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和她的东北一家人_风闻
姐是女司机-姐是女司机官方账号-没有谁都懂的道理,只有你不知道的故事2021-01-20 14:45
郑爽的原生家庭
2009 年,湖南卫视《一起去看流星雨》播出之前,龙丹妮召集了一次圈内「封测」,向谙熟的媒体介绍了公司的新人,也是女主角楚雨荨的扮演者郑爽。
媒体起先是不太看好,因为毕竟对标的是台湾版的大 S,但当看到本人之后,在场的不少人都悄悄跟龙丹妮说:「姐姐,你捡到宝了。」
这位新人,名叫郑爽。
此时的郑爽正处于又一次崩溃的边缘,同班的景甜和阚清子都已经签约了,她却没有签,苦等之前《山楂树之恋》的试镜结果,却不知败给了石家庄女孩周冬雨。
1991 年的沈阳,正在大下岗风暴前最后的岁月静好中。
这一年的 7 月 22 日,华晨控股与沈阳金杯联手创办了一家合资企业——金杯客车,这个公司后来又发展出了华晨宝马,就在沈阳大东区。
1 个月后的 8 月 22 日,大东区一个普通人家里,郑成华和刘艳的女儿出生了,8 月份的尾巴,她是狮子座。
刘艳是沈阳市沈河区人,小时候每天唱歌,跳舞,长大了也曾在歌厅唱过歌,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后来的老公郑华成。
那个时候虽然「华子」不流行,但郑华成这根华子,应该也算大东那一片的著名 GAI 溜子,虽然是普通青工,却总爱说自己认识哪里的好大哥,好大哥要带着他弄个啥项目。
当时沈阳最火的火锅店叫老娃子,他家的麻酱蘸料特别有意思,在用韭菜花在上头写字,味道也好,华子就总说老板是他哥们,为了让朋友们相信,就爆个料,说老板的女儿胖又瞎。
马天宇看到这里可以释然了,爽爸爆你父母去世,不是对你不是有恶意,而是表达跟你是老铁的意思,毕竟,德州沈阳是一家。
华子每次出来喝酒都很忙,那时候流行 BB 机,每次接到 BB 机要回电话,就蹭饭店的座机,90 年代初沈阳电话费还是很贵的,华子能打到连餐厅老板都绝望的程度,意思那一桌菜钱都快打完了。
还好那时候没有电话定位,不然刘艳会跑来对着一桌单位同事冷冷地说:「这种狐朋狗友吃饭有啥用啊,你咋不知道吃点有用的饭呢?这种饭吃了有什么用呢?」
不是刘艳势力,而是她家的条件实在一般,90 年代初的沈阳,女人们中间已经流行起了一身貂,但刘艳非遍地说穿貂不好,然后给自己买了个狐狸头围脖,因为这玩意要比一身貂便宜很多,还有点野性的高贵气质。
华子从单位停薪留职后,也跟着好大哥做过一些工程,以至于多年以后他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自己在北方城市做供暖,其实他真正当家做主的,只有一家叫做华驰汽车维修养护中心的小公司,注册资金 0.01 万元人民币。
想来在华子心中一直有个发财梦,尤其是大东区,那可是宝马 5 系的生产基地,看着满街跑的 5 系,华子的心中自然有说不清的感觉,以至于多年之后买车还是买宝马 5 系。
刘艳的心中,一直有个明星梦,沈阳之前有个明星叫郑爽,就是老版《水浒传》里的扈三娘扮演者,她觉得 「清清爽爽」,便拿来给自己的女儿做了名字,华子找来大师一算,这女孩儿五行木旺,须有火助,故取名「爽」,再加上这孩子七斤六两,长了个大脑袋,小名就叫「大壳」。
也算是凑巧,罂粟的壳也叫大壳,那可是臭名昭著的「恶之花」。
一开始的时候,刘艳并不觉得女儿有什么好的,那年她才 24 岁,还不懂太多做母亲的喜悦。
