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分地那几年的事儿:对分地的农民来说,把窝窝头赶紧换成白面馍就是最大的激励_风闻
天、业之峰-2022-01-13 14:08
【本文来自《70年代大呼隆时有的家庭分不到二百斤干谷,联产承包后卖粮难!》评论区,标题为小编添加】
说说分地那几年的事儿,太凌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基本就是个分地那些年的事儿(感兴趣的去寻那些年农村小队的当事人,小队长之类,别提大队,想法不一样,他们很多人反对分地,当然也大都不在了)。
说说我们村吧!记得我们村当时分地时有2200多人,十个生产队,我家在六队。生产队基本上都是按姓氏分队的,想法有差异,直接影响了后来的分地过程和进程。
我们那儿分地不是强制的,可分可不分,分的方式和过程也不强求。有直接分地单干的,有保守点先分组的,也有想观望观望的,当然最终都单干了。这个记得前些年看一篇文章谈保留的农村集体经济的,国内应该还有保留下来的农村集体经济吧,这可以做个佐证。
分地过程和进程也不一样,并不都是直接分家走到单干。以我们六队为例,先分组,高程赵三大家分了三组,基本维持了两年,再分家单干;毗邻的十队晚一年分组,多保留了一年生产队,早一年单干;为啥晚一年分组,北方农民看似朴实,精着呢,稳妥点不犯错误,但万事儿抗不过一个利益,当时利益在什么地方体现最直接,粮食啊。
那几年口粮变化很大,分地前是窝窝头,后来两搀、再白面馍,也就三几年的事儿吧。这也就是为啥保留下来的生产队痛痛快快分了,你孩子举着窝窝头,眼巴巴的看着别的孩子手里的白面馒头,北方汉子忍不了啊。还别矫情什么就是化肥、水利的好处,后边还有说道;还有就是保存干粮的方式。记得我奶奶是把干粮篮子挂到房梁上的,诸位可以猜猜是防啥?后来干粮就直接放厨房水瓮上了。
其实分地农民各自的收成也不一样的,一季小麦,早期5、6百斤,再到七八百斤,同样化肥、用水、地块和地况,同一年有人打78百斤的,可也有打56百斤的,为啥人和人就不一样呢?你猜?
为啥生活变化大,简单啊,生产队物质匮乏没有激励,社员的工作标准是向下看齐的;对分地的农民来说,把窝窝头赶紧换成白面馍就是最大的激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