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滩旧话摘要：孽缘。作者:任侠家，翟桂春。
【修改】[取消置顶] 红楼梦研究 发布于2016-09-01 14:32 点击:794 评论:1 民国早期,筆者父母及鄰里,在上海謀生,這是發生在上海灘上的真人實事;謹記之,就教於方家。
上海滩旧话摘要：孽缘。作者:任侠家，翟桂春。![]()
上海灘舊話摘要：孽缘。孽緣主題詩歌之一。作者：任俠家。荳蔻年華氣脈停,紅霞沁血地天應。孤棲二老憂續嗣，敗落一支暴穢行。順水推舟新婿脆，扶屍對拜喜樂鳴！重逢默默甘奉獻，摰愛依依痛哭靈。（一）辱屍。陳年舊事如煙，隨着星斗轉移，世代更替，風雲變幻，漸漸淹没在歷史洪流裏。話說前清雍正年間，江寜織造府被抄家，敗落，其中一支，途經揚州府、如皋，來到南通州餘西塲（當時隸屬揚州府），聯絡，相認瓜葛宗親，繼而就地繁衍生息；傳至百年前，後裔中，有池兒者，年二十，被追逼賭債，無奈，辭别父母、髮妻、岳父母、兄弟，開溜，南渡避走上海，投親靠友無門，又無一技之長，流浪街頭，歷盡磨難，屈辱求得殯儀館粗雜工職，吃辛受苦且立足。是年冬，一日傍晚，夕陽半沉，赤霞沁血。此時，靈車運進一具荳蔻姝麗，名菊湘，由其表姐來娣手捧遺像，家屬哭聲一片。池兒走近，盯眼不眨呆視，被斥而退；體酥意蕩，魂不守舍。熬到殘月東升，夜深人静時，抬頭環顧，同宿舍伙伴正在熟睡中，悄悄起床，輕手輕脚開門，溜出，将門輕輕帶上，直奔停屍房，翻窗潛入；觅得姝麗屍，觸之，膚膩如脂；遂就而肆意非禮，破其處貞；事畢，爲之整衣掩跡，逃離，仍三步一回首，依戀不舍。可憐柔弱少女，不幸夭折後，竟然又遭歹徒如此殘忍荼毒，污損名莭！（二）不是冤家不聚頭。次日晨，家屬前來，偶然間，發覺亡女衣冠不整，詳視，探察，悲怒之極。經查，水落石出，係內部員工作案；池兒被五花大綁，押至巡捕房；自知聲名掃地，罪在不赦，惶惶不可終日。菊湘父負痛，忍辱，約請內部熟人，打點，疏通了巡捕房關係。大堂提審辱屍嫌疑犯時，池兒招供，低頭認罪，乞求活命。湘父云：承認既成事實，案犯池兒既遂我亡女，今玉成其志趣；當堂將亡女婚配之為妻，招婿為子，改名浦兒，隨己姓，滿座驚詫！案犯一時驚疑，繼則喜極而泣，急伏地脆叩響頭，衷心感激再生父、母以德報怨，賜婚營救大恩大德，保証今後一切全聽命父、母親大人作主，處置。旋即三凴六証，畫押，簽字，撳指印為據。父具店保，交付保釋金，辦妥交接手續，待卸去浦兒鐐銬後，領出，在巡捕陪同下，同至殯儀館，顧車領囬亡女。家中當即張燈結彩，操辦婚慶喜事，至親好友前來祝賀。菊湘被重新沐浴，盛妝，登堂，在優美喜慶奏樂聲中，扶屍和妝束一新的冤家浦兒：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對拜，成親！歡歌笑語，人聲鼎沸！婚禮風光，體面，一時傳為佳話！