一种病态美,它既体现出生命积极向上的竞争意识,又体现出欲望在现实鸿沟面前求而不得的悲凉。
而做题家们是人生第一阶段的卷之产物,即教育内卷化之后的结果。
作为一名曾经的做题家,我很能理解他们的感受。
毕竟谁没有卷过?
当年刚从高考的泥潭中挣扎出来,初到德国时,那种卷了六年而滋生出的叛逆,可是让我一度定体问了许久。
在那段青涩的,夕阳下奔跑的时光里,文艺青年气质占据了我的大脑,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的美利坚式脑瘫与小布尔乔亚的矫情同时上身,其具现就是跟半夏坐在学生宿舍里,敞着门,义愤填膺地看着某伪军媒体的打榜作《九评xxx》,遇到路过的中国同学,还会招徕其加入观看,那样子,像极了卖羊肉串的买买提大叔。
正因为当年过于文艺,所以如今一切所谓的“诗和远方”在我面前都形同裸奔的如花,要扯一下他们矫情的雕毛那几乎是信手拈来。
总之,因为卷过,叛逆过,所以理解这些还在卷之漩涡中挣扎的同学的感受。对于这些悲伤逆流成河的做题家们,我们应该给予一定的宽容。就像看着曾经那个青涩的我一样,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当他们被金灿荣政委的嘿嘿嘿感召之后,也会瞬间化身为可以让“诗和远方”裸奔,让恨国党良知呈现于裆下的戏雕客。
扯远了。卷是中国社会当下的一个大问题。你说卷好不好?其实这取决于卷的程度。一定的竞争氛围总比彻底放飞自我的白左好,而本质上卷是因为人们还抱着能改变自身命运的希望,以及有那么多现成的,正在实现阶级跨越的人存在。
从这个层面来讲,卷的状态相比全民佛系而言,对于一个发展中的国家来说更有意义。
在我的视角来看,卷是对于一个社会系统在演化过程中的有效熵增,而熵增未必是坏事,坏的点在于熵过高,进而使得其效能过低,最终形成热寂。
放到教育上来说就是,是否卷到老百姓从幼儿园开始就要花费十多万进行所谓的早教,是否卷到为了成为做题家连静下心来,像孙连成一样胸怀一下宇宙都做不到?
总之,教育控熵,把这个系统变成一个投入与产出比相对合理,运转相对高效的系统,这才是评价卷的实质。
其次,我们的卷将一个最不应该卷的基础教育给过分产业化。为了解释这种卷的合理性,有人还拿科举制度举例子,却不刻意忽略古人通过科举考试是可以直接做官拿饭碗的,卷那是正常的事情。
而基础教育没有那么强的目的性,更多地是为一个国家进行大范围的扫盲。其知识对于实际工作位置的获取也没有直接关系。因此,在这样一个具有极强公共服务产品的东西身上卷,实在是有点不合逻辑。
当然,是不是这些埋怨丁真的做题客们就完全是受害者,所有的错都是卷造成的?我看也未必。
毕竟同样活在卷的世界里,为什么也有那么多人并不排斥丁真?
卷让人具备了一颗极强的好胜心,当这颗好胜心得到满足时,则转化为自满,自恋;反之,则转化为自负,自卑。
归根结底,是太想在卷之世界里出人头地。
说句心里话,谁不想当网红?谁不想出名?谁不想有一大堆粉丝(PS:特别是女粉丝)?
至少我就想过,甚至现在也会想想,想想自己出几本小说,几本诗集,成为像大刘那样的作家,开个粉丝见面会啥的。。。
只不过对此我期望,但不执念。当网红是一种活法,默默无闻也是一种活法。别人喜欢你写的东西,说明你们之间是有缘分的;但如果别人对你看不上眼,那也没有必要强行去讨得其口头上的首肯。
佛家讲凡事无心而为。能上去扯几根雕毛的时候就潇洒地去扯,没雕毛可扯的时候就自己乖乖地圈地自萌,自娱自乐。
就像苏轼一样,没事写写小诗,做做小菜,诙谐幽默地面对人生,此心安处是吾乡。
给各位灌了这么多鸡汤,其实就是想说明一点:
快乐跟大富大贵的关系没那么线性,开心的真谛在于拿得起,放得下,知足者常乐,在卷之世界里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种深刻的小确幸,这其实就已经是一种悟道的过程了。
2. 被饭圈玩坏的网红套路
很显然,肖战,王一博这样的流量明星已经破坏了我们对于流量和网红本身的体验。
这使得一些做题客们在面对丁真时,会先入为主地将自己对于流量明星的不好印象带入对其的评判中。
对此,我们应该明确到底是什么让流量和网红成为了一个贬义词?是流量跟网红本身呢?还是其背后逐利而必然追求反智主义的资本?
