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义:中国人的骨,中国人的血,中国人的自信——“读懂中国系列”(前言)_风闻
高枕山人-2021-01-03 22:28
又是一年的岁末,又是一年的新开始。因为新冠疫情的暴发,2020注定成为一个极为特殊、极具标志性意义的年份,将来的历史学家在叙述世界历史时,可能会将2020视为新旧时代的分界线、历史进程的分水岭。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正在进行中,新冠病毒无疑催化和加速了这一进程。西方暮气重重,东方如日之初昇,新旧景观迭代更替,让当今的思想家、政治家、文化学者、国际关系观察分析人士、媒体人不免颇多的感慨和思考。
今年年初,新冠疫情首先在中国的武汉暴发,中国以凌厉果断的措施迅速扑灭了疫情,然后得以快速复工复产,成为2020年唯一正增长的主要经济体,以“2020年的赢家”笑到了最后。为什么中国总是一枝独秀?为什么中国总是能赢?中国成为了世界关注的焦点,“读懂中国”是当今世界一项热门、重要又迫切的课题,不管是对国际人士,还是对中国国内的思想理论专家学者来说。
“中国研究”“中国学”“中国学派”正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提出来的口号,各报纸、学刊、网站上文章纷纷涌现,看起来十分火热热闹,然而却总是成果寥寥,并不见有什么真正的思想和理论体系能够建立起来,如今还是仅停留在口号和文章上而已。
我想这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专家学者们还没有弄清楚一些最基本的问题,中国是什么样的中国,研究的是哪个中国?经常看见一些著名学者说,“中国学派”必须从“现代中国”的视角和立场出发,去创新构建理论。那么什么是“现代中国”呢?
现代、现代化、现代性一直是一个受人质疑的概念和表述。谁代表了现代?什么样的发展阶段是现代化?现代性都有哪些要件和构成?把“现代”加诸“中国”之上,“中国”便模糊化了、被遮蔽了,甚至把“中国”的主体性都失去了。
所谓“现代中国”视角和立场上的“中国学派”,观其研究方法及主张,无非是将马克思主义、儒家传统、普世价值进行调和拼装,就像是在做插花艺术,“中国”不过只是那根原木或花篮,上面五颜六色的花枝都是从其它各地摘来的,拼装揉合一处,看似繁华似锦、靓丽好看,然而没有生命力,注定是繁华一瞬。
我不认为存在所谓的“现代中国”,而只有历史的中国。今日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所演变形成的,是中国历史的一个发展阶段,是其历史长河中的一朵浪花罢了。中国,不管被加诸了多长时间、什么样的现代化,中国还是那个中国,其发展进程主要还是由其自身的历史运动能量惯性、五千年文明的内在生长基因所决定的。
所以,研究中国、读懂中国、想让“中国学派”立得起来,必须得到中国的历史中去研究,而不是“从现代中国的视角和立场出发”,只是在中国“现代化”四十多年改革开放的些许成果里骄傲自满,自怜自恋,目空一切,将数千年文明历史视若无物,以“农耕文明”“封建迷信”对待,一味排斥否定。
数千年文明,烟波浩渺,风云飘荡,其深厚能量、其高远境界、其悠长滋味,几个能知会?
晚清李中堂面对西方殖民者汹汹之来,只会哀叹“三千年未有之变”,割地赔款的条约一个接一个签得毫无半点愧色咎心;民国蒋公蒋委员长只看到中国这也不如人那也不如人,面对凶残日寇,总是未战先降,将半壁江山、满城人民拱手奉送,首都惨遭屠城;学贯中西的“民国大师”,多如过江之鲫,然而面对如此国破人亡,噤若寒蝉,禁口闭舌“莫谈国事”,但是到了与姨太太和小姐们吊膀子场上,却个个能言善辩,人人摘花圣手。
只有一人“横空出世”。他熟读中国古人书,熟谙中国的历史,深体中华文明所深藏的大智大慧与伟力之所在。他以中国最没人上心留意的穷乡僻壤井冈山、延安做根据地,依靠中国最穷苦、最弱势、最卑贱的人群(精英们眼中的垃圾人口)为路线,将军事指挥艺术发挥到出神入化境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可谓打遍天下无敌手,在朝鲜战场上也敢把世界第一军事大国及其纠合的“联合国军”揍得落花流水,满地找不着牙。他建立缔造了中国全新的政权,凭借尚且穷白浅薄的国家实力,硬是在美苏争霸的二极世界格局中,三分天下有其一,为今天的中国崛起、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打下厚实的基础。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今朝的十四亿人,谁能接绪古人的事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