慢慢地,她发现大壳与众不同的地方了,一个是招人喜欢, 扎着双马尾的大壳,在镜头下模仿大猩猩,或是扎着马尾辫,又成了三步一回头的小老太太,一口大碴子味儿的东北话,嬉笑扮丑,活泼又可爱 ;二就是很小就能看懂电视,看电视机里死了人,披麻戴孝,她也跟着哭;再就是喜欢故事,每天睡觉之前,她亲了女儿两口,听女儿撒娇:「妈妈,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刘艳其实一直有个明星的梦,她曾找过一个夜总会唱歌的工作,每晚六点半把孩子交给母亲后,带着几件借来的晚礼服,坐公交车远赴皇姑区去唱歌。接受完夜总会的掌声以后,她还久久不能平静,要沿着黄河大街一直走到南京街,半夜才回家,但是终究没有成为第二个那英。
她又想起没考上大学,发狠学了一阵自考。晚上把女儿哄睡后,她搬个板凳坐在厨房里学习,心里憋着股气,最后还是没考上。
于是年轻时候没能实现的演员梦,在刘艳心中又开始了,她给女儿制定了一个考北影的十年计划。
从一岁半开始,大壳就开始被母亲控制饮食,以防止变胖。到了牙牙学语的年纪,她学的第一段话竟然是:
「大壳,将来长大了当什么?」
「当演员。」
「考哪儿?」
「考北影。」
「在哪儿上学?」
「在北京。」
先学舞蹈,培养气质,再学钢琴、长笛、声乐、表演、自行车、骑马、游泳、英语,还要独立完成一切家务。第一次去少年宫舞蹈班时,老师疯狂地喜欢上了郑爽,选她进了演出班,并对刘艳说:「爽妈,你记住,她将来就是一个明星的料。」
大壳小时候每天练钢琴,弹错音就会被妈妈打手,犯困了会被泼冷水。她妈妈说,我喜欢军事化管理。
因为考试只得 91 分,12 岁的大壳被妈妈大骂一顿。
时间长了,大壳也习惯了,周日中午多出半个小时玩耍时间,她提心吊胆,隔五分钟问母亲一次:「到点儿了吗?」
刘艳极少表现出对大壳的肯定,到了今天依然如此,「违心的话说不出」。久而久之,让母亲或者说让评判者满意,几乎成了大壳最大的使命。「她很怕老师。所以老师就很喜欢她,觉得你很乖。老师对她不满意了,她就更怕了。」
女儿也害怕走上舞台,有电视台来选人上节目,她就低头弯腰躲向最后一排。最害怕的还是参加比赛,总说着「妈妈我肯定倒数第一」。
多年以后,刘艳在郑爽的自传性书籍——《郑爽的书》里表示:「养孩子究竟为了什么?为了付出与欣赏。」
郑爽也在书里对父母的教育方式作出了回应:「我不介意梦想的延续,我更害怕让他们失望,害怕辜负他们的期待。」
在家里,刘艳也是说一不二,1992 年,单位效益不好,华子下岗了,自己跟着好大哥干采暖工程,经常为了要回工程款而喝大酒,而所有欠钱的公司,最后发现,等到小郑的老婆出面的时候,那就是噩梦了,多年以后,有合作方的负责人还记忆犹新地告诉记者们:「一看见她就紧张。」
在家里也紧张啊,有时候华子晚上回家,正在练琴的大壳刚想跳下来跟爸爸亲热一下,就会从背后传来母亲的呵斥:「收。」
矛盾还是爆发了,有天晚上,父亲待在家里,娘俩儿在卧室练琴。那天的曲目里有个复杂的跳音,刘艳会了,郑爽却做不好,又犯困,惹怒了母亲。她开始对着女儿发飙,父亲闻声进来,看到郑爽哭,斥责她太严厉,夫妇俩吵起来,他想着干脆别学了,举起按摩锤在琴上砸了一个坑。
看到父母吵架,郑爽害怕了:「爸爸,你出去吧。妈妈,我好好练琴。」
整个童年,全家能回忆起的,大壳唯一的两次微乎其微的反抗,是两件衣服,一次是五岁生日时,收到母亲送的运动服,大壳哭着说这是给小子穿的;另一次也是刘艳给买了衣服,大壳不敢说不好看却一次也没主动要求穿起来。
五年级时,郑爽没能如愿考上北京舞蹈学院附小,这让刘艳在亲戚朋友面前非常没面子,以前别人孩子一直走艺术类没成功,她会说她家孩子都没培养,末了还会提一句:「矮呀大壳过几天还上电视呢。」
还好,有朋友推荐了四川艺术职业学院附中,她决定把女儿送到成都跳级上初一。12 岁的郑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离开爸爸妈妈去成都,但妈妈告诉她,这是为了「当上演员,有出息,过富足的生活,而不是上个没志气的班,一个月挣两千块钱」。