前來吃喜酒賓客們相互問候之後，首先興奮議論這塲死生婚配大戲，紛紛贊嘆老先生出招奇妙，看似息事寧人，實乃絶地反擊，拿捏七寸穴道精准，一石二鳥！宴席上，說論駮辯：政局劇變趨勢，時尚生意經絡，等等；猜拳行令，觥籌交錯，塲面熱烈，火爆。任俠家云：菊湘之父體諒案犯愛戀亡女，荒唐非禮，索性名正言順，將亡女婚配之，保全亡女名莭，洗辱，又招納案犯乖乖歸附，失獨之痛得以些許緩解。後來，再為婿兒續弦，給自家生兒育女，繼承香火，失獨之痛得以進一步緩解。湘父氣度之寬宏，决策之英明，雖將相帝皇亦不可及！（三）擁屍圓房。花燭喜慶夜，雙聲連響，吉時已到！伴郞、伴孃、女僕將一對新人雙雙送入洞房；祇見燭焰騰耀，金光滿房，新孃身上馥鬱香氣撲鼻而來，近親密友紛紛嚷嚷，一如既往，照常閙洞房助興；雖在寒冬季莭，婚房內却春意盎然；新郎欣喜走到床頭，輕輕挑開新孃大紅緙絲雙喜頭巾：嬌妻桃腮光鮮，嬌羞鳳目閉，柳葉黛眉舒，朱唇欲語，傾訴衷膓；疑是茉莉仙子下凡，酒醉未醒；浦兒感覺似乎進入仙境，又象夢中，如痴如醉，恍如隔世，彎腰凑近，目不轉珠，緊盯仙妻嬌容；尋思：今夜，睡美人即將乖乖任凴夫君隨心所欲親昵，再不會偷偷摸摸，擔驚受怕；不覺突突心跳加速，面紅耳赤喘氣。司儀提醒，衆人會意，識趣離塲。醫婆受老夫人重托，在房門外等候多時，侍機進房，安慰新郎：别因之前荒唐而内疚，生畏，若祇將嬌妻當藝術品欣賞，當天神供奉，反而對新孃不尊重，亦不符合卺禮儀；又囑咐：不可粗暴，混弄！隨即，現塲悄悄面授獨門秘笈，新郎領教，感激謝恩，迫不及待，堂而煌之和睡美人重逢相擁，輕車熟路，為之熱巾焐體，温存；醫婆待新郎掌握要領，進入狀態，乃再三再四叮囑：必須愛心長存，秖許合理激情，不可粗暴，混弄，若再損傷了新孃肌膚，你我皆吃罪不起！浦兒滿口應承，目送醫婆離去，起身閂好房門，即刻恣意發泄變態狂熱，不必細述。新郎究竟如何應對新孃僵身，除浦兒本人之外，秖有醫婆掌握。大家對此閨閣私密，興致盎然，頭頂狗仔們最為關切，活躍，他們神神秘秘，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忙得不亦樂乎：窺門縫，爬窗台，聽壁脚，藏衣厨、床底，親臨其境。主家也聽之任之，不加干涉，以持續揚溢喜慶氣氛；順帶又可監視，告戒頑劣新郎，不得肆意出格，胡亂妄為，再次損傷菊湘遺體。後來，新郎聽到響聲，有所覺察，佯装不知，生怕新孃再受損傷，不好交待，亦不敢過份折騰了。（四）華麗轉身。再說菊湘之父身世：老先生幼讀詩書，雖體質較差，却雄心勃勃，一心要擺脫貧困處境，混出個名堂來；早年沿江而下，創業於滬上；初來乍到時，孤身一人，求得同鄉會帮助，白手起家，從零碎布料地攤生意做起，積累起人脈、資金、經驗後，逐步擴展至皮草、絲綢生意，進入老闆階層；老來得女，天生嫵媚白净，聰穎乖巧，視若掌上珠，同仁、朋友、鄰居、老師、同學都稱贊，歡喜她。父母原本指望丫頭成年後，聯婣巨賈、名流；祇因玉體嬌嫩，取暖禦寒，發生煤氣中毒事故，禍從天降，不治夭折。