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战争是什么，它在乌克兰有被使用吗？- 彭博社

摄影师：基里尔·库德里亚夫采访/法新社/盖蒂图片社2022年2月24日，俄罗斯对乌克兰的入侵立即成为全球头条新闻，因为有目击者的证词和在电视和社交媒体上分享的导弹袭击图像。相比之下，对乌克兰依赖于协调部队和无人机行动的卫星系统进行的几乎同时的网络攻击——这些系统还为欧洲和北非至少13个国家的10万多互联网用户提供宽带服务——数周来一直笼罩在神秘之中，直到今天俄罗斯政府仍然否认参与其中。这就是现代形式的混合战争的本质，它将明确的蛮力与隐秘、诡计和大量的合理否认结合在一起。

1. 什么是混合战争？

这是一个术语，用于描述国家之间可以相互部署的传统和非传统战术的混合——暴力和非暴力、虚拟和现实世界、公开和秘密——包括国家间的网络攻击——网络战——以及虚假信息、经济压力、宣传、破坏和使用非正规部队，如没有标识徽章的制服士兵。混合战争被用来“模糊战争和和平之间的界限，并试图在目标人口的心中播下怀疑的种子”，根据北约的说法。模糊性和合理否认是混合战争的特点。

2. 俄乌战争中如何使用它？

由于混合战争故意难以归因，很难说。但有一些事件引人注目。在俄罗斯于2022年2月入侵之前的几天，一波自动化的互联网流量袭击了乌克兰银行和政府机构，使网站瘫痪，并制造了一个错误的印象，即乌克兰人将无法取得他们的钱。2022年9月，水下爆炸损坏了俄罗斯控制的 Nord Stream 1 和 2 输送天然气到德国的管道。在事后，俄罗斯指责美国、乌克兰和波兰，而美国及其盟友则暗示俄罗斯可能破坏了自己的管道，从而确保欧洲在冬季没有大量俄罗斯天然气流。《纽约时报》在2023年3月报道称，新的情报指向一个亲乌克兰团体负责。

3. 网络战的特征是什么？

一场摧毁数据中心、混乱银行记录以引发金融恐慌或使电信或电力等基本服务瘫痪的网络攻击可能引起怀疑，认为是某个国家或其代理人所为。甚至虚假信息宣传活动，如俄罗斯针对2016年美国总统选举的活动，也可以被视为一种较软但仍具破坏性的网络战。一个已经公开并普遍认为是网络战行为的事件是所谓的 Stuxnet 攻击，该攻击于2010年被发现，涉及摧毁伊朗多达1000台核离心机的计算机代码。《纽约时报》报道称，这是美国和以色列联合进行的代号为奥林匹克运动的行动，如果失败，美国已准备好对伊朗进行广泛的网络战计划，将摧毁其电网。

4. 谁是网络战争中的参与者？

外交关系委员会表示自2005年以来，有34个国家被怀疑赞助了网络攻击，其中中国、俄罗斯、伊朗和朝鲜占了三分之三以上。尽管美国也在网络攻击赞助国名单上，但它是遭受重大网络攻击的最大目标，包括针对政府机构、国防承包商或高科技公司的攻击 — 根据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保存的数据，其次是英国和印度。审查。

5. 对平民的攻击不应该是禁止的吗？

现实世界的军事对抗受到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前的战争规则的指导，旨在减少平民的痛苦。2013年由与北约有关的智库出版的塔林手册试图将这些规则应用于网络战争 —— 确定哪些目标是禁止攻击的（例如学校和医院），以及在什么情况下一个国家可以以军事力量回应黑客攻击。但该手册没有官方权威。

6. 可以采取什么行动？

数十个欧洲国家以及美国、英国和加拿大支持2017年在赫尔辛基开设的欧洲打击混合威胁卓越中心。该中心进行模拟和其他练习，并推荐成员国如何变得更少脆弱、更具抵抗力以抵御混合攻击。乌克兰官员表示，一些旨在伤害平民的俄罗斯网络攻击构成战争罪行，应该由海牙的国际刑事法院起诉。一项2022年的美国法律旨在加快和集中报告针对关键基础设施的网络攻击。

参考书架

• 彭博商业周刊 详细描述了被归咎于俄罗斯的网络攻击，导致乌克兰和整个欧洲的卫星互联网连接中断。
• 英国广播公司 参观了北约-欧盟混合威胁中心。
• 由外交关系委员会维护的 网络行动追踪器。
• 《连线》杂志的一篇文章讲述了俄罗斯如何将乌克兰用作网络战“测试实验室”。