临行前夜,她给女儿刷第二天要穿的鞋,心乱,放多了洗衣粉,泡沫一多,不小心把鞋带给倒没了。郑爽一看,哇得哭了出来。刘艳知道鞋带只是幌子,装作不知情,「我死了你都不一定能这么哭,一个破鞋带能怎么地?」
临行前,为了女儿的头发也和自己一样乌黑亮丽,她把女儿的头发剃掉,这样就能长出新的发质更好的头发。
那时,穿 polo 衫喜欢把领子立起来的郑成华正忙于事业,忽略了对女儿的心理关注。他听到的、看到的,都是人们对他基因的羡慕。既然女儿在素人中鹤立鸡群,他也认定她能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出人头地。
在成都几年,郑爽被孤单与挫败的情绪所笼罩。数学课跟不上,哭着说「自己变成了坏孩子」,刘艳只得通过电话远程授课。她依然分秒必争,每晚电话接通,寒暄两句就开始讲课,父亲总是晚归,接过电话,只来得及问一句:「闺女今天吃了啥?」
在郑爽后来在咸鱼出售的日记里,她会写:「真的好想妈妈,我就像一只小鸟,等待母亲的温暖大翅膀盖着她,蜷缩在妈妈的怀里。」
每当郑爽想要放弃时,父母就说:「我们为你的起步付出了多少?为你的未来投入了多少?」
每次放假,都是成都的老师把郑爽送上飞机,父母在沈阳机场接她,跟拿快递似的。《旋风孝子》里有一段郑爽说那时候每次下飞机看见父母,心里既高兴,但又不敢靠近。
爽爸则说,他总能从人群中第一眼就看见女儿,「鹤立鸡群的,走那两步道多优雅。那时候就能看出来她那种艺术的气质,大演员的气质。」
据郑爽的校友回忆,她当时和高年级的学长们走得很近,老师也对她照顾有加,但她性格有严重缺陷,与同学和室友的相处并不融洽,因此一直被孤立。她们骂她乡巴佬,差她去跑腿,逼她洗衣服……那时的郑爽很不快乐,当这样的苦闷无可奈何,她只好落拓的在成都街头乱走,一边嘬着麻辣粉,一边流着梨花泪,因此只能退学。
不过这个故事有另外一个版本,同宿舍的同学说,因为郑爽年级小,没有人欺负她,她退学走的时候,全宿舍还给她办过温馨的告别仪式,可能她们不知道的是,当时的郑爽,就已经在给同学的信里,用脏话骂她们了。
尽管郑爽从来对父母报喜不报忧,有些艰辛依然藏不住。「北方这边到冬天有暖气,那边没有,很遭罪,气候潮,耳朵、手上都是冻疮。头一年还好,第二年耳朵手全冻裂了,那手冻得像胡萝卜似的。过年回来放寒假,我一看太可怜了。」爽爸一看孩子手冻成这样,心疼得不行,就觉得还是回老家吧,毕竟什么都不如孩子的身体健康重要,所以三年的中专其实只上了两年郑爽就回家了。
后来爽爸也承认,「那么点儿给送那么远的地方,不就满足我们的私欲心理?就怕孩子将来啥也不是,照别人家孩子差一截,我们脸上也没光。孩子大了说爸妈那时候我那么多缺点,那么不爱学习,你也不教育我……这些遗憾我想尽量都避免。」
2016 年,郑爽和父亲录制《旋风孝子》,父女俩人相处一周,两人一起吃饭,父亲白天教她滑冰,她晚上给父亲洗脚。
最后一天,郑爽写了一个小剧本,复原她 11 岁去成都求学前夜的场景。父亲念着她写好的台词,「大壳爸爸妈妈为了你好,希望你长大后不要责怪我们没有教育好你。你现在会责怪我们吗?」
剧本上写的是「当然不会」,但郑爽蜷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闭着眼睛说:「嗯,责怪。」
从成都回到沈阳,郑爽被父亲安排进入辽宁省歌舞团舞蹈学校读书。母亲干脆辞了工作,一心扑在女儿身上。郑爽除了学习就是学艺,而那些打骂,她将其视之「为我好」。
第二年春天,郑爽尚未满 16 岁,便被母亲带去艺考的考场。本想试水,未曾想她在北电、中戏、上戏、辽艺一路过关斩将。上戏表演专业的系主任特意打来电话,希望郑爽能选择上戏就读。北影她考得并不好,台词差强人意……那一年,北影表演系的录取比例是 133:1,稍有差池就要打道回府,但是郑爽竟然奇迹般的进了三试。