老夫人痛不欲生，老先生徵得內弟夫婦同意，從昆山鄉下接來妻姪女來娣，收為義女，陪伴老夫人左右，招乎義母（姑母）日常生活起居。二老為菊湘圓满辦妥婚禮後，預定：讓新婚夫妻親密團圓三日三夜後，再順理成章，由已經改名換姓的浦兒出面，為亡妻發喪。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自從浦兒被父親大人從大牢保释，領囬，成婚後，和菊湘形影不離，三日床頭注目看擭，床傍厮守，三夜衾底焐身，共枕温存。睡美人遵從父命：敞開胸懷迎夫婿，心甘情願事冤家！話說新婚第三日，晝飯後，浦兒有些倦怠，無精打睬座在床頭邊，斜靠床花門上打盹，不一刻，就滑至菊湘枕上歪着，發出了鼾聲；日裏看擭新孃的婆子，替新郎輕輕脫了鞵子，將雙脚緩緩托到床上，拉過來朱紅龍鳳錦被一角盖上。祗聽得有人敲門進房，浦兒抬頭一看，是一位斜揹花書包俏麗女學生，似曾相識，抓頭搔耳，怎麽也叫不出她名字。女學生欣喜道：“我們學堂為慶祝武昌首義，上海光複，要唱戲，叫我扮林黛玉，請大哥去扮賈寶玉。”說着，就來拖大哥手，女學生手冰冰凍，浦兒急忙帮她焐手。女學生繼續拖，一使勁，和他一起滑倒在地板上，摔了個仰面朝天，被大哥緊緊壓在身下；浦兒順便雙手捧住女學生臉，不由吩説乘機脗嘴；正自得趣，祇聽得婆子高喊“老夫人來了。”浦兒猛然驚醒，欲起身行禮，岳母已來到床邊，見婿兒正伏在女兒身上，臉貼臉，緊抱着；丈母娘側身斜坐床傍上，一手扶摸着浦兒背脊，親切地說道：“我的兒，不要起身，你歡喜和新孃子依畏在一起，而新孃子也歡喜和新郎依畏在一起呢。”浦兒感謝母親大人親切關懷，尢其是新婚頭一天夜頭，延聘醫婆現塲指點恩德，不在話下。孽緣主題詩歌 之二。作者：任俠家婀娜靚女惹垂涎，夜半潛行敢盜仙。愛色荒唐湘父憫，得兒洗辱字條簽。延醫照面傳秘術，奉命圓房擁新孃。共枕冤家情更切，衷心赤胆互緾棉。祇恨時光飛逝太快，一轉眼，夫妻團圓三日已過，新郎意猶未足，情緒低落，悵然若失。第四日，由浦兒出面，請專人坐鎮指揮，為菊湘隆重舉辦喪事；奠祭時，浦兒淚如泉，聲嘶啞，臉青唇紫，捶胸蹬足，經久哀嚎；多人上前勸止不住，泰山反過來勸婿兒莭哀，老夫人含淚在義女來娣攙扶下，也過來勸解，浦兒方止住哭聲，仍抽噎流淚。任俠家云：老夫人酷愛女兒，也愛婿兒，新婚夜，聘來醫婆，現塲指點，母愛胸懷如東海之博大！在後續歳月裡，（外）祖母配合義女來娣，担當起培育孫子女重任，辛勞中，進一步消解失獨之痛，老邁弄孫，得以增添晚年樂趣。此後，父親大人將生意上一些鎖碎事體，逐步交待婿兒；脫服後，又将義女來娣婚配浦兒為繼室，婚禮更為規範，周詳，第三日，來娣回門，浦兒同去昆山鄉下，拜見新岳父母（來娣生父母）；當地至親好友前來會親，見新姑爺相貌不俗，談吐慷慨，出身高貴，志向遠大，多數親友，對其評價頗高，為來娣得了好歸宿而慶賀；唯三兩位老者不以為然，認為來娣一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沉默不語。