在《合川农民乱谈:从反智现象谈起》一文中,我阐述过资本与反智主义的关系。总的来说,资本的运作是以创造出更多的消费为目的,如果人们不傻一点,买买买,充充充也很难实现大规模量产。
因为资本逐利而产生的对于流量与网红经济的滥用,最终破坏了两者的口碑。这就是当下大多数人谈流量色变的根本原因。
而当我们去看待的丁真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稍微冷静下来想想:丁真与肖战到底有什么区别?
万恶之源是在流量和网红本身?还是其背后的目的?
比如,流量炒作肖战的目的是什么?而丁真火起来的目的是什么?
这两者的目的之间有没有可比性?
当我们将目的作为评价网红与流量的最基本标准时,那我们的判断就会抛开意识形态的帽子,变得直奔主题。
毕竟,丁真的火,是为了扶贫事业。如果我们的做题客有幸去甘孜州看一下,你就知道那里为何需要一个丁真来打打广告。
而如果有那么一天,围绕丁真的新闻从扶贫帅小伙变成了《震惊!丁真与卓玛姑娘竟在草原上干这种事情!》,兴许我也会踩他一下。
但当下的丁真,无论其出名是否是依靠长相气质,他所做的事情,围绕他的新闻只要是有利于扶贫的,那都是正面的,对于肖战一类人有着教育意义的。
这也是所谓的,用魔法打败魔法。
3. 丁真局的八神---公知们的艰难再就业
如果把丁真舆论风波看成一个奇门局,那丁真局就存在着明显的外力因素。在奇门遁甲中,外力被称为八神。这八个外力因素,是否对应着一些常年渗透在中国互联网的暗能量,我觉得在座的各位可以深思一下。
矛盾虽然存在,但如果此局自身阴阳调和,则不至于呈现凶险之象。
但外力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特别是外力们被懂王压抑得太久。物极必反,月满则亏。分裂分化中国社会舆论的阳谋难成,那自然只能阴谋走起。
以白左之“博爱”佯装良知,以身份政治之“楚楚可怜”博人同情。暗中埋雷。挑动人民内部矛盾,陷害我战忽局护国之志士。
此外有个道理还是不得不挑明的,那即是丁真所反映出的,中国政府在扶贫与少数民族政策上的成功,恰恰是西方舆论战势力与其麾下伪军不能容忍的。
故此必然会利用人民内部矛盾,大量制造二极管的对立。
明白这层道理,就可以理解外力在此局中举足若轻的份量。
总之二元对立是此局的基本盘,六十四参数都给你搞成二极管,横竖都是大凶之兆,卷就完事。
在此不得不说,这些外力用心之险,脸皮之厚,非以诸葛丞相骂死王朗之名言金句不可斥之。
金灿荣政委曾有言:“这些公知就是心里阴暗,喜欢翻垃圾桶”
现在看来此言不虚。
上不通天地寰宇之玄机,下不晓人情练达之精妙。向左不识工业文化之绚丽,向右不解诗魂禅心之深邃。
躁动于微博,矫情于知乎,不见其格局之大,不见其情怀之广,更不见其志向之壮,唯有拿着放大镜对着君子无伤大雅的口误泼妇骂街般指指点点。可谓是胸无点墨,心中却有万分算计。
这般人等,处于当下卷之世界,自然会兴风作浪,暗潮涌动。
如今懂王已殁,睡王已起。今后公知们类似的操作只会更加频繁。
对此,我重提在金刚川影评风波里说到的那个观点,即我们需要更加强化我们中华崛起的高位共识,避免在低位去求共识,以至于形成各自思想派别的内耗,正中公知下怀。
结语:
丁真之火,本是扶贫的一种创新,也是流量正确利用的好示范。
对于做题家与丁真而言,他们本是可以和谐相处的,但却因为卷之世界的空间扭曲被外力所裹挟,最终搞出了一场毫无必要的内耗。
流量是术,网红经济也是术。用善意驾驭之,则为善道;而用恶意驱使之,则成恶道。
如此简单的道理,却为何在当下的舆论环境中会被搞得如此复杂混乱?
二极管的量产到底是阴谋还是阳谋?
我想这一切的答案只有胡戈当年那个染血的馒头才能告诉我。
逐利是会带来疯狂,但我们也有选择睿智的权力。
最终能助我们摆脱卷之世界强大引力的,也只能是这股不放弃思考的执拗罢了。
最后,中华民族王道天下之情怀,必须再重振,戏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