母亲似乎比女儿兴奋。她在榜单前大声尖叫:「闺女,咱过了!」郑爽突然皱起眉头,示意她小声一点。母亲大手笔的租下一间舞蹈室,要求她加强练习。
可在三试的前两天,郑爽突然说不想练了……母女间多年的积怨终于爆发,「从小到大什么都听你的,你从来没有问我的意见,我现在就是不想去练了」,郑爽说。
刘艳暴跳如雷告诉郑爽,「现在已经没路可走了,赶鸭子上架到这,愿不愿意也得整。」她索性在过街天桥上对着女儿骂道,「滚吧,有多远滚多远,不考了,爱咋滴咋滴吧。」
想读上戏的郑爽,最终还是遂了父母的心愿,选择了北电。但郑爽并不爱北京,她曾试图与北京培养感情,以两天换一间酒店的频率,从一环住到了六环,可最终还是失败了,如今的她长居上海。
新生报到,室友岳晓卿对郑爽的印象是:双腿修长、双眼清澈。初次见面,她爸牵着她:「叫人啊。」郑爽对岳鞠了一躬:「姐姐好。」
北电 07 表本有两个学生最为人熟知:一个是作女郑爽,另一个是巨星景甜。
那时的景甜就已经是「社会人」了:她用着 iphone,穿得时髦,还给自己取了个英文名叫 Sally。2006 年,她前男友找来张亚东帮她制作专辑,并撺掇要为 Sally 办一场大型专辑签售会。
记得大一期中考试,老师让景甜演冷艳的蜥蜴。给景田气的啊,但只能硬着头皮上。她自觉表演生动,贴近动物内心,全方位展现了冷血动物的凶残无情。当她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时,听到郑爽跟一旁的同学交头接耳:不像蜥蜴,像一只胖老鼠……
在同学眼中,郑爽虽然作,但是很讲义气,她的老师说:郑爽景甜都因为外借拍戏没有参与毕业大戏《我的红岩》,但郑爽拍完戏后会来剧场帮忙;
她的朋友说:郑爽要约你出来,连车都给你准备好,你必须坐她准备的车,不坐都不行;
好友柴碧云说,郑爽是个很怕麻烦别人的人,但是如果你有事跟她讲,她会头拱地去帮你。2011 年,柴碧云被湖南台看中做主持人。郑爽当时已经成名,在天娱走路有风。她对柴说,「如果有必要,你一定要跟他们说你是我的同学。」
2009 年,郑爽落选《山楂树之恋》,很是沮丧;《一起来看流星雨》进校选人,非郑爽不可。郑爸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觉得女儿该拍电影才对;老师第二个反对,觉得她有些急功近利。
但郑爽坚持要签,像是出于某种报复:那时郑爽个性上的棱角已初露端倪——老师要她演林黛玉,她坚持不从,说我不要演这个苦命的女人,我不要步她的后尘。
《一起来看流星雨》播出之后,她收获了名气和张翰。
郑爽考上北电之后,爽爸还摆了宴,当时还发表了演说,还哭了,还唱了自从郑爽出生就最爱唱的《水手》,哭着唱。
据不具名的知乎网友爆料,2010 年的时候,爽爸在沈阳,遍地看房子,那时候就只瞄准别墅,而且一门儿心思要找独栋。回原单位要请客,一副「现在的我高攀不起」的样子,晚上就带一群人去沈阳人都知道是啥的太原街那几个会所,告诉人家会所的女孩;「我女儿是郑爽,大哥带你去演戏呀?」
2015 年的时候,爽爸结束了自己的沈阳的公司,开始辗转在片场,2016 年 1 月和女儿郑爽参加综艺《旋风孝子》,共同骑单车、滑冰、卖糖葫芦,又在电视剧《煮妇神探》中,客串出演一个神秘杀人凶手,开炸鸡店、卖面膜、代言红酒,忙的不亦乐乎。
爽妈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郑爽和天娱解约后自己成立了工作室,爽妈就在幕后充当经纪人的角色,她对外的时候,她觉得挺不错的「爽儿现在应该觉得非常幸福吧,因为爸爸妈妈有时间就上片场看她,一般父母还做不到呢。我觉得这样她更高兴,以免她总惦记我俩。」