來娣比菊香年長五歳，頎身壮臀，面容齊整，初通文墨，性格開朗，遇事來得，成了生意上好帮手；後來生育三囝、一囡；傳宗接代，後繼有人，與老夫人還存在近親屬血源關係，按照傳統倫理，此三囝、一囡就是二老親孫子、親孫女！在父親大人帶牵下，浦兒欣喜踏進滬上商賈行業圈，轉身成了小開；却發覺，時不時被人遠遠觀望，背後指指戳戳，説三道四，很不自在；就着意將之前獸行淡化，隱藏，修飾，進巡捕房大牢成了一塲誤會；還將年齡縮小，並將菊湘年齡增加，夫妻竟然同歳，自己僅年長數月而已；又聲稱：自己出身名門望族，外出游歷，之前流浪街頭，僅是親身體驗底層社會生活，在殯儀館工作，更是體察民間喪葬習俗，為著書立說，掌握第一手資料；當時和菊湘已定親，突遇不幸，自己仍誓志不渝，生死不棄，主動要求履行婚約，和未婚妻扶屍拜堂成婚，……云云，倒成了仗義好漢，不知底細的，還信以為真，称贊他呢。任俠家云：小開交往漸廣，着力掩飾前孽，改善顏面，也粉飾全家顔面，二老默認。在之後漫漫歳月里，浦兒是否沉痛思過，知恩圖報，積德行善不忘本，祇要二老滿意，也就罷了；否則，在上海灘生意塲上，衆目睽睽注視下，很難立足！孽緣主題詩歌 之三。作者：任俠家。茉莉凋零受摧殘，招親為子解難堪。遵從父命迎夫婿，敞啓胸懷喂貪婪！注目床頭長看擭，温存弱體共禦寒。淫賊儌幸成老闆，換姓陰婚變美談？（五）反認他鄉為故鄉。之後，小開浦兒尋花問柳，時有所聞，特别在其堂客來娣生産期間，常常整夜不歸；有時，舊病復發，出入賭塲；但是，在父、母親管教，規勸，巡捕房契約威懾，來娣约束，枕邊風感化，生意圈業内人士舆論監督，公衆注目下，有所收歛。多年小開熬出了頭，終於盼到父、母親大人（菊香父母）先後謝世，浦兒辧完二老最後喪事，即開始從上海撤資，脫服後，不久，闔家遷離，移居香港，從此，與故鄉餘西古鎮、辱屍現塲上海兩地割斷聯係，逐漸被知根知底的兩地老鄉、親友淡忘了！寒來暑往，浦兒在滬、港生意塲上，繼承父、母親大人老行當，守店數十年，已繁衍為一個大家庭；單靠開店，同行竸争日益激烈，且在港缺少人脈基礎，一直不如在上海順利，各項開支遠髙於上海，漸漸感到有點支持不住；為了降低上游進貨成本，想學大店家公司化成功之路，自己開廠生産布匹、皮革、絲綢；於是就近嘗試，因彈丸之地，地價貴，勞動工資高，始終摸不清頭緒，到處掽壁，以失敗告終，倒損失了一大筆流動資金；浦兒認不清香港是個貿易型港口城市，缺少資源，不宜進行上游基本物資生産，這次失敗是必然的！吸取了失敗教訓後，祗得抵押借貸，另闢蹊徑，回內地下注，設立生産基地；由於皮革鞣製設備簡單，决定先土法上馬，開設皮革廠，再擴展至棉紗，布匹，絲綢生産。打探得：餘西鎮上幾個債主已先後全部死亡；此前，池兒的債主向其家屬討債，迫於壓力，自己生父母、正統岳父母窮於應付，抑鬰成疾，再加上年老體衰，皆已謝世；髮妻被逼無奈，避走范公堤外黄海邊，墾荒鹽碱灘地，苦熬渡日，仍幻想轉機，有朝一日，結髮夫君池兒衣錦還鄉，夫妻團聚；胞弟汀兒亦无奈，離開餘西鎮，投靠别處鄉下宗親，謀生去了。