爽爸和爽妈也觉得现在郑爽也开始照顾起了父母,她关心父母的方式和当初父母关心她的方式如出一辙,不管你需不需要,反正我认为好,就要整个儿给你,比如她会给爸爸买一些年轻人穿的特别潮的棒球衫,或是买一大堆营养品寄回去,他们也和郑爽当年的反应一样——全盘接受,“买什么好衣裳,我就穿,好吃的拿回来,我就吃呗。她给我的东西肯定不是毒药,肯定是好的东西。”
郑爽说自己「生活是很好独立的,精神不是很好独立」,她到现在还常常带着父母一起出席活动。
父母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女儿成名带来的便利,介入她的事业、客串她的戏、在微博上高调地利用她的名气卖货、回答问题。
外界对于郑爽的父母有诸多质疑,她也曾开玩笑般说到,「我爸可能想蹭我热度,我比较希望我爸低调一点」。但爸爸塑造出的护短形象,让她更想依赖父母。
但是冲突从未停止过,无论是张翰还是胡彦斌,最后都是惨烈收场,甚至让郑爽成为极品前任,而郑爽在恋爱关系中表现的低价值感和对男方的情感虐待,越来越病态。
除了个人性格的疯癫和作,爽妈起到的作用很大,她一直反对郑爽结婚,「家庭主妇最没出息,你过几年就得让人淘汰。你现在觉得年轻漂亮,人家呵护你,过几年你变成黄脸婆了怎么办?」
爽爸则一直在网上刷存在感,对女儿的每一段恋情评头论足。觉得胡彦斌的颜值配不上自己的女儿,又 diss 张恒是个普通人,在软饭硬吃,也配不上他的大明星女儿。
而事实上,郑爽在亲密关系中存在的很多问题,爽爸都视而不见,无法作出客观的评价,给女儿指点一二,只是一味指责男方。
在发生代孕这件事后,郑爽父母的做法,不是告诉孩子你错了,要承担起自己犯下的错误。而是包庇她,让她忘记,把两个生命当成是「问题」去解决。
而郑爽的回应则是越来越失控,在综艺里,在直播中,甚至在私生活上。
反讽的是,这反而让郑爽有了与众不同的多面性商业卖点:她是粉丝崇拜的偶像;众多矛盾叙事的主角;一个疯癫与洒脱、糊涂与清醒、灵性与愚蠢、自私与可爱的多重能指,以及一个被反复证明可稳定存在并持续生长的个人叙事、商业品牌和流量输出。
以至于她的商业价值,让冯小刚都自谦:招待不周,让北京台副台长都前来站台。
和郑爽关系闹僵之后,爽妈专门她去五台山上住了一周,每天跟方丈和住持聊天。方丈问她:「你张口闭口都是孩子,不觉得已经失去自我了吗?」
2016 年五月份,郑爽主动提出带母亲去洛杉矶学英语,到了美国,刘艳梳了个「楚雨荨」式的歪辫子,跟女儿一起上课,逛街,买菜,有路人觉得她们是姐妹,她特开心。下午上完课,两个人待在学生公寓里做作业,郑爽在电脑上下载了一些心理学的案例,让刘艳看。
两个人聊着聊着,郑爽突然说:「妈,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道歉吗?」
刘艳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什么?我欠你一个道歉?」
爽爸曾告诉记者,他非常珍惜和闺女单独相处的时光。在录制《旋风孝子》的时候,他多次都产生了恍惚的感觉,觉得女儿还和小时候一样:“那么小、那么天真”,“我们在万柳塘公园里,当年我就滑冰,她在那滑冰车。”
而郑爽能记起的,还记得小时候与父母一起堆雪人的场景,沈阳的雪特别大,把雪人堆结实之后,可以留到开春。“之后沈阳有很多下雪的机会,但已经不及小时候的雪了。”
或许,只有东北那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的结局,才是郑爽最终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