池兒（浦兒）打探得胞弟住址，幾次魚書往來後，偕第三房堂客來娣携子孫，穿金戴銀，帶着香港物事，錦衣前往探路，舆隔了數十年未見面的胞弟會面。過了月餘，第二次又帶上好些洋物事前來，投靠胞弟，長住下來，並將許多新奇洋貨分送給當地官員及鄰里，他们也弄不清有些玩意兒是底東西，感到很新奇，有趣，汀兒家頓時閙熱起來！池兒遂將汀兒避居他鄉陌生地，謊称為自己故鄉！（汀兒却仍認餘西古鎮為自己故郷。）汀兒長女囬孃家，得到池兒伯伯特别關顧，有一次，回餘西故鄉探親，她手上戴着金戒指，耳上墜着金圈兒，頸上掛着金項鍊，手腕戴着金手鍊，哈哈，快成一個金人兒了；此種形像宣傳，活廣告，頗起作用：外人看來，池兒確實是個香港大老闆，出手濶綽，有苗頭，夠意思！池兒利用胞弟打前站，在此地，打着“教育救國”、“實業救國”、“為家鄉作貢獻”時尚旗號，創辦職業學校，利用學生實習名義，向自己開設的作坊式皮革廠輸送廉價勞動力，很受地方器重，建立起親密人際關係，和利益共同體，稱兄道弟，還博得港商優秀實業家好名聲！工廠開工後，制革廢水直排入河，原來淸澈河水漸漸變得渾濁，再也不能飲用，淘米，洗菜；到後來，廢水污染愈加嚴重，范圍日益擴大，魚蝦大量死亡，附近河流成了排汚臭水溝。皮革廠的青、少年工人由於生産車間臭氣熏天，再加上勞動強度大，紛紛病倒，並落下一輩子去不掉的職業病根。池兒狠賺了一筆錢，丢下爛灘子，揚長而去！招商引資辦實業，頭頭腦腦為了得點小利，英雄不問出處，病急亂投醫，遺禍長遠！不久，池兒（浦兒）又在内地另一處，如法炮制，再狠賺一筆，跑路，……。本文故事，來源於百年前，發生在上海的真人實事，餘西古鎮老上海前輩有所傳聞。其他版本：又，內鬼盗屍至住處，自在逍遥非體；亦招婿為子。另，各种因辱屍，藏屍，戀屍，醫屍，行俠仗義而复活，結為連理，皆大歡喜。任俠家云：（1）當天理、人情、國法產生矛盾冲突時，不可全凴意氣用事，還是以和為貴，依法力求兼顧各方根本權益為妥！（2）另，對辱屍案犯，不可因被害方求情，而以罰款代替刑罰，而過度放縱，可依法從寬適度惩罰為宜，總不該全免其刑責吧！（3）若池兒髮妻起訴這位“港商優秀實業家”遺棄罪、重婚罪，當如何判决?若受污染地區住民起訴“港商優秀實業家”染污環境，危害居民健康罪，當如何判决？職業病青少年怎麽討囬公道，保擭自身健康權益呢？不知各界網友，有何見教？孽緣主題詩歌 之四。作者：任俠家。侵屍下獄臭名揚，保釋扶兒漸入行。二代當家門庭換，一心飾面氣宇昂。陳規默守交易困，壯志難酬擴充忙。内地開工污河水，吸足血汗鼓腰囊！（六）任俠家、翟桂春征求網友意見。歡迎音樂家為四首“孽缘”主題詩歌譜曲。歡迎将本文翻譯成外文，若翻譯、轉載本文，請注明出處。徵求將本文改編拍攝電影或電視劇，有意願者，請來函聯係。乙未年菊月江苏省南通市通州区余西古镇北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